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邊,你,還有你,去那邊,仔細給我找,剛剛的叫聲就在這附近”,一個匈奴兵的長官厲聲說道。
“老公怎麼辦”,蔡文姬也顧不得春光乍泄了,焦急的直蹦達。
噗,看着活潑亂跳的小可愛,一時之間鼻血狂噴啊,這丫頭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了啊,這傻傻的動作,怎麼和醉酒的士異有一拼啊。
蒿草沙沙的作響,看樣子匈奴的士兵應該就在這附近,我看了一眼重新擋住胸口的蔡文姬一眼,不行,我老婆的小可愛我都沒看到幾眼,可不能便宜別人了。
“老公,你tuo yi服幹什麼啊”,蔡文姬不解的看着我的舉動。
“笨啊,當然是給你圍起來啊,難道你有暴露的嗜好”,我邊脫邊說着。
“呀,你纔有暴露的嗜好呢,臭老公”,蔡文姬一聽頓時漲紅着臉,不依不饒的向我撲去,潔白的小貝齒很不客氣的咬了我一口。
“啊,你還真咬啊”,我流着口水盯着蔡文姬的胸口猛看,還好我的免疫力有所提升,不然非流血過多而死不可。
“他們在那裏”,這次是我的尖叫將匈奴士兵招了過來,匈奴士兵眼睛直直的看着蔡文姬,說話聲漸漸變而且和我一樣,很沒出息的流出鼻血。
唰,一道劍光閃過,那個匈奴士兵已經不單單是流鼻血了,胸口瞬間出現一道傷口,鮮血從中滲出。
“別傻站着啊,還不快穿啊”,我對着一旁呆萌呆萌的蔡文姬喊道。
“他們在這裏”,又一個匈奴士兵蹦了出來,剛喊到一半,鼻血就噴了出來,“媽蛋,叫你看”,噗,一劍刺出,匈奴士兵直直的撲倒在地。
匈奴士兵一個接一個的跳了出來,頻率越來越快,而蔡文姬還在拿着我的汗衫比劃着,這哪裏像是身處險境之中啊,簡直就像是在商場的試衣間換衣服一般。
“嗚嗚,這衣服根本擋不住嘛”,蔡文姬帶着哭腔說道。
我回頭一看,噗,鼻血又噴了出來,我那汗衫也被颳得條條洞洞的,這一弄,真有點朦朧美啊,是露非露,比全露更要人命。
算了,我一把摟住蔡文姬,一隻大手覆蓋在蔡文姬的波濤洶涌之上,沒有布料的br,那隻能用我手來當r了。
“他們在那裏,快追啊”,蒿草快速的向兩邊分開,看樣子這次來的人還不少,不但不少,看樣子我和蔡文姬又被這羣匈奴兵圍了起來。
這個左賢王還真不可小覷啊,不但會玩金蟬脫殼,還知道題海戰術,錯了,是人海戰術,知道單挑玩不過我,竟然在知道我的方位後,一邊派單兵纏住我,一邊組織大軍包圍我。
和人家一比,我和蔡文姬這邊就跟鬧着玩似的,我現在一手握着倚天劍,一手捂着小可愛,一邊是鐵血劍客,一邊是柔情俠士,被這麼多如狼似虎的匈奴兵圍着,我竟然還能感受到我手裏那可愛的小可愛的奇妙變化。
蔡文姬就不如我神情自如了,小臉紅彤彤的,眼神四處遊弋,最後受不了這刺激,只能閉上可愛的大眼睛,當起鴕鳥來。
“上”,人羣中的左賢王一揮手,瞬間一大羣匈奴兵高舉着兵器就向我這裏殺來。
而我這次,簡直猶如神助,摟着蔡文姬竟然在這羣兇悍的匈奴兵裏,來去自如,砍起人來就像跳舞一般,就算死亡華爾茲也沒我這瀟灑帥氣。
感受着來自蔡文姬有力的心跳,我簡直猶如喝了雞血一般,興奮異常,根本不把眼前這羣人看在眼裏,手起劍落,劍劍致命,大有安得倚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