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贈我一場空歡喜 >160何晟找來
    我一下就想通了其中關鍵,何錚才被楚雷暴打,接着又被人抓走,不管是誰遇到這種事,恐怕都會往楚雷身上想,這算是禍水東引嗎?折磨了何錚,還小小報復了厲澤修,可真腹黑。

    我忍不住失笑,在桌底下用腳踢了他一下,“那你把何錚弄哪去了?不會是……”我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想到這個可能也有些急了,“我只是想回敬他們一下,你可不能把他……”

    薄言欽啞然失笑,用餐巾擦了擦嘴說,“你以爲是砍白菜?放心吧,他現在好得很。”

    我略微鬆了口氣,還活着就好,“那他現在在哪?你什麼時候放他回去?陸雙影說何家都報警了,我怕最後真出點什麼事。”

    “她知道的倒是清楚,在等兩天吧。”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薄言欽究竟把何錚怎麼了?

    “想知道?”捏住我的臉頰,薄言欽笑問。

    我毫不猶豫的點頭,“想!”

    “行,過來給你看。”

    我立刻跟着他走到沙發去,見他拿起筆記本,更加好奇了,卻忽略了薄言欽嘴角掛着的奇異笑容。

    退出休眠狀態,薄言欽點了個東西,然後彈出一條視頻,不,準確的說是一條正在被監控的畫面。

    封閉式的簡陋房間裏只有一張木板牀,一個男人正抱着一個很肥胖的女人在賣力的運動,喘息嘶吼,搖的木板牀嘎吱嘎吱的作響,彷彿隨時都會塌掉一樣。

    我看的尷尬,扭過臉埋怨說,“你給我看這個做什麼?”

    “助興啊。”薄言欽淡笑,被我瞪了一眼才正經起來,指着畫面中的男人說,“認不出來了嗎?”語氣裏微微泛着不可察覺的冷意。

    我這才重新看向屏幕,忽略那讓人臉紅心跳的女人口申吟,和男人如野、獸般急需發泄,而始終不夠滿足的低吼,我定睛自己的瞧,這個男人……有點眼熟,我忽然捂住嘴巴極爲詫異道,“他是何錚?”

    “是他。”手指有節奏的點着膝蓋,薄言欽道,“怎麼樣?”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他和別人的直播?”忽然我又感覺到了不對。

    畫面中何錚側臉對着監控,被楚雷打的傷還沒好,他全身赤、果,頭髮亂糟糟,臉上表情也很奇怪,不是歡、愛的愉悅,而是帶着猙獰和憤怒的扭曲,這才讓我一時沒把他認出來,畢竟平時他出現的形象都是人模狗樣的貴公子範兒。

    而此景此景,他卻像個囚犯一樣被關在封閉的屋子。

    最關鍵的是此時被他瘋狂發泄的那個肥胖女人——

    何錚就算在飢不擇食,也不可能選擇這樣的女人啊,他風、流成性,什麼樣美女沒睡過?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難掩驚訝的抓住薄言欽的手背詢問,眼前場景是在詭異。

    關了電腦薄言欽把我抱到他腿上,手在我腰部遊走不停,“他被我下了藥,每天都會有各種xing欲很強,長期得不到滿足的女人被送進房間,怎麼樣?你還滿意嗎?”

    我慢慢的收斂起表情,抿脣沉默片刻問,“那些女人……”

    薄言欽瞭然,“放心,都是自願的,正是因爲長得不出衆,還有各種缺陷,所以她們多是離異或者大齡未婚的,偏偏本身X欲還強,有這種極品男人免費給她們喫,她們可是求之不得。”

    既然都是她們自願的,我也不好做什麼評價,想到一個問題,我問,“何錚失蹤已經有三天了,該不會這三天他一直都在做這一件事?”

    他不置可否,說道,“他的胃口倒是叼,不喂藥根本不會對那些女人下手,這樣就沒辦法達到我想要的效果。”

    我靠着他的肩膀想了想,“完全靠藥物提起興致,這麼下去會不會死人?”

    “不會,我讓專業醫師分析過,把握好了量和度,他每隔兩個小時就會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我的目的是讓他做到永遠不想做,可不是要了他的命,何氏雖不足爲懼,但弄出人命總是麻煩,等什麼時候連藥物都不能讓他舉起,我就讓他回去。”

    嘴邊噙着一抹深沉的冷笑,薄言欽在我頸脖上tian了一口。

    我撫上他的鬢角,嬌笑道,“你也是男人,怎麼想到用這種辦法,不怕麼?”

    “想試試嗎?”聲音逐漸轉成黯啞,薄言欽的脣在我面頰處輾轉,手也伸到了我的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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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轉眼已經立秋了,公司也在如火如荼的準備着季度新品的發佈,包括定製小組和生產設計小組都在忙着趕出最好的作品,聖寶萊因Verona的醜聞已經慢慢淡出大家的八卦中,抓着這個機會聖寶萊也想將公司聲譽在找回來,怎麼找回來,當然是設計出讓媒體推崇爲他們宣傳的好作品。

    所以這一次的季度新品展,將會更加激烈,設計部的每一個同事都感到了壓力,每一次看到倪靜走過大家都統一的低下頭埋頭工作。

    我每天除了畫圖還是畫圖,爲了不被薄言欽打擾,我提出想搬回去住,誰知道薄言欽說不行,我還得在他這裏住些日子,問他爲什麼,卻什麼也不說,問多了他就把我壓牀上用行動來阻止我說話,所以後來我就不再問了。

    這麼一忙,就過了一個月,季度新品的發佈也到了。

    如倪靜所言,聖寶萊在這次發佈的新品上確實搞了不小的動靜,除了已經晉升總監之位的杜薇讓媒體驚豔的創作外,他們更是高薪挖來了一名小公司的老牌設計師,可能是之前一直懷才不遇,來到聖寶萊後,卻大放異彩,而消息也一直被聖寶萊鎖着。

    直到發佈秀場那天,才展出名爲‘潘多拉’的復古多元素作品,加上模特氣質相襯,當時就是掀起了一陣好評之聲,得到媒體和消費者的一致認可,雖然我們公司這次準備充足,但因爲這個‘新人’的新作,還是被打的始料未及,也稍微被比了些下去。

    在採訪中被媒體詢問如何看待‘潘多拉’的作者時,倪靜雖然全程保持微笑,但只要當時在場的人都知道,準備了這麼久的心血還是被聖寶萊搶了風頭,倪靜怎麼可能不生氣。

    回到公司倪靜立刻召開了會議,全場我們都鴉雀無聲,只聽着她挨個的把每個人批評過去。

    末了倪靜道,“拿着高薪畫些自以爲是的東西,你們是不是除了自己思想中的規矩來設計,沒了別的新意?設計師的職業是需要不停的學習改變思想,從而達到更高的創作,帶來更好的作品,整天待在辦公室吹空調,你們能學到什麼!當工作是任務嗎!”

    沒人說話,我也垂着頭噤若寒蟬,看着我們這樣倪靜更加來氣,一拍桌子道,“都啞巴了嗎?沒聽到我的話?”

    如果不是那個‘潘多拉’的作者,我們也不會受到這種責罵,當然,想這些是沒用的,大家立刻整齊的喊道,“聽到了!”

    “聽到了你們要怎麼做?”

    大家又不說話了,倪靜眉毛一擰,吩咐姜帆,“讓策劃部立刻給我寫一份培訓方案出來!地點選在那種深山,不需要考慮環境好壞,主要目的是改造心境,洗一洗他們整天被城市奢華搞得不知所謂的腦子!”

    就這樣,培訓的事隨着方案被敲定,也定了下來,爲了不影響公司正常的運行,名額只有十六個,培訓時間爲十五天,地點在省外一個叫南山的樹林周邊,通知下來的那天我才知道自己也被選進去了。

    培訓老師叫肖瀟,是一個很有名的專業人員,同時也是出了名的嚴苛,對於這次‘別出心裁’的培訓說實話大家心裏都是有苦的。

    私底下甚至有人抱怨,說倪靜完全是拿我們撒氣,什麼被城市奢華搞得不知所謂,我們接觸的本來就是奢華的東西,好好地卻要遭這種罪,去深山培訓,一定是腦子有病。

    我沒有發表任何言辭,既然是有老師帶,反正總不會有壞處,從中肯定也能學到很多的,而且我也很認同倪靜的那句話。

    ‘設計師的職業是需要不停的學習改變思想,從而達到更高的創作,帶來更好的作品’,所以心境和思想,以及清醒的大腦是很重要的。

    我打算晚上回去後把這件事和薄言欽說一說,正朝韓進每天把車停在離公司有一段距離的方向走,一輛商務車忽然停在我旁邊,我下意識倒退兩步,車窗降下,坐在裏面的人轉過臉來,意外的居然是何晟。

    是碰巧嗎?還是來找我的?難道……他知道了何錚和何靜初的事是我和薄言欽做的了?

    何錚在那天薄言欽給我看監控畫面後的第二天,就被送回了何家別墅,這裏的送是指把他在那天的早晨綁成糉子赤條條扔在何家大門口,等早上傭人出門買菜,纔看到他們的大少爺。

    之後就驚動了整個何家,何錚也被迅速送到市裏最好的醫院,人倒是沒什麼事,但精神上受了不小的刺激,而且除了這個,何錚他還不舉了,只是這件事何錚本人應該是難以啓齒的,何家人恐怕也還不知道。

    “唐小姐,能上車和我談談嗎?”何晟臉上掛着慈和的笑,看不出一絲是來報仇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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