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巴張着大大的看着那倒塌的牆壁,眼珠子差點就飛了出去,都我一屁股坐死你,我原以爲那隻不過是個玩笑話罷了,但今看到董卓那一屁股的威力,我信了,這屁股不但能殺人,還能拆遷啊。
這次主動出擊對黃巾軍來可謂是大獲全勝,雖然最終還是沒有將董卓殺掉,城外的官兵也沒有完全消滅,但這次戰役讓黃巾軍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讓黃巾軍重新掌握了主動,也掃清了黃巾軍的多日陰霾,使的黃巾軍的士氣空前高漲。
這不,黃巾軍爲了犒勞三軍大擺慶功宴,我也被張梁抓去喝酒了,就我這點酒量,和他們這些膀大腰圓的喝,我有點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了。
“哈哈哈,穆沐是吧,你真是這個”,一個大漢比劃着一個棒棒噠的手勢,而後脖子一仰,一大碗酒就不見了。
人家都幹了,我還能什麼,喝吧。
“好了好了,大家安靜點”,張角扶了扶手示意大家安靜一下,“今趁着大家高興,我在宣佈一件喜事,是關於女的,那個穆,穆”,張角叫了幾聲沒人迴應,因爲此時的我已經在桌子下呼呼大睡起來。
不知庭霞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開。
我搖了搖還有點昏脹的腦袋爬出了暖融融的被窩,推開房門,一股寒意襲上心頭,外面又下雪了,飄飄灑灑的如二月紛飛的柳絮。
我披上了厚厚的禦寒披風向城外的茶攤走去,快過年了,都每逢佳節倍思親,我也不能免俗,看來的抓緊時間回洛陽了。
我癡癡的看着那洋洋灑灑的雪花發着呆,也不知道洛陽的那幾個丫頭過的怎麼樣了,何皇后有沒有安分守己啊,還有這次回去得去看看諾諾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在幹嘛,有沒有想我啊。
格嘰格嘰,踏雪的聲音,伴隨着踏雪聲還有一個悅耳欣喜的聲音,“柳姐姐,這雪真是好美啊,我最喜歡下雪了”,張寧歡歡喜喜的在雪地裏跳躍玩耍,好像孩童一般,不過話回來了,她們本來就不大。
“你最喜歡的不是你老公麼,這一路上老公長的老公短的,怎麼現在又喜歡下雪了”,老闆娘揶揄的道。
“呀,柳姐姐,真是討厭死了,我纔不喜歡他呢”,張寧嬌羞的跺着腳,但臉上的甜蜜出賣了她的真實想法,能不甜蜜麼,昨晚她老爹可是將他和她的婚事提上了日程了。
“咦,柳姐姐,你看那不是老公麼”,滿臉甜蜜的張寧指着遠處發呆我道。
“嗯”,老闆娘點了點頭而後就要呼喊我,但卻被張寧阻止了,張寧蹲下身子握了一個雪球,而後對着老闆娘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後,欠着腳心翼翼的向我走來。
而我還在想我那幾個紅顏知己,到底先和誰洞房好呢,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和老闆娘比較合適,畢竟她是我到這裏後的第一個女人。
啪,我的臉上糊着一個大雪球,還好雪球滾的不是很實,打在臉上就散開了,不是很疼但是很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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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很沒有淑女形象開心的大笑着,而老闆娘則是手捂着微張的嘴,臉上滿是驚訝的表情。
“呀,娘皮,三不打上房揭瓦,皮癢癢了是不是”,我假裝氣洶洶的道,而後我也滾了個雪球,丟了出去。
“哈老孃纔不怕你了”,寧兒也滾了個雪球打了過來。
頓時雪球滿飛,寧兒的嬌呼聲,我的大叫聲,空氣中瀰漫着愉悅的氣氛,“啊,柳姐姐救命啊”,寧兒嬌聲的向一旁觀戰的老闆娘求救。
在我和寧兒的有意促成之下,老闆娘也恢復到20歲應有的活力與真裏面,也加入到這場歡樂的雪杖裏面,最終我不敵二女敗下陣來。
我,寧兒,老闆娘都累得氣喘吁吁的躺在雪地上,靜靜的看着空中飄落下的雪花,心裏一片安詳,我好久都沒有這樣打雪仗了,彷彿又回到時候那種無憂無慮沒有任何壓力的時候了。
“穆在房間裏麼”,張角對着一個下人問道。
“沒有,姑爺醒來就獨自出城了”。
“出城”,張角嘟囔一聲後對着下人擺了擺手,“哦,沒你事了,你去忙吧”。
“啊,寧兒,你給我等着”,我不斷的蹦着,抖動衣服裏的雪,這古代衣服就是麻煩,最後將腰帶解開纔將衣服裏的雪抖了出來。
“啊,柳姐姐,救命啊”,寧兒繞着老闆娘不斷的躲避着我的追擊,但對於身懷採花輕功的我來,嘿嘿。
“老公,我錯了,真的我錯了”,寧兒可憐巴巴的看着我。
“嘿嘿”,我拿着雪球無動於衷的向寧兒走去。
“啊,涼啊,涼啊,老公”。
“樣,還偷襲我不”,我那隻拿着雪球的手伸進寧兒的胸口裏道。
“啊,不了不了,老公”,寧兒的語氣越來越嬌媚,眼睛也快滴出水來了。
呃,綿軟而不失彈性,有種入手即化的感覺,讓我流連忘返,一時之間我深深的沉浸在這美妙的觸感之下。
咳咳咳,一連串的咳嗽聲將我從那美好之中喚醒,我擡頭看去,我去了,張角,這老神棍什麼時候來的。
在張角那噴怒的目光之下,我戀戀不捨的將手從寧兒衣領裏抽出,尷尬的道,“你別誤會,寧兒衣服裏進雪了,我只是幫忙將雪拿出來而已”。
張角那彷彿要噴火的眼睛死死的看着我的手,彷彿再雪在哪呢。
我苦着臉看了看還帶有寧兒體香的手,早知道就真的放雪進去了,“雪啊,化了化了”。
張角又眯着眼看着我,毫無感情的道,“起來,跟我來”。
“啊”,我一臉懵逼的看着張角,不會是要大刑伺候了吧。
“啊什麼啊,起來,跟我走”。
“那真是個誤會”,我苦着臉道。
“誤會個屁”,張角惱怒的吼道,而後指着我的嘴巴道,“再多一句,心我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