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贈我一場空歡喜 >072人格分裂
    “不是雙胞胎,十有八.九也有血緣關係。”我回答。

    薄言欽點頭,看着我的目光深邃如海,“那如果排除雙胞胎的可能呢?就算有着血緣關係,你見過有長得那麼相像的嗎?像的除了性格氣勢,找不出一點不一樣的?”

    我默然,咬了咬脣道,“不管是不是,這件事只有陳修遠本人最有發言權,拋開其他原因,他是我朋友,我應該把這些告訴他,而且我相信,世界上不可能有無緣無故長得那麼……”

    我還沒說完薄言欽就嘲笑出聲,“唐雲,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陳修遠沒有任何兄弟姐妹,他媽生他時肚子裏或許是爬出了兩個,但活下來的,只有一個,並不存在什麼失散的兄弟,你懂嗎?”

    心裏生出一絲不安,他能這麼篤定顯然是調查過,可如果不是雙胞胎兄弟,也沒有血緣關係……這怎麼可能!

    薄言欽見我臉色難看,沉默一會道,“我有一個想法,可以證實他們到底是不是一個人,如果證實了,你聽我的,別再跟他有任何來往接觸。”

    “這不可能!沒有人能把自己僞裝的那麼好,他們無論從性格氣質來看都是兩個人,絕不可能有什麼聯繫!”我的覺得薄言欽的猜測實在是荒誕。

    牽了牽嘴角薄言欽無聲笑了,“那如果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另一面呢?”

    我愣住,隨即被他話中深意駭的臉色大變,他這是什麼意思?是暗示我陳修遠有雙重人格嗎?

    這太匪夷所思了!

    會分.裂人格的,從另一種情況來說,也是一種心理精神疾病,可陳修遠那種性格溫和,又是心理學方面的專家,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心理畸形的疾病!

    彷彿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薄言欽不屑的說,“人格分.裂跟自身所學所知毫無關係,大部分是受了刺激,或者爲了保護自己而在極端情況下發生,雖然我並不清楚事實,但他應該是遭遇過什麼事而分.裂,也只有這一個可能可以解釋的清他們如出一轍,卻性格迥異的長相。”

    手腳冰涼我僵硬的站着,雖然並不相信薄言欽的話,可內心深處卻動搖了,我艱澀着嗓子開口,“你說的辦法……是什麼。”

    眼中一抹精光閃過,薄言欽雙手交疊摩挲着自己的手背,沉着道,“兩年前厲澤修被幾個專業殺手埋伏差點喪命,他左胸的傷疤,就是那時留下的,你只要確定陳修遠身上有沒有子彈留下的疤痕就可以。”

    我心中一動,想起兩年前九月,陳修遠不知爲何住院了半個多月,當時他只說不小心傷的,沒有細說,我就以爲是和他工作有關不能對外透露,所以也沒細問,可真的這麼巧?

    “怎麼,有什麼印象嗎?”發覺我表情變化,薄言欽眉峯一挑,敏銳問道。

    我搖搖頭,裝作隨意的問,“你說兩年前,是幾月份?我平時也看報紙雜誌之類,怎麼沒有看過類似報道?”

    “九月十六。”他目光停在我臉上

    ,有些深沉,“事情並沒有引起太大動靜,所以知道的也並不多,而且唐雲,黑.道並不是你在電視劇上看到的那樣,這種負面報道,沒有當地政要許可很少有報社敢發,所以並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都會弄得人盡皆知。”

    “知道了,雖然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我還是覺得陳修遠人格分.裂不太可能,但我也會留意,只是……”我頓了頓,“只是那傷疤的地方有些敏感,並不是輕易就能看到,我需要時間確定。”

    薄言欽頷首道,“可以。”說完躺下,“給我拿條被子。”

    竟不打算去牀上睡,語氣態度都很果決,不容我在勸說。

    我輕輕咬了下脣,沒在繼續說什麼,拿了條被子給他又把空調溫度調到適中,“有事叫我,我不鎖房門。”

    回到臥室我在牀上躺着輾轉反側,心裏就像堵着什麼似的沒辦法平靜下來,我猛地坐起來掀開被子下牀,打開電腦輸入關鍵詞搜索關於厲澤修的信息。

    讓我失望的是網上居然沒有一點關於他本人的信息,和他相關出現最多的關鍵詞,卻是一個名叫‘修羅幫’的幫派。

    手指敲擊重新輸入關鍵詞,這一次出現了很多關於修羅幫的信息,一個個看下去,我知道了這是本市三大黑.道幫派之一,其中介紹了幾個幫派核心人物,卻一個字也沒有提到關於厲澤修的隻言片語。

    又看了幾條,我在一個帖子裏搜尋到網友對修羅幫的討論,其中一條回帖讓我留了意,裏面提到‘恆天’集團是修羅幫的企業,一些拉攏警界政界賄賂行爲也都是恆天出面,恆天CEO卻不是修羅幫的老大,而是修羅幫二把手武凌浩。

    這個恆天集團我倒是知道,是一年前才入駐S市的子公司,恆天旗下涉足經營廣闊,其中包括電子,化工,地產,鐵路,醫療器械,珠寶,食品酒業等,總資產達三千多億,而CEO武凌浩今年也不過四十五而已,在S市也是跺一跺腳就地動山搖的人,可怎麼看恆天和修羅幫也扯不到一塊去。

    想來想去問題又回到最初,薄言欽跟厲澤修,跟修羅幫,究竟又有什麼關係?

    厲澤修……

    我喃喃念着,那張和陳修遠一模一樣,卻邪魅肆佞的俊臉出現在我腦海,下意識我蹙了眉頭。

    ***

    早上起牀來到客廳,卻發現沙發上空無一人,找了廚房和廁所,都沒看見薄言欽,卻在茶几上看到一張便籤,我拿起來看,筆鋒剛勁,略帶潦草,如行雲流水的字就映入眼簾。

    “先走了。”

    短短三個字而已,目光落在微亂的沙發,我蹲下伸手撫上已經沒有溫度的棉被,看來已經走很久了,我沒有打電話過去詢問。

    初八我接到D.R的面試通知,面試時間是二月十八,雖然通過的只是初選,卻也讓我覺得高興,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是陳思思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陳思思就在那邊咋呼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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