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竟然問我這麼看着他做什麼不是向來最能揣測人心嗎還有他那表情可一點也不像疑惑的意思啊
被他盯了大半天,我終於忍不住抿脣,說道:“連笙,這個楊家,你瞭解多少”
誰知連笙表情更加複雜,回了我一句:“爲何這麼問”
爲何
我就是想問出點東西,本以爲連笙要不告訴我要不直接回絕,但我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問回來
我的臉色也開始漸漸扭曲:“我再問你。”
“但現在是我問你。”連笙一本正經。
我:“”
連笙見我不語,又抿着脣一副爲難的樣子說道:“然兒你這樣看着我,我會想歪。”
想歪
想哪兒去
我只覺着耳根微燙,但分分鐘想打死連笙那一張滿臉爲難的臉。呸,你這幅純情無辜的樣子給誰看啊
我氣的直磨牙,連笙這隻老老狐狸,今兒是吃錯藥了還是喫多了亦或是沒喫
算了,好女不跟男鬥。
我大度的忽略了連笙剛纔的話,嘴角一勾:“所以我現在再問你一遍,你對那個楊家和楊柳知道多少”
連笙嘆了口氣,彷彿很深沉似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可謂是複雜之際,夾雜着各種情緒,但沒有一種是好的就對了。
遂,啓脣道:“然兒,我知你因我留下那女人喫醋,但你應該相信爲夫,爲夫對那女人真的沒有其”
我一向以爲連笙很正經,至少不會像蕭流和蕭落那樣玩世不恭沒個正形,誰知道這男人是被教壞了還是我一直都沒發現他竟然這麼腹黑
深吸一口氣,我告訴自己要冷靜,必須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冷靜三連之後,餘光不小心瞥見了柳五爺和連青玉一臉憋笑的模樣,甚至連一旁的靈寶都不再研究符咒,而是用肉呼呼的小手死死的捂住嘴,可是那眼中卻分明滿是笑意。
好啊,好啊。我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滿臉無辜的連笙,嘖,瞧他那一臉無害的模樣,真是純天然綠色無公害極了。
所以說無恥究竟有多可惡,我現在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牙,亦或是撲上去一口咬上連笙的脖子,咬死他算了。
也不對,那傢伙是活死人,似乎咬不死。
嗯別咬的我中了屍毒纔好,這麼多年喫地溝油化學物質云云的都沒能把我給喫死。
要是咬了他一口,把自己給咬死了,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誰知連笙這男人今兒像是被誰給奪舍了似的,瞪大眼看着我,故作爲難的說了一句:“然兒,若你想親,雖然這兒還有外人不過爲夫自是不會介意。”
呵呵,你想太多
瞧瞧這話說的,是有多不要臉
也是,這男人臉皮太厚,不要臉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