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剩女上司 >第二百八十一章 長談上
    吳昊走出病房,站在走廊邊上的落地窗前撥通了任長風的電話,上次因爲沒有存過任長風的電話,任長風給自己打好幾個電話吳昊都沒有接,後來吳昊還是留了個心眼將任長風的電話存了下來,不然這回還不知道去哪裏找他呢。

    電話在響了三聲之後被接起來,電話那頭傳來任長風雙抗的聲音:“吳兄啊,怎麼今天響起來給哥們打個電話來了?”任長風的性格是吳昊所欣賞的,爽朗不羈,與他對話,讓吳昊絲毫沒有壓力。

    “說來慚愧,小弟這會兒是有事想請任兄幫忙,這才大清早的擾了任兄的好覺。”吳昊覺得這樣一來就輕人辦事,真的有些不好開口。

    “咳,哪有的事,吳兄又是儘管開口,只要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吳昊聽任長風這麼爽朗,心裏安心下來。

    “這事兒說來話長,任兄有時間的話,咱兩約個時間見面談怎麼樣?”吳昊知道,想扳倒歐陽家是大事,這事在電話裏一句兩句是說不清楚的。

    “也行,那吳兄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吧!”任長風白天的時候都比較閒,所以他就提出來找吳昊,這讓吳昊聽了很是不好意思,吳昊連忙說道:“你應該住地下拳場附近吧,那我去那邊找你好了。”

    “也行,你到這邊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就行。”說完任長風與吳昊又寒暄兩具,便掛斷了電話。

    吳昊將手機裝進口袋裏,站在原地沉思了一會兒,心裏像是被籠罩上一團迷霧。

    他想,任長風這條路要是走得通,那事情會好辦許多,但如果是走不通,所有的事情都要從長計議了。

    想到這裏,吳昊轉身準備回病房。

    “李老師,來,您喫蘋果……”吳昊還沒進病房,就聽到莊壯各種對着李安琪獻殷情,這時候的吳昊甚至是有些羨慕莊壯的,因爲莊壯的心理,只有李安琪一個人,縱使是迷倒各路男人的康妮同樣坐在病房裏,也被莊壯當成是空氣,向莊壯這樣認定了就不會回頭的耿直性子,是吳昊所沒有的。

    吳昊已經子各種大起大落中變得圓滑,世故。

    “莊壯,我一會兒辦完出院手續要出去一下,能不能麻煩你將康妮和李老師安全送回家。”吳昊是不放心康妮一個人外出的,現在自己已經和莊壯交好了,所以只有麻煩莊壯跑一趟了,只是這兩個女人不會在半路打起來吧?吳昊心下有些擔心。

    “吳大哥你要出院?”

    “吳昊你想出院?”

    連個女人聽吳昊這麼說,異口同聲的問道。

    兩女人發現同時問出了一樣的話,便看了一眼對方。

    “吳大哥,你頭上的傷還沒好怎麼就要出院呢?”李安琪懇求的說道,他擔心吳昊的沙漠化沒好妥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吳昊,這件事可不能由着你,你必須給我修養好了在出院。”康妮瞪着一雙杏眼,故作生氣的樣子很是惹人憐。

    這樣的輕輕卻讓吳昊想起了任盈盈,那天吳昊給任向天輸完血,任盈盈也是這樣,明明抽了點血不會有什麼大礙,可任盈盈還是那樣強勢的要求他多住一天院。

    那樣的強勢裏,帶着任盈盈獨有的溫柔。

    想到那天,吳昊就不由得想起那天夜裏,他和任盈盈在病房裏旖旎交纏了一夜,歡愛了一夜。

    明明只隔了不到三個月時間,對吳昊來說,卻像是隔了好幾年。

    “嗯,有意見很重要的事,不得不現在去辦。”吳昊說着,拿起自己的外套穿上。

    康妮站起身,看着吳昊的背影,目光有些潮溼,這時候的康妮,將吳昊現在急匆匆的離開跟昨晚看的新聞練習到了一起,他以爲,吳昊是要去找任盈盈。

    康妮多想留住他,可是最終還是順從的站在原地。

    康妮覺得這不是自己,自己輾轉在各種男人只見,從來店鋪只是享受被愛和性,她從不付出自己的真心,卻在遇到吳昊的時候,這一切都變了。

    她變得敏感多疑,小心翼翼。

    原本以爲她能將吳昊抓得死死的,卻不想她根本連吳昊的心在哪裏都不知道。

    這讓康妮有些沮喪。

    “康小姐,吳兄是真的有事在身,要不我現在先送你回去吧!”莊壯的話打斷了康妮越來越深的思緒。

    康妮立馬換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變回了原來那個萬人迷康妮。

    吳昊除了醫院,直接打了個

    車,跟司機說了地下拳場附近的一個地址,車子很快便駛進川流不息的車流中。

    從市醫院到地下拳場,有大概十公里的車程,坐車的的這段時間,吳昊有充分的時間來思考見到任長風自己應該怎麼跟他開口,或者任長風不願意幫自己,自己接下來又應該怎麼辦。

    吳昊因爲作業沒有睡好,現在又像這多麼多,覺得自己的腦仁都是疼的,索性什麼都不想了,靠在靠背上假寐。

    時間過得很快,車子很快就停在了地下拳場附近的一個商業區。

    吳昊下車後找到間名叫“老朋友”的啤酒屋吳昊選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坐下,然後將自己所在的位置用短信的方式發給了任長風。

    任長峯來的很快,不到十五分鐘,任長風就找到了吳昊。

    任長風依賴,便蔣吳昊早已經倒好的啤酒擡起來一飲而盡。

    吳昊看任長風喝酒的樣子,就知道他這個人也是個豪爽的人,心裏不由得剁了一份好感。

    一直到任長風在吳昊對面坐下,吳昊纔看清楚此時在任長風的右臉上,有一塊鵝蛋大小的淤青,就連任長風對吳昊笑得時候,那笑容都因爲那塊淤青變得有些不自然。

    “任兄,你的臉怎麼了?”雖說任長風在地下拳場打拳,手上時常有的事,但吳昊還是隨口問了句,不問還好,誰知被吳昊這麼一問,任長風就憤怒的拍了下桌子說道:“吳兄,你是不知道,我這是遭了小人的道了。”

    “此話怎講?”吳昊聽任長風這麼說,遍纔想事情另有隱情,便來了興致。

    “是這樣的吳兄,前些天歐陽家的少東家歐陽天明找到我,讓我在第二天的拳賽上故意給一個藏北地區的選手放水,這本就不是什麼體面的事情,但我還是考慮着自己在他歐陽及手下的場子裏混飯喫,所以還是答應下來了,反正我也贏夠了,偶爾輸一場就當輸着玩,誰知那孫子第二天居然給我使黑手,在手裏藏了東西,我那時也沒多想,就是看不慣他那做法,所以下手狠了點,誰知那傢伙最後就沒爬起來……”

    “最後你還是贏了他?”吳昊問。

    “是啊,要我輸給那樣一個小人,老子心裏有氣,本說揍他意一頓再說,誰知道那小子居然這麼不經打……”

    “那您這傷……”吳昊想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我這傷,是那天晚上出了了拳場被人偷襲了,因爲被暗算,我也沒能佔到便宜,就這樣吃了啞巴虧,奶奶的,要讓老子知道是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人長風說完,咕咚咕咚的又灌下一杯啤酒。

    “那任兄有想過會是什麼人乾的嗎?”吳昊想起當時壯壯跟自己說的,踏在邊境打拳的時候,有人讓他打假拳,很有可能任長風就是遇到了的事情,然後他又恰好沒按別人說的做,所以才被教訓的。

    “這誰能說得清呢,有可能是那孫子找來的人,也有可能是賭我輸得人,畢竟我讓他們輸了錢,反正幹這一行的,結仇是在所難免的。

    明着來還好,怕就怕這些個鬼在暗處使壞。”

    “那任兄,你有想過歐陽家的人麼?會不會是你沒有按歐陽天明的指示做,惹怒了他?聽說這歐陽家的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不知道爲什麼,吳昊就是覺得這件事情和歐陽家脫不了干係。

    “你說歐陽天明在警告我?”任長風聽吳昊這麼一說,覺得吳昊說的也不無道理。

    歐陽天明既然會故意招呼他放水,必定是得到了別人的好處,而他不聽招呼打贏了的話,歐陽天明背後的那個人肯定不買賬,歐陽天明也損失了一大筆好處。

    難怪那天有人說她不識擡舉,想來就一定是歐陽天明乾的。

    “媽的!歐陽天明這孫子!”任長風想到這裏,一把將喝空了的酒杯朝桌子上重重一放。

    “任兄是想到什麼了嗎?”吳昊見任長風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心想任長風一定是想起什麼來了,連忙追問道。

    “吳兄,你還別說,那天那些人走的時候確實說我不識擡舉來着,那時候我還沒有多想,你今天這麼一說,看樣子,那就是歐陽天明那小老兒的人。

    媽的,我在拳場這些年,給他歐陽家賺了多少錢,他們居然翻臉不認人!”任長風很是鬱悶,他本就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在被自己想不到的人暗算的時候,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

    “任兄還是看開些好,這人間冷暖,你我嚐到的還只是冰山一角,再說那歐陽家是什麼樣的爲人,溺在拳場這些年怎麼會絲毫沒有耳聞呢?”吳昊說着,又一杯啤酒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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