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買的。”邊喫邊看報紙,薄言欽頭也沒擡的回答。
“這粥……”
像是讀懂了我沒說完話的意思,他瞥了我一眼,很淡定的說,“粥是我煮的,怎麼?你覺得加點水按下開關就自動煮的東西很難嗎?”
“沒有沒有。”我連連擺手,“只是你既然都出去了,直接買點早飯不就好了。”
“不是你想喫我做的麼?”
我語塞,好吧,還怪我了。
“那中午……”
話沒說完薄言欽一口回絕,“中午你自己想辦法,一會我得出去一趟,有事。”
“那晚上呢?”我不死心。
他放下報紙默了默,“稀粥很好喫?”
“啊?”我沒太明白他的意思。
薄言欽夾了片酸蘿蔔送嘴裏,“而且總喫鹹菜也不好。”
我,“…………”
明白了,只會放水煮粥是吧!
“咳。”
一臉正色躲開我的目光,薄言欽站起身道,“既然今天你身體不適,那下個星期吧,還有,記着點教訓,以後別在隨便挑戰男人的實力,我倒是不介意,但你這個樣子還要人照顧,真的很麻煩。”
我再次無言,默默的目送他離開。
薄言欽走後不久,我接到嚴弘立的電話,電話裏他很抱歉的解釋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昨晚會忽然醉倒,平時他的酒量很不錯的,巴拉巴拉一些廢話後,又約我晚上喫飯,我直接拒絕了。
說有任何工作上的問題我們可以電話Email聯繫,實在不行他可以到公司來,我們公司有明確規定,不能和客戶有私下交往的。
這麼一說他心裏估計也有了數,卻還想糾纏,我就直接道,“嚴先生,雖然你這筆定製的單子很大,但我們公司並不是一個因爲一筆單子就讓員工陪睡的,D.R賣的是信譽和品牌,定製這方面是根據一些私人客戶的要求才分出來的小組,並不是唯一和最重要的服務,如果你有什麼意見和不滿,可以要求或者退單。”
嚴弘立頓生不滿,不明白怎麼一晚上而已,我的態度就有了這麼大的轉變,甚至懷疑是不是我在耍他,跟着也惱火起來,開口威脅道,“我不會退單,但我要跟你們領導投訴!我告訴你唐雲,今晚你要麼來酒店等着我,要麼就等着被開除!”
我一聲不吭掛了電話,真要不行我就主動去和倪靜說清楚,她要還是怪我,大不了我就辭職,總不能爲了一筆單子就叫我去陪睡吧,瘋了真是。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一個星期過去了,嚴弘立並沒有投訴我,或者要求退單,也在沒有給我打過電話,基本上我們都是Email聯繫,談的也全是工作的問題,給他發過去的設計圖也是一次性通過,讓我非常意外。
居然沒給我使絆子,刁難都沒有,這姓嚴的難道三觀正了?
晚上下班,薄言欽說讓我在家等他,然後帶我去他的住處。
我還沒走進地鐵包裏的手機響了,是陳修遠發來的短信,讓我去凱旋KTV2155包廂,有話跟我說。<b r />
我也沒有多想,潛意識裏陳修遠找我一般說有事,那就是真有事,給薄言欽打過去電話想和他說一下,沒想到他的電話卻處於通話狀態,我只好給他留了條短信。
我意識到自己可能進錯了包廂,腳一退剛想關門,不料身後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一下就朝裏面跌進去,門也被人給關上了。
“哎哎哎,音樂小點,何少來了。”
有人喊了一聲,果然音樂就小了下來。
我從地上爬起來,眯起眼去看身後推我的人,只見何錚瀟灑的單手揣在褲兜,從我面前走過,很熟稔的跟包廂裏的人打了個招呼,然後才自得的看向我,道,“唐小姐,好久不見啊。”
我抱着胳膊警惕的後退,意識到情況似乎不對,“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何錚反問,隨即攤攤手一聳肩道,“不做什麼啊,看你站在門口想進來,我就幫你一下,怎麼,你不是想和我這幾個兄弟玩嗎?”
他這話引來那些男人不懷好意的大笑,我後退着到門邊,轉身想去拉門,誰知道門邊居然還站着一個人,我一頭就撞在他胸膛,踉蹌的倒退兩步纔不至於再次摔倒。
憤怒轉身,我厲聲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讓開!我要走!”
“唐小姐說話真有趣,你都投懷送抱了,還矯情什麼。”何錚調笑說着一揮手,兩個男人過來一左一右把我架住丟進沙發裏,我立刻想爬起來,卻被一人壓住肩膀,而不能動彈。
“何錚!”我掙扎了一下,見無處可躲,便試圖威脅道,“我是來找陳修遠的,你知道他是做什麼的,如果被他找到我,你一定會很慘!”
誰知道何錚聽完哈哈大笑起來,“陳教授嗎?那真不好意思,他現在正陪小初喫燭光晚餐呢,要讓你失望了。”
我如遭雷擊,心一下沉到了谷底,“你說什麼?”
“不明白沒關係,今天就是想給你留點刻骨銘心的記憶,去吧,人別弄死,有本事你們把她弄得精神失常,我也有獎。”殘忍的下着命令,何錚轉身準備離開。
幾個男人嬉笑開,忙不迭應着,“何少慢走,你放心,我們對付女人,那可是有一套的。”
我驚恐的看着他們,他們不知道從哪兒搬出皮鞭,蠟燭,項圈之類的道具,還有很多制服什麼的,都是S、M情、趣用品,他們要做什麼!這些混蛋流、氓!
“不,不要……”我往沙發角落裏退,卻發現無路可退,猛地推開壓制我的男人,我不要命的往隔了好遠的門衝去,頭皮一痛,我被人拽住頭髮重新丟回沙發。
“把她按住。”拿着項圈的男人一臉猥瑣變、態,往地上啐了口說道。
等我被人壓住兩側肩膀,他將項圈一把套進我的頭,我扭着頭不停的掙扎,卻抵不過力氣上的弱勢,把項圈收緊到恰好的大小,男人一拽繩子道,“跪下!叫主人!”
我屈辱的一言不發,眼神恨毒的瞪着他們,周圍其他男人哈哈大笑,有人脫了鞋把腳往我嘴邊送,我偏頭躲開,那些道具也都被他一個個拿了出來,似乎是想在我身上一一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