飄天文學 > 贈我一場空歡喜 >069春節怎麼過
    完事後還沒來得及收回手,一隻乾燥大手就覆了上來,使我被動的整隻手都握住他的命根子,我明顯的感覺到掌心的變化,整個人一下就僵住了。

    他,他居然硬了!

    “你,你放手!都這樣了還有這個心思?”我羞怒的瞪他,想抽回手,無奈卻動不了一分,而他的大傢伙在我手裏卻越來越硬的脹大起來,讓人不能忽視。

    薄言欽神色不變的笑着,理直氣壯的毫無羞恥,“這是正常生理反應,你這樣挑.逗它,它當然會有反應。”

    挑.逗?我被他的強詞奪理逗樂了,“薄言欽,這麼說你經常這樣挑.逗自己?你是變.態嗎?”

    他不以爲意,“既然你把它叫醒了,總該負責吧?”

    “懶得理你!”

    我甩手想掙脫出來,薄言欽卻把我拉進懷裏箍住我的腰,聲音低啞下去,“唐雲……”

    溫熱呼吸撲來,我脖子上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身體不由自主輕輕戰慄,馬上又被我強忍下來,我身體後仰和他拉開距離,輕聲道,“薄言欽,你別鬧,現在的你身體什麼也不能做,不早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深邃眸中含着笑意,薄言欽無賴般的拉着我的手誘哄,“那你幫我。”眼睛似笑非笑看着我的嘴脣。

    我怔怔看他,又狠命搖頭,“不,我不要。”

    他退而求其次,“那用手,你總不能不管我吧?”

    我有心拒絕,然而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鬼使神差的真就幫了他,看着滿手的白色粘膩物體,我慢慢抿起了脣。

    薄言欽拉着我的手放在水龍頭下衝洗,洗完後又自然的用抽紙給我擦乾,見我還是沒什麼反應,開口說,“扶我回牀。”

    我擡頭望了他兩秒,沒有吭聲,垂下眼瞼扶他走出衛生間。

    在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不禁自審質疑,我究竟在做什麼?

    側頭瞥向旁邊大牀似乎已經入睡的男人,我關了大燈,就着牀頭小燈拿起雜誌又看了起來。

    接近年底多家珠寶公司陸續都有新品發佈的消息,像聖寶萊和D.R這樣的著名企業自然更受關注,D.R年終將推出的新品設計靈感來源於自然和植物元素,集奢華與清新融合的獨特,只看宣傳中的介紹,就讓人倍感期待。

    而聖寶萊年後將推出stars系列的新品,出自聖寶萊首席設計師,設計總監Verona帶領的團隊,光看聖寶萊的造勢,就知道一定也不會讓人失望。

    我的簡歷已經投了D.R,按照對方要求也選出自己特別滿意的幾張設計一起Email過去,現在就等着電話通知,雖然也忐忑,卻有些信心的,只要爭取拿到試用期的資格有了進去學習開闊眼界的機會,在那樣的大公司也一定有我更大的發展空間!

    ***

    距離年三十還有兩天,而我卻依然要隔一天去一次醫院,和韓進輪流照顧薄言欽,看他

    的樣子也沒有要出院的意思。

    按照薄言欽要求我給他倒了杯水遞過去,想了想還是問出口,“你……春節不回去嗎?”

    薄言欽接過水淡淡我一眼,喝了一口隨意道,“不回。”

    聽到這個回答我輕輕皺了下眉,就算他不需要陪父母,也該回去陪老婆孩子吧?哪有過年不回家的。

    想到這我又意識到一個問題,說起來薄言欽住院也有一個多星期了,怎麼……怎麼也沒見他老婆或者父母妹妹來看望過?難道薄言欽沒和家裏人說?

    “你春節打算怎麼過?”似乎只是隨口問問,薄言欽也沒看我不厭其煩玩着掃雷遊戲,頭也沒擡。

    我正想着心思沒大聽清,疑惑的‘啊’了一聲,“你說什麼?”

    合上電腦他沒奈何看着我重新說了一遍,“你應該也是一個人過,正好,我也不想在醫院過年,明天我就出院,我們一起過。”

    “正好?”見鬼了,誰跟他正好了!別說他有家人,就算沒有還有陸雙影,怎麼正好也和我沒關係吧?

    見我這個表情,薄言欽笑了笑,身體往後一靠,道,“小影和韓進都要回老家的,一年也就回去這一次,明天就飛回去,我有傷不適合來回乘坐長途,反正回不回去也沒所謂。”竟然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特意解釋。

    我一頓,陸雙影也就算了,聽他這麼說如果韓進不回老家的話,難道他還要和韓進一起過年不成?

    在想起那天薄言欽被送到醫院,韓進在陸雙影面前直稱薄言欽名字的場景,想着我就問出來,“韓進和你是什麼關係?”

    話一出口薄言欽臉色就怪異起來,我也察覺自己問話中的不對,又解釋,“我看你們似乎不止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他對你也不像僅僅只是職員對老闆的關心。”說完又覺得跟沒解釋一樣。

    好在薄言欽理解了我的意思,促狹看了一眼略顯尷尬的我,道,“他是我表哥。”

    我一愣,詫異的看着他,雖然知道韓進是他比較相信的人,兩個人私底下關係應該像朋友一樣,卻沒料到居然是他表哥。

    見我這麼意外,薄言欽伸手過來拉我坐在他牀邊,“你感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說說他的事。”

    我裝作‘你想說,我就隨便聽聽’的表情,道,“反正也沒事,就當打發時間,你說吧。”

    說着想起身坐到牀邊的椅子上,薄言欽卻不鬆手,對上我慍怒的目光嘴角翹起,“又不會把你怎樣,坐哪裏不是坐,你這麼在意,我會覺得你在心虛。”

    自從受傷住院後,薄言欽說話態度似乎都要隨和很多,但在我看來並不是他脾氣變好了,而是他武力值下降,改攻了嘴上功夫。

    如果我堅持離他遠些坐,還真像是我有別的想法似得,至於心虛什麼……就不用明說了,在看他一臉坦蕩,我就沒在堅持要換位置坐。

    “好,你說我聽着,但是你先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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