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我在戰場上沒有看到董卓時,我就知道這只是董卓爲了拖垮黃巾軍或者是爲接下來一些戰事在做準備而已。
現在情報的價值就體現了出來,通過對情報的有效整理和分析,就可以推算出一個人的習慣來,也許他可能不會太在意自己的這些習慣,但這些習慣可能就會將你要做的決定透露給一些有心人,而有心人會利用你的這些習慣來做一些事情的。
於是我就將我的計劃大膽的告訴了張角,起初張角不同意,認爲這個計劃太過於瘋狂,一旦失敗,後果不堪設想,但現在張角開始從新考慮我的計劃了。
“這麼託着也是死路一條,那還不如大幹一場,贏了,我們賺了,輸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富貴險中求”,張角眼睛熠熠生輝的看着我,“幹了”。
“等着就是你這句話”,而後我開始了我的計劃,既然知道了董卓的意圖了,我們就陪他玩玩,當然演戲要演全套。
首先,我開始對城門周邊的街道進行改造,將這區域的房子進行一些改造,什麼地道啊,機關啊,簡易的迷宮啊。
人多就是力量大啊,沒一會兒時間,就將該區域改造成一個相對來比較封閉的空間來。
“大哥,他這是要幹嘛”,張梁不解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啊,你不會去問問啊”,張角沒好氣的道。
“哦,喂,你這是幹嘛呢”,張梁衝着我高聲喊道。
“給董卓建甕”,我看着手裏的草圖頭也不擡的回答道。
“給董卓建甕,可是董卓在城外,你在城裏建什麼甕”,張梁懵懵的問道。
“笨啊,你不會將他請進來麼”,我看了一眼懵逼的張梁道,而後對着那羣建築工人道,“這裏的這道牆建高一點,還有在那裏挖一個洞當作陷阱用,還有那裏地道挖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
“好了就將它僞裝的自然一點”,我衝着地道里的人喊道。
“喂,穆,這真的能行麼”,張角靠了過來聲的問道。
“放心吧,董卓一定會在攻城那隊人裏的,他們進入城池一定會去開城門的,開城門他們一定會經過這裏的,只要他進了這個甕,他就不會那麼容易出去的,就算他不進,我也會請他入甕的,放心吧”。
“大人,這土凍得太硬了,挖不動了”,一個工人道。
“哦,這樣就很好了,下面再放幾根尖銳的木棍就可以了,幸苦你們了”。
“大人,這些石頭怎麼辦”。
“石頭啊,搬到城牆上,當守城的武器用”,我井然有序的安排着,突然就聽到張梁一聲大吼,“你瘋了啊,要放董卓他們進城”。
我去了,你這是什麼反射弧啊,這麼長時間才反應過來,“吼什麼吼,神經病啊”,我白了一眼張梁後就不再理他了,我轉過頭對着身旁的張角道,“你的士兵都準備好了麼,要注意,兵不在多要在於精,一定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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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還有馬匹,一定要有耐力的那種”。
張角剛要開口又被我打斷了,“還有你們一定要有氣勢,不可一世的那種氣勢,一定要唬住他們,只要他們士氣一低落了,你們就割草吧”。
“割草”。
“對,割草,哦對了,那個道具準備的怎麼樣了”。
“道具什麼道具”,張角一臉懵逼的看着我。
“死人”。
“哦,那個現在還沒有找到合適的”。
“還沒找到,那還不去找,站在這裏幹什麼”。
“哦”。
爽啊,張角你也有今,我渾身舒爽的看着屁顛屁顛去找道具的張角。
“將軍,將軍,果然如你所,黃巾賊已經露出疲態了,就在剛剛我們差點就登上城牆了,而且他們的箭矢好像也不多了,現在都用石頭了”。
“哦哈哈哈,你們再繼續騷擾”,而後董卓對着一旁的一個參軍道,“你去將各位將軍叫來,要開戰前會議了”。
今晚上氣比較晴朗,月明星稀的,我對一旁的張角道,“經過剛纔的那次戰鬥,我想董卓今晚後半夜應該就會過來攻城了,一會兒我會加大火力掩護你們出城的,到指定地點後看我的篝火信號,篝火燃起就明我成功的將董卓請入甕中了,你們就抓緊時間行動”。
“哦,好的,你怎麼知道董卓今晚後半夜要來攻城”,張角疑惑的看着我。
“猜的”,我微微一笑,其實是在cia情報中,關於董卓的幾場戰鬥裏,有一場董卓就是乘着後半夜,人們都很疲乏的時候突然襲擊的。
“今晚後半夜我們攻打城池,你和你帶領騎兵在外面等候,我和,嗯,你你還有你各率領一隊人馬攻城開城門,只要城門一開,你們騎兵還有步兵就迅速涌入城內,不管什麼先砍了再”。
“報,將軍,黃巾軍再次使用了上次那種大糞攻擊,我軍死傷有點嚴重”,傳令兵氣喘吁吁的道。
“哦回去告訴你們將軍撤退,而且要狼狽的撤退”,董卓看着下面的一衆將軍,“先給他們點甜頭,然後,哈哈哈”。
“好了好了,省點用,晚上還得靠它呢”,我對着還想繼續潑糞的張梁喊道,看着演技拙劣表演狼狽撤退的官兵們,“嘿嘿,這樣我就不信你晚上不來”。
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就等着董卓前來入甕了。
等待真是一件特別煎熬的事情,我無聊的看着夜空中的月亮從枝頭慢慢的升入高空,但董卓還是沒有出現。
“喂,都後半夜了,他們怎麼還不來啊”,張梁不耐煩的問道。
“纔剛到後半夜,你着什麼急啊,再等等”,我也不耐煩的道,這傢伙真是煩人,不大一會兒就問一次,煩不煩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也有點懷疑了,難道我分析錯誤了,這次董卓根本不會來了,還是哪個環節出錯了,難道董卓和張角在野外相遇了,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我身旁的煩人鬼張梁推了我一把。
“幹嘛”,我不耐煩的道。
“來了,來了”,張梁一指遠處悄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