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豐”,袁紹喫驚的看了一眼“何皇后”。
“不錯,我是左豐”,“何皇后”擡起腦袋看着袁紹和曹操。
“說,張讓在哪”,袁紹立馬抓住左慈的衣服領說道。
“哈哈哈,呸,我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麼”,左豐看着袁紹說道。
“你”,袁紹擦了一下自己的臉,而後驚訝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血。
“槽糕”,曹操一看左豐面色死灰,嘴角還有烏血溢了出來。
“哈哈哈,你們想抓張哥,做夢去吧”,左豐說完這句話,鮮血就從左豐的嘴裏涌了上來。
“張哥,你要保重啊”,左豐看着天邊初生的太陽,整理一下凌亂的髮鬢,一臉溫柔的說道。
曹操看着左豐柔情似水的看着東方的太陽,立馬拍了一下大腿,“快,張讓應該是從東門出城的”。
洛陽東城門口,張讓看到袁紹帶領一隊人匆匆忙忙的走了,原本緊張的表情終於放鬆了下來。
而後對着身旁的何皇后說道,“怎麼做自己知道了吧,若是你還要耍什麼花樣,那你的寶貝兒子可就要永遠沉睡不醒了”。
“嗯,知道了”,何皇后看了看自己身後的車廂,點了點頭。
“慢點,慢點,不要急”,前面的守城。
“嗯,可以了,下一位”,守城士兵喊道。
張讓整理一下自己的帽子,而後深吸一口氣走了上去。
“車裏的是什麼”,守城官兵問道。
“是賤內和犬子”,張讓彎着腰說道。
“去看看”,守城的官兵對着身後的官兵睇了一個眼神。
官兵掀開門簾,看了一眼,那個官兵對着守城官兵搖了搖頭。
“放行,快快,下一個”,守城官兵揮了揮手說道。
“好咧”,張讓趕着小驢車向城外走去。
驢車的軲轆剛動,一陣馬蹄聲響起,“慢,等一下”。
張讓的身子突然僵直的一下,而後就當沒有聽見一般繼續向城外走去。
“叫你停下來,你沒有聽見啊”,守城官兵立馬呵斥住張讓。
“啊,官老爺還有什麼事麼”,張讓回身問道。
“老公,娟娟跟我嫁入衛家之後就沒有過上什麼好日子”,蔡文姬依偎在我懷裏看着遠處冉冉升起的朝陽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我手輕輕的捋了捋蔡文姬被風吹亂的頭髮,連小姐都不受衛家待見,更不要說陪嫁的通房丫鬟了。
昨晚,蔡文姬和我呆了一晚,當然是那種很“純潔”那種,蔡文姬從自己小時候開始講,講到認識我的時候。
蔡文姬仰頭看了我一眼,“老公,那是我就覺得你是個大壞蛋,剛見面就抱着人家”。
蔡文姬說的是我和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的事,那時候,蔡文姬還是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而現在已經變成知性美的大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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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那時候我不是爲了救你麼”。
“那時候是爲了救我,那現在呢”,蔡文姬挺了挺胸部說道。
“嘿嘿,現在我們不一樣了啊你是我老婆,老公疼老婆,天經地義啊”,我腆着老臉說道。
從蔡文姬的衣服外看,都能看到蔡文姬的波濤洶涌上有個大手,不時還揉幾下。
“切,做壞事就做壞事嘛,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蔡文姬衝我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而後又扭了扭身子,也不知是爲自己找了個更舒適的位置呢,還是爲了方便我動手呢,我覺得嘛,應該是雙贏。
“”。
“”。
月亮高高掛在天上,我一副驚訝的表情看着懷裏的蔡文姬,“什麼,洞房花燭夜,竟然往他孃親那跑,他是不是有病啊”。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想洞房都想瘋了,可每次都無疾而終,這傢伙這麼好的機會竟然不知道把握,真是豈有此理啊,豈有此理啊
“爲什麼”,最後我還是好奇的說道。
一想到這裏,蔡文姬有點不自然起來,臉色有點紅又有點白,“還不是因爲我那個麼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和我同房過”。
“那個是哪個”,我不解的看着蔡文姬。
“啊,討厭討厭,你說是哪個啊”,蔡文姬不依的說道。
“哦,是不是這個啊”,我另一隻手向蔡文姬的大腿滑去。
“嗯”,蔡文姬暈紅的點了點頭,小手卻緊緊地抓住我的大手,不讓前進一步。
“從那以後,娟娟就很悲慘了”,說着說着,蔡文姬眼圈就紅了,“老公,這些年娟娟受了好多好多的苦”。
“嗯,我知道,我知道”,我緊緊地摟住蔡文姬安慰的說道。
這個娟娟真是命苦啊,蔡文姬不能碰,那娟娟就成爲了衛家的合法的發泄工具,先後被衛家父子糟蹋。
“嗚嗚,我對不起娟娟,要不是我,她也不會被那樣了”,蔡文姬痛苦的說着。
這樣的人是最可惡的,沒有憐憫,沒有良善,肆意凌辱弱勢羣體。
“別哭了,再哭我會心疼的”,我擦了下蔡文姬的眼淚,真誠的說道,“現在不是有個報答她的機會麼”。
“嗯”,掛着眼淚的蔡文姬不解的看着我。
“娟娟不是喜歡左慈麼,我們可以爲她製造機會啊”,我捏了捏蔡文姬的小臉說道。
“啊,老公你都知道了啊”,蔡文姬沒有理會我捏臉,而是喫驚的看着我。
“這又不是什麼祕密”,我擺着姿勢說道,要是有鬍子我一定會捋鬍子的。
“他們怎麼了”,趕來的官兵對張讓說道。
“哦,孩子聽說要走親戚,太興奮了,一晚上沒睡,這不天亮時分才睡下”,張讓早就想好了託詞說道。
“那她怎麼不說話啊”,官兵又指了指何皇后說道。
“哦,這是賤內,是個啞巴,不會說話的,你看看我都這麼大歲數了,還能娶到這麼年輕的小嬌妻,要是沒個毛病也不會輪到我啊”,張讓繼續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