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步法雖然號稱‘基本’但是學起來卻沒那麼簡單,有些地方特別刁鑽,但所幸的是,有着姜白衣在一旁指導,倒也勉勉強強的。
“你的下盤不穩。”姜白衣看了林晨好一會兒,才慢慢說道。
過了一段時間,正當林晨準備去練習的時候,姜白衣突然把他叫住。
“你跟我來。”
姜白衣揹着一個採藥的籮筐,裏面裝着一些器具,加上他的一身衣服,顯然是要上到深山中採藥。
“要我去搭把手?”林晨這樣想着,但是姜白衣不說,他也沒多問。
山林裏,雜草叢生,各種草木纏繞着,不時有着些許的鳥獸叫喚,亦或是行動時,發出一些怪異的聲音。
還好這只是白天,若是到了晚上,各種夜間動物出來覓食,猛獸縱橫,異蟲捕食,怪鳥叫喚,恐怖的聲音來回響徹,吼聲宛若要將天際撕裂。
姜白衣帶着林晨走入山林的深處,已經遠離了茅廬,早已被草木遮擋。
“前面有個山洞。”姜白衣對林晨說道。
他們走了上去。
林晨踏入山洞的一剎那,便是發現,這裏的可見度不低,有一個地方似乎是另一個洞,被一塊巨大的石頭堵死了。
“呼呼.........”
山洞裏,有着怪異的聲音發出,像是狂風在呼嘯。
“有風!”林晨喃喃自語,他察覺到了山洞內的氣流有些詭異,甚至,他的衣角竟然被微微吹動。
“這個山洞極爲奇異,能將這山林的風聚集於此,給你練習,倒也合適。”姜白衣說道。
隨後,將袖袍一揮,無形的波動爆出,在空氣中隱約可見,只聽得‘嘭’的一聲,堵在山洞裏的石頭竟然猛地爆開。
一瞬間,一股狂風呼嘯而來,竟然在這不大不小的山洞裏吹起。
林晨心裏一驚,只覺得這股狂風宛若無形的壓力,讓他的身體不禁用力抵抗。
“你要做的,就是在這狂風之下站穩腳跟,並且走出這個山洞。”姜白衣說道,“不要使用內力,也不要妄想這很容易。”
山洞裏吹起的狂放形成了很大的壓力,將林晨逼到了角落裏。
“果然不容易!”
林晨咬着牙,他拼命的抵抗着這股吹來的狂風,腳下不斷用力,甚至被他踩出了一道極深的痕跡。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林晨竟然才走出了兩步。
即便是這兩步,也讓他精疲力盡了,放鬆一下子,立即被吹回到角落裏,最後還是採藥回來的姜白衣將他帶走的。
“我就不信了,居然奈何不了一陣風!”林晨雙拳緊握,他不是一個輕易服輸的人,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站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裏,林晨每天都在這山洞裏磨練,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效果都一樣,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吃了五天的苦口,林晨竟然能走出第三步了。
“不錯,你突破了自己的極限。”姜白衣點點
“這可還不行,我要憑自己的能力走出去。”林晨往自己的嘴裏塞了一塊肉,喫的滿嘴是油。
林晨說到做到,每天清晨都跟着姜白衣進山,在這山洞裏練習,而姜白衣則是去採藥,知道夕陽西下才會到茅廬去。
“老師,你說我什麼時候可以飛檐走壁?”林晨突然問道。
“飛檐走壁?”姜白衣略顯驚訝的看了一眼林晨,有些生氣的說道,“才學會走就想跑了?”
“我只是有些嚮往。”林晨解釋。
“你的路還很長。”
................
小樹林裏,原本這裏很安靜,但突然間,卻是有了破風聲響起。
林晨施展‘基本步法’在樹林間跑動,不時跳躍起來,腳尖踩到樹幹上,借力在跳,一躍而起,如此這般,竟然能接連三五次。
在林晨的身後,姜白衣撫摸着自己的鬍子,頷首微笑。
“這些年,你的武功已經小有所成,也該下山歷練一下了。”
“下山!”林晨眼前一亮,他終於達到姜白衣要求的境界了嗎?
“下山之前,有些事還要檢查一下你忘沒忘記。”姜白衣說道。
“老師請講!”林晨信心滿滿的說道。
“武學只是統稱,自然也有着好壞之分,你說一下。”姜白衣問道。
“所謂武學,若要細細分明的話,可以分爲上品武學,中品武學,和下品武學這三類,若是在要分的細一些,則每一品可分爲高級,中級,和低級這三個小等級。”林晨想都不想就說了出來。
“很好。”姜白衣點點頭,顯然是林晨答對了。
“我再問你,習武之人有兩類,如何分別?”
“武者分爲兩類,一是有內力的,二是沒內力的。有內力的修的是心法,招式奪天造化。沒內力的不一定沒有內力,可能只是稀少,因爲他們修的是肉身,蠻力巨大,肉身強悍。”林晨這次也是脫口而出。
“那練武者可有等級之分?”
“練武之人,如果是修肉身的話,是沒有具體的等級之分的。如果是修內力的話,就有幾個比較嚴格的等級分制。”林晨說道。
“一般來說,習武這人的等級分爲,武者,武師,武王,武帝,宗師........”林晨說着說着,便是無言了。
姜白衣卻沒有計較這些,只是點了點頭,說道,“你現在的內力也只是武者境界,在江湖中什麼也算不上,記住不要多生事端。”
最後,姜白衣拿出幾套白衫和一柄木劍交給林晨。
“你想當什麼?”
“任俠。”林晨回答。
“任俠是什麼意思?”姜白衣問道。
他不能林晨回答,便是開口。
“任,是責任的任。俠,是俠義的俠,切記!”姜白衣告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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