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冥婚奇談 >第三十六章 “初見”岑顏
    蘇尚卿大概也知道說不動我,可我似乎說動了他了??然而蘇尚卿走後,柳五爺白了我一眼說道:“行了你,還真以爲你那三言兩語就能說得動你那個固執的笑面虎師叔??要不是老頭兒我在這兒,他早就把你那個小情哥哥給收了!”

    我略微詫異的看了眼正在收拾陰壇廢墟的柳五爺,講真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平日裏聽到的大多也都是柳五爺的吹噓,不過很顯然柳五爺知道很多,甚至比我,比蘇尚卿,知道的更多。

    柳五爺是個外人,可蘇尚卿卻是老頭子的師弟,可柳五爺卻知道的更多。這難道就是在說明老頭子對柳五爺的信任嗎??而且柳五爺也有那個能力能夠讓老頭子信任他能護得了我,甚至是保護連笙。正如昨晚柳五爺曾說如果不開天眼便要把連笙交出去這種話,看來老頭子的確是給我和連笙安排好了退路,柳五爺的存在讓那些不懷好意的人不敢輕易動手。看着那個忙活的不亦樂乎的老頭,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像個老頭,反倒是像個活潑的孩子。心底輕輕一嘆,果然人不可貌相。

    許是感覺到了我的目光,柳五爺直起腰挑眉瞅着我,隨後說道:“你想說啥就說,瞪着倆大眼珠子瞅着我怪瘮的慌的!”

    我攤了攤手,“想太多,無話可說。”

    柳五爺瞪大了眼睛,冷哼一聲又繼續收拾去了。

    我搖了搖頭,不由得輕笑出聲,轉身拉開門回了房間。一晚沒睡,補個覺。

    躺在牀上的我輾轉反側,忍不住晃了晃帶着手鍊的手,輕聲道:“喂,你在不在??”

    出乎意料的沒有回答,難道連笙走了??還是說傷得太重現在出不來了??我忽然慌了,直直的坐了起來使勁兒晃着手腕,折騰了半晌,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外面忽然響起了吱呀的開門聲,是柳五爺回來了吧??我立刻跳下牀衝出門,同時大喊:“五爺五爺!!連笙不見了!!!”

    可來者卻讓我不由得一愣,進來的不僅僅是柳五爺,還有……那天晚上的那個黑衣女人!

    今天那女人依舊是一身黑,純黑的連衣裙,背部露着大片肌膚。長髮直直的垂下,脣瓣塗成了大紅色。那天太黑沒能看得太清楚,今天這麼一看,這女人真的是很美。冷豔動人的臉上畫着濃妝,卻不似俗氣的女人單有豔麗,自帶着冷漠和妖豔兩種氣質的臉,美得連我都爲之驚歎。

    柳五爺臉色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擡眼看了我一眼訓斥道:“然丫頭!沒看見有客人嗎??大吼大叫,給我回去!”

    柳五爺這是第一次以長輩的態度訓斥我,可我看見了柳五爺眼中的暗示,看來柳五爺不希望我跟這個女人有太多交集。可很顯然這個女人不想放過我,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說道:“這就是蕭家的後人吧,你好,初次見面,我叫岑顏。”

    我看見了柳五爺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人家既然已經‘主動’了,我視而不見也是件不禮貌的事吧??彎起了脣角看着岑顏,道:“你好。不過我想岑小姐可能記憶有什麼問題,我們,似乎,不是初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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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女人明顯是想瞞着柳五爺這件事,我就偏要捅出來!

    果然岑顏的表情僵了一瞬間,隨後笑道:“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蕭小姐了。”

    看見岑顏首戰喫癟,我心情突然就好起來了,笑容也多了幾分:“大概岑小姐貴人多忘事,我們前幾天剛剛見過面的不是嗎?或許那次我們纔是初見。”

    柳五爺不愧是人精,一聽我這話也尋思出來了什麼,微微眯眼看着岑顏說道:“看來岑小姐早就見過然丫頭了啊。”

    隨即轉過頭對我說道:“然丫頭啊,岑小姐來過你怎麼不說?搞得好像老頭兒我失了禮數似的。”

    柳五爺這話看似場面話,可我卻莫名嗅到了一絲質問的意味,再看向柳五爺那表情,分明是在說‘別得意,一會兒就收拾你’的意思。

    我心虛的別過頭,該死的,忘記了柳五爺不知道我見過岑顏這回事,看來這次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柳五爺沒再搭理我,對岑顏繼續說道:“不過這是我五爺的底盤,岑小姐一聲不響的出現在這,是否有失規矩??”

    岑顏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依舊是從容的很,微微一笑說道:“五爺多想了,我是岑家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岑家,當然不會做什麼有失規矩的事。或許是蕭小姐看錯了呢,您說是吧?”

    我就笑了,這女人是有多恬不知恥?真是空有一這幅漂亮的臉蛋,長得美可實在是讓人討厭,靠在門上滿眼的諷刺:“岑小姐說的哪裏話?你這麼美,我怎麼會認錯這張臉??”

    我說的可是實話,這張臉要是還能認錯,除非我眼睛瞎了!

    岑顏被我堵得說不話,臉頰泛起了一絲紅意。我心底笑翻了啊,讓你得意!讓你猖狂!柳五爺給了我一個‘你是白癡嗎’的眼神,隨即對岑顏說道:“明人不說暗話,老頭兒我也不客套了,岑家有失規矩的次數可不少了,不過老頭兒我也不是軟柿子,說吧,岑家想要幹什麼?”

    柳五爺忽然的硬氣讓我有些驚訝,這老瘋子不打太極直擊重點了?

    岑顏對於柳五爺的不耐也沒有過多的驚訝,一副瞭然的模樣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當然是爲了來告訴蕭小姐一件事的。”

    岑顏嘴角的那一抹笑容讓我覺得有些不懷好意,一種毫無理由的不好的預感忽然籠罩在了心頭,我敢肯定那一定不是什麼好消息!

    右手磨蹭着左手腕的紅玉珠子手鍊,連笙啊,你在哪啊!我心底苦笑,不知不覺得靠着這個手鍊來給自己勇氣,對岑顏說道:“那麼岑小姐請說吧,什麼事。”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她既然要說,我自然不必問。

    岑顏眼角的那抹得意真是刺眼的很,用愉悅的語調說道:“是這樣的,昨天我‘偶遇’了蕭先生,請他回了岑家做客,不知道蕭小姐,是否願意與你父親一同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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