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睜眼撞鬼 >第二百六十章 夢裏的鬼打牆
    我扯謊和葉綰貞說我去學校是爲了抓幾隻鬼養我的泥巴鬼,不然什麼都沒有泥巴鬼便要餓死了。

    葉綰貞見過我的泥巴鬼,羨慕的不行,聽我說她還當真是信了,不過她也說了,鬼但凡是有一線希望救得回來,都不要取其魂魄,那樣做也是傷天害理。

    我自然會答應葉綰貞,本身我也不是去抓鬼的。

    答應之後我先把小十放了出來,而後送去半面的香燭店裏,雖然小十及其的不願意,但我還是用定鬼術把小十定在了裏面。

    定鬼術是我和宗無澤新學習來的一樣本領,專門把鬼定在一個範圍之內的,只要我在一個範圍之內用香灰畫出一個圈,就能把鬼困在裏面,時間是二十四個時辰,也就是兩天兩夜。

    這個時間足夠我用了,因爲每天我都回來。

    小十站在香燭店裏着急的不行,嘟嘟着嘴,看我走了出來就要跟着我,但跑到了香灰的面前又被燙的退了回去,香灰平常可以給小十吸,但這種的我已經施過咒了,便會害了它,它要不出來便好,出來很容易受傷。

    其實我也沒有其它辦法,我要不把小十困在香燭店裏,出了什麼事情我也不好收拾。

    畢竟家裏沒人了,葉綰貞的那點本事我都看不上眼,她也做不了什麼,而我斷然不能把自己留在家裏。

    陰陽事務所,棺材鋪,香燭店都是陰氣極重的地方,我每天住在這裏,進進出出,我真怕害了紫兒。

    回去學校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即便不放心,也是要去。

    小十現在已經視我爲主人,我每日養着小十,把自己的一滴血盛入容器裏面,再讓小十進去吸血揮發出來的氣,這也是宗無澤交給我的,這是讓我和小十心靈貫通,如果小十遇到了什麼事情,我便能感應到。

    至於我的,小十還太弱小了,還感受不到我的。

    這也是爲什麼我要把小十留在香燭店裏的原因,小十看着弱小,但她十分激靈,宗無澤說一般的鬼都抵禦不了我的符籙,就是一道平安符,稍有不慎也要毀其靈識,但小十曾在我不甚之時被我貼了符籙,而那次我也確實傷了小十,但小十竟能恢復過來,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我問宗無澤有什麼好奇怪,宗無澤便和我說,鬼也和人一樣,是有體制之分的,有些人的體質好,適合練武,有些人體制天生弱,適合舞文弄墨,鬼也一樣,有些天生陰氣重的,死後就不容易魂飛魄散,而有些天生陰氣若的,就是沒有人收,也會魂飛魄散。

    而小十就是宗無澤說的陰氣重的那種,而這種據說是能成鬼王的命。

    其實宗無澤這話我不是很相信,小十懦弱的比我強不了多少,簡直就是個弱小無能的,她會成爲鬼王,那我不成了妖王了。

    不信歸不信,我還是要小十吸了我的血,這麼一來我就能知道我不在時候陰陽事務所和香燭店發生的事情,真的有事我在趕回來,那時候也不晚。

    準備好了,我才朝着學校那邊去,而這一路上我也不寂寞,偶爾走到陰暗處,殭屍鬼便跑出來與我說話,我也會問他許多問題。

    殭屍鬼便說我越來越好學了,而我則是說我不是好學了,只是閒來無事太無聊了。

    就這樣,我倒了學校。

    學校裏面宗無澤和歐陽漓都請假了,所以我們班級又換了一個新來的老師,只是這個老師我和他一見面,便頓住沒了反應。

    誰會想得到,活過來的宇文休還有臉留在這個學校裏面,而且還成了我現在的班主任。

    我坐在下面看着,宇文休便盯着我看,而我總覺得他那種眼神不懷好意。

    “怎麼來學校了?”下課了宇文休便走來問我,我坐在座位上也不理會,雙眼看着手裏的一本書。

    我不說話宇文休便轉身走了,我這才擡頭看他,因爲參娃和宗無澤的事情,我對宇文休始終沒有什麼好的印象。

    但他現在是人,又沒有死,我總不至於殺了他,何況我只會收鬼,根本不會殺人,更下不去手。第二節課是歷史課,歷史老師是個新來的女老師,講課十分枯燥,我便坐在那裏有一句沒一句的聽,以至於她到底是講了些什麼我便不得而知了。

    歷史老師叫我起來,我便站了起來,她還叫我回答問題,問我商朝的第一代國君是誰?

    我不是很清楚,便站在那裏發呆,女老師便問我來學校做什麼,我還是不回答。

    正看着女老師發呆,我們的教室門口玻璃給敲了兩下,女老師以及我們都朝着門口看,結果門口正站在宇文休,也就是我現在的班主任。

    我倒是沒什麼奇怪的,某個老師找某個老師,這是很平常的事情,這在之前也是有過的。

    而女老師異常興奮,以爲宇文休是來找她的,手裏的課本放下便走了出去,而後我便就看見宇文休和女老師在門口說了很多話,不時的朝着我看。

    在我看來宇文休幹不出什麼好事來,他站在那裏看我肯定是在要老師罰我上課不好好聽課的事情。

    可結果卻出人意料,老師回來便走了過來說:“你既然身體不舒服,就該和老師說,以後不要這樣了,坐下吧。”

    就這樣,歷史老師給了我一個很大的包裹,以至於整堂課我都心事重重,而且他的同學一下課便圍着我問和宇文休是不是也是親戚,像是宗無澤那樣的。

    他們的這些話多半是帶着諷刺的,而我倒是不生氣這些,男生屬於純陽之體,他們圍着我打聽事情,也能把身上的陽氣給我一些,我倒是覺得這樣好。

    等他們走了我便趴在桌上趴着,教室裏面是陽氣重的地方,而我一天都在教室裏面,最不願意去的就是洗手間裏,而宗無澤告訴我,洗手間是陰氣重的地方,我便不是很願意去。

    一天很快便過去了,下午課過後我便去寢室裏面收拾了一下。

    寢室的都問我,怎麼一個人,葉綰貞怎麼沒來,我就扯謊說生病了,晚上我就是去照顧她。

    寢室的人還說沒什麼時間,要不然可以去看葉綰貞,我忙着說不用了,還說葉綰貞經常生病也看不過來。

    其實大家心裏都明白,誰都沒有想要去看葉綰貞的意思,只是嘴上出於一種客氣說說而已。

    我自然是不在乎這些,倒是忙着趕回去。

    離開學校我便朝回走,結果還沒走到古玩街上,就遇見了一路跟着我的宇文休,我便十分的不高興。

    但畢竟是在街上,他也沒有來與我說話,我也不好找他吵架,畢竟我不是個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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