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現在正圍困榆中,若是我現在去討伐先零羌,就等於放棄了榆中城中的韓遂和邊章,這對我軍的戰局是大大的不理的”,董卓粗聲粗氣的道,對孫堅毫無禮貌可言。
“將軍,這是張溫將軍的命令,起初張溫將軍就命你去討伐先零羌,而你卻私自來到榆中和周慎將軍匯合,這已經是違反軍令了”,孫堅不卑不亢的道。
“你一個的參軍竟敢這樣對我話”,理屈詞窮的董卓憤怒的看着孫堅,瞪了一會兒,看孫堅毫不畏懼後只能作罷,然後像趕蒼蠅一般揮了揮手,“你且回去吧,告訴張溫,我這就前往安定郡討伐先零羌”。
“這是張溫將軍的六路進攻的部署,你自己看一下吧,那就告辭了”,孫堅將計劃書放到桌之上後轉頭就走,真是不帶走一片雲啊。
“哼”,看着孫堅遠去的背影,董卓將桌上的計劃書揉成紙團,“派我進入羌族腹地,這不是想要削弱我的實力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想法”。
第二一早,董卓正和蕩寇將軍周慎討論攻城部署之時,“報,將軍將軍,不好了,不好了,我們後方突然多出一股軍隊”,一個斥候急匆匆的道。
“什麼,那軍隊多少人”,董卓也驚訝的看着周慎。
“不算太多,大約五千多人吧,都是騎兵”,斥候道。
“你發現時,他們在什麼位置上,看清楚是屬於哪個勢力了嗎”,董卓又問了一句。
“他們在這個位置,向那個方位行進”,斥候指着簡陋的地圖道,“不知道是哪個勢力的,不像是羌族的騎兵,對了,有一面大旗,上面寫着替行道”。
“替行道這是哪個勢力的啊”,周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苦思冥想起來,而董卓也看着地圖發着呆,而後臉色突然大變,“你是,他們向這個方向進軍”,董卓抓着斥候的胳膊驚慌的道。
“對對對”,斥候痛苦的連連點頭。
“不好,他們是向我軍糧運道那裏去了”,董卓大聲喊道。
“什麼,你是他們是想截斷我們的軍糧運道”,周慎也大驚。
他們能不驚麼,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啊,一個軍隊要是沒有了供給那根本就沒有任何戰鬥力可言了。
“這個地方打伏擊不錯啊”,白繞看着兩山之間的那個土路道。
“嗯,是不錯,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從這裏經過”,張繞也很滿意這個地方。
“放心吧,只要他們看到我們的幌子,就一定會從這裏經過的,這裏是他們趕到糧草運道最近的一條路了”,白繞指着cia整理的金城地圖道。
“嗯,要是他們不從這裏經過也不怕,大不了叫卞喜那邊直接搗毀他們運道,失去供給也等於解了榆中的圍了”,張繞樂觀的道。
“要是那樣,老闆給我們的任務恐怕就無法完成了”,白繞道。
“也對,這次不是爲錢來的,而是爲了打出我們海豹突擊隊的名聲的,不過,老白啊,那個老闆是誰啊”,張繞好奇的看向白繞。
“嘿嘿,到時你們就知道了”,白繞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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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子的道。
“切,不算了”,張繞不屑的看了一眼白繞,而後對着戰士們道,“大家都埋伏起來,等待命令”。
“周將軍,你率領一部分兵力從這個峽谷口快速的趕到這個地方,然後在此地設伏”,董卓指着地圖道。
“將軍,從這個峽路口走不好吧,這裏的地形很容易被人設伏”,周慎道。
“看他們出現的地方,以及行軍路線,那個軍隊應該不是本地的勢力,他們纔剛剛進入西涼,對這裏的地勢地貌不熟,應該不會在這裏設伏,再了,這條路是最近的路了,不然趕不上他們”,董卓指着地圖分析道。
“要是這支軍隊是韓遂他們的援軍話,韓遂他們一定會出城和他們形成包夾之勢的,所以我率領餘下的部隊進攻榆中,將韓遂他們堵在城裏”,董卓剛完,就有個傳令兵衝了進來,“報,將軍,韓遂從榆中城裏衝出來了”。
“哼哼,果然不出我所料啊”,隨後董卓拿起佩劍就向軍帳外走去。
終日昏昏醉夢間,忽聞春盡強登山。因過竹院逢僧話,偷得浮生半日閒。
一大早,我抱着兩壇燒酒就向山上跑去,邊跑邊喊着鍛鍊口號,1、2、3、4,1234,媽蛋,太傷自尊了,昨晚那個刺客真的是太過分了,竟然一腳踏在我的臉上,而後借力而過,真是豈有此理,要不是最近我疏於練功,你還能跑的掉麼。
我不能在渾渾噩噩的度日子了,就算不爲了自己,但爲了老闆娘她們的幸福,我也要抓緊鍛鍊,不然我可能也得向華佗要那什麼第二代了。
今華佗的院落裏,來了一個新客人,準確的是個病人,士異這丫頭正一臉緊張的看着華佗,聲音焦急的道,“大爺,怎麼樣了”。
“別話,拿着這個,對,就這樣”,華佗看了一眼士異道,“沒想到你這丫頭還很有賦啊”。
“嘿嘿”,士異衝着華佗甜甜一笑。
“啊”,這時躺在手術檯上的病人啊的一聲大叫。
“別亂笑,好好拿着”,華佗瞪了一眼士異。
“哦”,士異又看了看痛的滿頭大汗的病人,而後對着華佗道,“大爺,上次你給我療傷時,我怎麼沒感到痛啊,你那個什麼散好像不靈了啊”。
“胡”,華佗瞪了一眼士異,“還不是你,將家裏的酒都喝了,所以這麻沸散藥效大減”。
“哦”,士異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安靜了一會兒又開始打開話匣,“老公怎麼還不來啊,拿個酒都這麼慢”。
“喂,丫頭,我可告訴你啊,這次你可不能在偷喝了啊”,華佗緊張的看着士異。
噠噠噠,周慎率領騎兵快速的向運道跑去。
“來了來了”,張繞對着周圍人打了一個手勢,而後埋伏在山上的海豹突擊隊就在周慎踏進伏擊圈後立馬現身,箭矢,滾石紛紛從山上落下,隨後又有一羣手持長矛的士兵從山的兩側衝下。
“將軍,有埋伏”,一個士兵衝着周慎喊道,但喊聲剛落,就被一個滾石砸落馬下,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動過。
嘶嘶嘶,周慎拉緊馬繩死死控制住身下受驚的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