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說話的小胡一出口,任盈盈就給了一個滿分,這個聲音任盈盈聽着時非常熟悉的,之前幾次,好多重要消息都是從她這裏知道的。
任盈盈覺得,這個人簡直是自己心裏的蛔蟲,每次都能問問題都能問到點子上。
“我聽說啊,任總的父親得了心臟病,很嚴重,昨天晚上做了心臟搭橋手術,手術做得很成功,手術後的危險期也度過了,任總應該是爲這個開心吧。”
職員丙聽到小胡這個問題,連忙獻寶似的說道。
“你從哪兒聽說的啊?聽着還挺像真的的,這有理有踞的。”
職員甲好奇的問到。
“我有一個表哥是在醫院做醫生的,他剛剛去實習只是一個值班醫生,這事情是他和我說的,昨晚和前晚就是他值班,事情的真實性絕對靠譜!”
職員丙得意的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可是我聽說的是另一個版本啊。”
職員丁有些緊張,卻又很神祕的說道。
“說說,快說說。”
大家都有些急促的,催促着她。
職員丁滿意的享受着大家的追捧,看大家都是真的很着急了,才慢悠悠的開口。
“我聽說啊,任總交了一個男朋友,昨天晚上是和男朋友約會去了,所以今天早晨纔會特別開心。
俗話說的好啊,有男朋友的女人才是正常的女人,禁慾的女人沒有經過陰陽調和,沒有人愛,脾氣一定不好!”
“你這是哪門子的俗話啊?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
職員乙輕笑着調侃着她。
“哎,你就別管我這是哪門子的俗話了,反正一定有就是了,但是可能原話不是像我這麼說的,意思一定是這個意思。誒!你的重點怎麼怎麼在俗話,上你找錯重點了吧?重點應該是任總交男朋友了啊。”
職員乙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說八道着。見大家都有些不買他的帳,不禁有些着急。
“怎麼?你們都不信嗎?”
職員乙有些急吼吼的問着大家。
見大家都沒有說話,也都是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職員乙又開口繼續說道:
“這事兒真的是真的,發行部的小張,昨天和男朋友去碧海藍天的空中旋轉餐廳喫飯,遠遠的看見任總和她男朋友也在那裏喫飯,那可是小張親眼看見的,絕對錯不了的!有照片爲證哦!”
“真的嗎真的嗎?真的有照片爲證嗎?”
文文第一個先陳不住氣,八卦的臉上寫滿期待,明顯是隻要說有,就一副一定要看的樣子。
“當然是真的啦,你等着,我找給你看啊。”
說着,職員乙拿出手機翻找着。
大家一開始都是不信的,但是聽說有照片爲證,便都興致勃勃的圍了過來,佔領一個好位置,等着職員乙翻出照片,好率先一睹爲快!
任盈盈在馬桶上也險些坐不住,這第一個消息有多真,第二個消息就有多假。
這到底是誰造的謠兒,自己有男朋友?還去了碧海藍天的旋轉餐廳喫飯?還被人拍了照片?自己的男朋友長什麼樣,自己還不知道呢,倒是先被別人拍照片了。
職員乙在手機裏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小張發給她的那張照片。
大家都將腦袋湊到手機前面,想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征服了他們高冷的任總。
大家滿心期待的一看,照片並不是像他們想象的那個樣子,照片照的很模糊,裏面的人物,連五官都看不清,只能大概看出一個人形輪廓,看着是一男一女的樣子,坐在碧海藍天的天空旋轉餐廳裏喫飯。
遠遠的看着,形狀倒是很像任總,但是畢竟連五官都看不清,誰也不能說出這具體是誰。
“你這照片也太模糊了,連五官都看不清!”
大家一看大失所望紛紛向職員乙抱怨着。
“這離的遠照的不清,也是很正常的嘛,而且你們看這形狀,這神態,這動作一看就是任總呀!”
職員乙還是身材飛揚地說着,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高興。
大家只好又將腦袋靠近照片一看,確實是很像任總,但是離得太遠了,什麼都看不清,只是一個形狀動作和神態比較像,誰也不敢確定說,這就是任總!
大家又將目光轉向照片裏的男的,只見這男人衣冠楚楚,丰神俊朗,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帥氣逼人,氣質高雅,有身份有地位,與任盈盈
門當戶對的人。
嗯,兩個人若真的是一對,到真是倒真是可以稱之爲天作之合!只可惜照片照的不清楚,不敢確定這照片裏的人到底是不是任總,大家都覺得有一些遺憾。
“你這照的不清不楚的,誰也認不出來呀,還是我的證據比較直接。”職員甲向職員乙炫耀道。
“我……”
職員乙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卻不得不承認,職員甲說的是事實。
“我這裏其實還有一個版本,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們有沒有興趣聽一下?”
小胡在一旁淡淡的開口。
“說吧說吧,快說吧,快說來聽聽,我還沒有聽過其他版本呢。”
文文一臉八卦的看着小胡,文文興致勃勃的聽了兩個版本之後,內心裏隱藏的八卦潛質,終於被完全開發出來了,現在停都停不下來,她只盼望着能聽到更多的版本,版本越多越好呢!
“我聽到的是,康副總爲了奪得大權不斷地使陰謀詭計,聽說康副總這次回來,背後的靠山大着呢,就連任總也不得不忌憚,雖然和她有種種矛盾但是也不得不放權給她。
任總爲了不讓康副總奪得大權,聯合吳昊祕書一起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計策,這樣就即使是放權給她也不會動搖公司的根本,也不會影響到任總什麼。
昨晚任總和吳昊祕書去商量計策了,商量出了一個絕妙的計策,任總心情大好,這今天一早才和大家笑着打招呼。
不信你們等着,任總應該應該很快就把實權給康副總了。”
小胡有些神神祕祕的說道。
“哎,我說小胡,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我們怎麼一點兒風聲也沒聽到?”職員甲有些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