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我會不舉麼”,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問道。
“兄弟,沒有不舉,沒有不舉,兄弟怎麼會不舉呢,呵呵,呵呵”,匈奴大哥按住我的肩膀說道。
這還差不多,靠了,竟然有人說我不舉,真是太可笑了,我是很舉好不好,咦,等等,我本來就是很舉的啊,那我爲什麼要生氣呢,這樣一來不就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錯覺麼。
我擡頭看向這位好心辦壞事的匈奴大哥,果然,匈奴大哥一臉憐憫的表情看着我,而後竟然握住我的手,“兄弟你是不是早泄啊”。
“你才”,我立馬將早泄二字吞了回去,而後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心裏默唸着,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我衝着匈奴大哥笑了笑,心平氣和的說道,“大哥,我一不陽痿,二不早泄,更不不舉,我真的很正常啊”。
匈奴大哥愣愣的看着我,“那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那小婆娘那麼帶勁”。
“呃,這個嘛,這個嘛”,我爲難的說道,這個還真不好解釋啊,我總不能說我們不是那種關係,剛剛那樣子是爲了做戲給你們看的
匈奴大哥看到爲難的我立馬善解人意的說道,“兄弟,別說了,哥哥懂”,而後從自己的腰帶上拿下一個小包裹,一臉不捨的看着手裏的小包裹,戀戀不捨的將其遞給我,看他那樣子,就像割了自己二兩肉一般,“兄弟,你拿着”。
“什麼東西”,我懵懵的接過小包裹不解的看向匈奴大哥。
“你用的到,是可以讓你重振男人雄風的好東西”,匈奴大哥還是很不捨的看着我手裏的小包裹,而後很悲壯的向遠處走去。
“重振男人雄風”,我看着手裏那兩顆很像中藥丸的藥丸,“靠了,我不需要重振男人雄風”,看來我是解釋不清了。
洛陽的食爲鮮,何進和袁紹坐在雅間裏喝着上等的女兒紅,“將軍,我和你說的那事,你和太后商量了麼”,袁紹喝着小酒問道。
“問了,我妹妹不答應”,何進有點鬱悶的說道,“她說,從古至今,都是由宦官來管理皇宮內的事情,這是漢朝的傳統制度,不能廢掉,她還說了,先帝剛剛去世,她怎能衣冠整齊地與士人相對共事呢”。
“將軍,這商討共事可以由你做嘛”,袁紹接着說道。
“不行,我說了”,何進也喝了一杯,“但她說,皇上剛剛登記,穩定大局纔是關鍵,而且我也覺得,這事不宜操之過急,不能貿然出擊,必須想一個完全之策,不然很可能步入竇武的後塵”。
“嗯,也是”,袁紹點了點頭,而後又說道,“不過我覺得現在是除掉他們的最好時機,等在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和皇上親近了,到那時,在想殺他們恐怕會很難啊,這樣一來,名垂千古和報刺殺將軍的仇就難嘍”。
“那本初有什麼妙計啊”,何進覺得袁紹說着在理,但他卻忘記了,這個皇帝還是個孩童,就算和十常侍再怎麼親近,到最後拿主意的還不是他這個手握大權的舅舅麼,俗話說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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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令智昏,但名利也可以讓人愚笨。
“妙計到算不上,只是有些想法而已,不錯,從前竇武他們想要消滅宦官,最後反而被宦官所殺害,那是因爲消息泄露了,再加上五營兵士一向畏懼宦官的權勢,而竇氏反而利用他們,所以他那叫自取滅亡”袁紹喝着酒說道。
“但將軍你不同啊,將軍你統帥禁軍勁族,部下將領官吏都是俊傑名士,樂於爲您效命,事情全在掌握之中,正可謂是天賜良機啊,將軍你可以召集那些被宦官迫害過得,厭惡宦官的正義之士來京共同討伐他們啊”,袁紹繼續說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啊,本初,來來來,乾杯”,何進一聽很是興奮,只要殺了這羣十常侍,自己就可以名垂千古了,到時,就沒有人說自己是靠着妹妹才當上將軍的,就沒有人在瞧不起我了。
華燈初上,何進還在和袁紹推杯換盞着,“本初,我先去解解手,一會兒回來我們再喝,今兒真是高興啊”,何進大着舌頭說道。
袁紹看着晃晃悠悠出去的何進,嘴角噙着一絲冷笑,想要脫去屠夫之名,名垂千古,真的是可笑可笑,名垂千古的是我袁紹,弟弟你看着吧,我一定會爲自己正名的,我纔是袁家的驕傲。
月亮靜消消的躲在雲層之中,何進的書房裏卻響起激烈的爭吵聲,“將軍,萬萬不可啊”,鄭泰看着醉醺醺的何進說道。
“有什麼不可的”,何進大着舌頭說道。
“將軍,民間有一句諺語,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鄭泰聲音的低沉的說道。
“什麼諺語”,何進問道。
“叫閉起眼睛捉麻雀”。
“什麼意思”,何進不解的問道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像那樣的小事,尚且不可用欺詐手段達到目的,何況國家大事,怎麼可以用欺詐辦成呢”,鄭泰看了一眼何進。
而何進還是懵懵的,於是鄭泰繼續說道,“將軍身集皇家威望,手握兵權,龍行虎步,對付宦官,就好比是用爐火去燒毛髮,只要您用雷霆萬鈞之勢當機立斷,發號施令,那麼上應天意,下順民心,很容易達到目的”。
“可如今你卻反而放棄手中的權柄,去徵求外援,等到各地大軍聚集時,強大者就將稱雄,這樣做就是所謂倒拿武器,而把手柄交給別人一樣,必定不會成功,只會帶來大亂罷了”,鄭泰痛心疾首的說道。
“不會的,我可是大將軍啊,誰敢不服”,何進醉熏熏的說道。
“將軍,請你三思啊”,鄭泰苦口婆心的說道。
“你不用再說了,我意已決”,何進揮了揮手說道。
“既然這樣,那將軍還請不要招董卓進京”,鄭泰繼續說道。
“爲什麼”,何進看着鄭泰。
“董卓爲人強悍,不講仁義,又貪得無厭。假如朝廷依靠他的支持,授以兵權,他將爲所欲爲,必然會威脅到朝廷的安全”,說完鄭泰沒有看何進一眼,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何進愣愣的看着劇烈搖晃的房門,什麼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