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女神攻略 >一百二十三、剋夫
    什麼意思,我一臉懵逼的看向那個別人口中的活神仙,我眼中的臭乞丐,而那位富商竟然對這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思考了起來。

    富商皺着眉頭,又看了看眼前那正在撕扯雞腿的活神仙,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就在我以爲他有所感悟之時,他竟然腆着臉問道,“什麼意思啊”。

    我去了,我差點將口中的茶噴出去,你妹的,你不明白,你裝什麼沉思者啊,那個活神仙看了一眼對面的富商,而後又打了飽嗝,“在這亂世中,官位高的更難保自身,錢財多的更容易死。所以世間的榮華富貴絕不能貪圖啊”,活神仙拍了拍屁股,搖搖晃晃的向門外走去。

    “喂,神仙,我問的不是榮華富貴的事啊,是我家兒媳的事啊”,那位富商也隨之站了起來衝着活神仙的背影喊道。

    “在這亂世中,官位高的更難保自身,錢財多的更容易死。所以世間的榮華富貴絕不能貪圖啊”,那位活神仙又是那麼一句話,聽的我莫名其妙的,但仔細品味品味好像裏面還有幾分道理,不管了,先追上他再了。

    我將茶碗一放,立馬就向外面追去。

    “客官,你要的松江鱸魚來嘍,啊呀”,二端着一盤大魚邊喊邊向這裏走來,我倆剎車不及,一下子撞到了一起,那一大盤的松江鱸魚就扣到我身上了。

    “呀,客官,對不起,對不起”,二臉色慘白對着我連連道歉。

    我也顧不上身上的魚湯和地上的鱸魚,也沒有安慰一旁瑟瑟發抖的二,就向外面竄去。

    “咦,人呢”,我站在街道上左右看了看,除了路旁擺攤商販的叫賣聲與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那個活神仙竟然憑空消失了,我又追出幾步最後還是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這時,我才感覺到,那傢伙很可能真是一位世外高人啊,在這一望就到頭的街道上,竟然會憑空沒了,於是我又匆匆的回到酒店,既然那個富商能請他喫飯,應該知道一些東西吧。

    “你怎麼做事的啊,你知道這魚多少銀子麼,你這月的工資是不是不想要了啊,整毛毛躁躁的,還能不能幹了,不能幹就給我滾蛋”,酒店的掌櫃正對那個二劈頭蓋臉的罵着呢。

    “掌櫃的,我”,二很委屈的看着氣勢洶洶的掌櫃。

    我站在酒店的門口四處看了一圈,最後將視線定格到那個委屈的二身上,於是我向那裏走去,媽蛋,這富商走的也很快啊,怎麼一會兒的時間,兩個大活人就憑空消失了,我該不會是見鬼了吧。

    “客官,那個鱸魚”,二可憐巴巴的看着我。

    “嗯,算我的”,我大手一揮很土豪的道。

    “謝謝,客官,你可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不然我就要被辭退了,我家裏還有80歲的老母”,二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道。

    “呃,你先別急的謝我,我這還有幾個條件呢,滿意了我纔會付賬的”,我看着二道。

    二驚訝的表情立馬變成諂媚狀,“客官,你儘管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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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你剛剛那個乞丐似的酒鬼是誰啊,家住哪裏”,我開口問道。

    “這個,的還真不知道,只知道這幾那個衛員外總是請他來這裏喫飯”,二一五一十的道。

    “哦”,這答案沒有出乎我的意料,而後我接着問道,“那個衛員外是這裏的人麼”。

    “是,他是這裏的富商,本來原來只是打鬧的商販,倒賣一些皮草什麼的,但最近幾年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生意賺了大錢”,二一臉羨慕的道。

    “哦,這些先不用,你知道他家住哪裏麼”,我繼續問道。

    “哦,知道知道,在一年前,他家兒子娶了一個京城的一個大官家的閨女,當時可是轟動一時啊,聽那大官家的閨女可漂亮了,不過好景不長,才幾個月他兒子就得了重病”,而後二左右看了看後聲道,“大家都那個漂亮的女孩是狐狸精,他家的兒子是被狐狸精吸食陽氣死的,也有那女孩是個白虎,剋夫”。

    我看着面前這滔滔不絕的二,真想一巴掌拍死他算了,我就問一問他家住在哪裏,你也用不着給我講聊齋吧,還狐狸精,還白虎克夫,人家是不是白虎,你怎麼知道。

    “客官”,二擡頭看了我一眼,接着又開始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我覺得那女孩是個狐狸精,那女孩真的好美啊,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麼美的女孩呢”。

    “有多美”,我不禁好奇的問道。

    “就是很美啊”,那二想了半也沒想出什麼好的形容詞,“反正美的很不像人,應該是狐狸精”。

    我看着二一臉的回憶狀,媽蛋,都被你帶跑偏了,最後我沒忍住一巴掌拍了過去,“重點”。

    “噢噢”,二揉了揉腦袋接着道。

    叮叮咚咚琴絃聲,在這炎熱的盛夏中響起,卻給人一種悲秋蕭瑟的感覺,真是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啊。

    “唉”,一雙雪白的手放在琴絃之上,悲涼的琴聲戛然而止,那位撫琴的美少婦緩緩的站了起來,環顧着這綠茵繞繞的院又哀聲嘆氣了起來,美少婦輕移腳步,向院的門口走去。

    “你又要上你哪去啊”,這時一個尖酸刻薄的老婦人對着那個美少婦道。

    “娘,琴絃斷了,我出去買一個”,美少婦柔聲的道。

    “哼”,那個老婦人用鼻子哼了一聲,而後扭着屁股向遠處走去,嘴裏還唸唸有詞,“喪門星,又要出去偷男人了,死賤人,剋死了自己的夫君還不滿足,還想要去克別人,真是個賤人”。

    美少婦的身體一下子僵直了起來,眼淚順着光滑的臉慢慢的滑了下來。

    “兒媳,你怎麼站在這啊,還不回屋,剋死一個男人就可以了啊,別再禍害別人了”,那位匆匆回來的富商對着站在門口的美少婦也是毫不客氣的道。

    美少婦懷抱的琴,淚水又一滴一滴的滑落,身體顫抖的向院子裏走去,守着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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