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一隻腳踏進別墅,門前就有一個東西響了起來。聽到這個響聲,艾米麗連忙轉身用槍指着吳昊,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臉上佈滿了冰霜。
“你有什麼目的?”艾米麗突然對着吳昊說着:“爲什麼假裝跟着我?”
這下就把吳昊搞的一頭霧水,這又是要鬧哪出,怎麼瞬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翻臉比翻書還快啊!剛還是一副鄰家小妹妹的樣子,怎麼現在就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怎麼回事?”吳昊不解道。
“你在說什麼,我是被你抓過來的,什麼叫假裝跟着你?”吳昊說着。
“你身上的跟蹤器是什麼意思?”艾米麗冷冷說着。
“跟蹤器?”聽到艾米麗這麼說,吳昊頓時明白了,原來歐陽天明這個王八蛋爲了防止自己逃跑,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弄了跟蹤器。
“瑪德!”吳昊啐了一口,然後對着艾米麗解釋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身上有跟蹤器,是他們放的!”
“你相信我啊,我也是被他們強迫帶來的。”吳昊看着艾米麗仍舊不相信的樣子,就跟她說着。
“那我先相信你一次。”艾米麗說着,但是仍舊沒有放下槍,慢慢走到吳昊面前。在吳昊身上摸了起來,每個地方都摸了過去,哪怕是那個地方。
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然後就拿起吳昊的包,扔了出去,結果響聲瞬間就停下來。艾米麗看了吳昊一眼,收起槍,走到包的跟前翻找着。找了一會,終於在被撕開的一個夾層裏發現了一個小顆粒裝的東西。
艾米麗將小顆粒在手裏掂了幾下,然後一把抓住,看向吳昊帶着抱歉的口吻說道:“額,職業毛病,別往心裏去......”
“你先在這裏別亂走,我很快就回來。”艾米麗說着,然後開着車“轟”的一下就飛馳出去。吳昊看着艾米麗走了之後,也是鬆了口氣,走進別墅關上門,癱坐在沙發上。
做到沙發上之後,傷就痛了起來,吳昊連忙將上身脫掉,對着廁所的鏡子看了起來。身上滿滿的都是淤青紅腫,這都是被他們打的。看着這些傷痕,吳昊面無表情,但是心裏已經將這個仇記了下來。
現在他已經跑出來了,而跟蹤器也被發現了,既然如此,那麼就應該想想,如何讓他們走不出這片土地了......
虎姐連忙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來一個小儀器,上面有個紅點一直再跳,看到這裏,她就放心了。
“虎姐,我跟那邊聯繫過了,他們馬上就過來!”這個時候,之前被拍去聯繫的那個打手回來了,對着虎姐說道。
虎姐點點頭,然後就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等着那些人過來!
很快,就響起了敲門聲,一個打手連忙上去開門。門一開,最先走進來的就是之前在林肯上的那個禿頭老者。
“怎麼回事?”那個禿頭老者看到一片狼藉的客廳,以及倒在沙發上的光頭,用着蹩腳的中文說着。
“呵呵,怎麼回事?”虎姐冷笑:“我的人在你們的地盤被人殺了,一個人很重要的人也被帶走了,你說怎麼回事?”
看着虎姐置疑的目光,老者緩緩點點頭道:“這個是我們的不對,不過人死不能復生,你......”
老者還想說什麼話,就被虎姐打斷。
“夠了!別跟我說着些東西,現在是那個被帶走的人,我要找回來!”虎姐對着禿頭老者說道:“不找回來,你們自己看着辦!”
“你們放心,我們肯定會幫你們找人的。”禿頭老者從頭到尾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說話也是徐徐道來,不緊不慢。
“你,去把監控調出來看看!”禿頭老者對着一旁的一個黑衣人用英文說着,那個人點點頭,就離開了。
“現在我叫人去查監控了,先別急,人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到的。”禿頭老者緩緩說着。
“哼。”虎姐冷哼一聲,不再講話了。
不過虎姐此時心裏卻是在冷笑,歐陽天明之前想了想,然後想利用這次事情,好好敲詐一筆他們。反正吳昊對於他們來說,可有可無,不過是一個用來消遣的玩具罷了。
“boss,監控上沒有什麼線索。”整個客廳裏十分安靜,過了一會後,那個先前出去的黑衣人給禿頭老者打了個電話。
“監控上沒有線索,這短時間裏,
“什麼,這不可能!”虎姐一聽,頓時就站了起來喊道。
“我們沒有必要欺騙你,不信的話,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禿頭老者說道,也沒管虎姐,直接就轉身走出了房間。
虎姐冷哼一聲,跟着禿頭老者就走了出去。到了監控室,看了這段時間的監控,發現確實沒有人進出過。
“我們沒必要騙你,事實在這裏了。”老者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們會派人手幫你去找人的。”
看到監控上確實沒有人進出過房間之後,虎姐想了想,冷笑道:“那我的人在你們的地盤出了事,你們就沒有一點交代麼?”
“交代?什麼交代?”禿頭老者依舊一副不緊不慢的口氣,聽得虎姐實在是難受!
“呵呵,那看來我們是沒有必要再合作下去了!”虎姐冷笑,然後轉身就想走,卻被黑衣人攔住。
“你覺得,就憑這幾個人,難得到我們麼?”虎姐冷笑着說道。
“你們想要什麼交代?”禿頭老者緩緩說着。
“五成,這次的貨多加五成,價格不變!”虎姐說道:“如果人找不回來,那就再加五成!”
“你們不覺的有些獅子大開口了麼?”老者沒有驚訝的神色,面無表情地說着。
“獅子大開口?呵呵,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們難道就這樣算了?”虎姐冷笑道,她知道這些人不敢對自己動手,因爲他們需要歐陽家來倒賣毒品!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無法做主,給我兩天時間,我會給你答覆。”禿頭老者說完,直接就帶着人離開了,留下虎姐和那幾個打手在那邊站着。
回到房間後,虎姐想了一會,就拿起那個小儀器,帶着人走出了酒店。走出酒店後,他們走到一旁的停車場,裏面有一部之前虎姐問禿頭老者要來的車。
“現在去找那個小王八蛋,打斷他的腿!”虎姐坐在副駕駛上,冷冷的說着。
車子慢慢開走了,而在他們走了之後,街道對面停着的一輛車緩緩跟了上去。
一間豪華的房間裏,有個魁梧的金髮中年男子坐在名貴沙發上,緩緩抽了一口雪茄,笑着說道:“就知道這些人,不安分啊......”
虎姐他們的車在向儀器上的小紅點慢慢靠近,此時那個小紅點已經不移動了,在一個地方停着。
“如果有人阻攔......”虎姐說道,用在脖子上比劃了一個殺人的動作。
車子緩緩開到了紅點那裏,那邊竟然是個中央公園,裏面有很多人在玩着,散着步。虎姐下車之後,眉頭就皺了起來,怎麼會在這裏。
但是虎姐沒有想太多,帶着幾個打手就慢慢朝着紅點的方向靠過去。慢慢的,他們接近了紅點,但是發現那個地方並沒有人,只有一棵大樹。
看到這裏,虎姐就知道了事情的不對勁兒,連忙跑到了大樹那裏。
而此刻大樹上正有一個小顆粒發着微弱的紅光,而小顆粒的旁邊,還有一張紙牌。上面畫了一個大大的中指,同時還用英文寫了一句話:“法克魷!”
他們雖然不是很懂英文,但是這句話還是能看得懂的!看到這一幕,虎姐頓時就氣的火冒三丈,一拳打在了大樹上,震落一大片樹葉。
“孃的,被耍了!”一個打手說道,用手搓了搓頭髮。
“這樣更好......”虎姐突然漏出了一個笑容,笑容看着十分的猙獰。
而艾米麗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看到吳昊已經躺在牀上睡着了,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下來,艾米麗手上正拿着一份披薩。
“喂...喂...”艾米麗悄悄走到吳昊旁邊,用手指頭戳了戳吳昊的手臂。
不碰不要緊,一戳要人命!這一下正好戳在吳昊的傷上,痛的他嗷嗚叫了出來。
“我只不過是輕輕戳了你一下,沒必要這樣吧!”艾米麗看到吳昊的樣子,以爲他在消遣自己,只不過她不知道,那是真的痛。
“我對剛剛的事情,給你道歉啦!”艾米麗吐着粉嫩的小舌頭,然後將披薩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几上:“吶,我給你買的晚餐!”
吳昊忍着痛坐起來,看着艾米麗的小臉,然後緩緩說道:“你平時晚飯就喫這個麼?”
“沒有啊,我一般都喫低熱量的食物,不知道你喜歡喫什麼,我隨便買的。”艾米麗說着,然後撕下一塊披薩,遞到吳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