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睜眼撞鬼 >第六百七十九章 差點噎死
    回到了嶺南府我和歐陽漓直接去了池子那邊,哪知道我與歐陽漓剛剛停下,腳跟還沒站穩,一個黑影波光粼粼的從水裏面竄了出來,一轉身嘩啦一聲水,我朝着他再看去,已經落到我身邊了。

    原來是個穿黑衣的鯉魚精。

    我看了看,想到歐陽漓與我說的那話,這池子裏面的黑鯉魚與我關係不錯,而且我還總是與他說話。

    經過我的點化,黑鯉魚此時已經開始打坐了入定了。

    長此以往下去,日後也是能修道成仙的。

    見到我看他,黑鯉魚便朝着我笑道:“你們這兩日不在去哪裏了?不是說病了?嚴不嚴重?”

    “不嚴重,好多了。”我說着便笑了起來,黑鯉魚便說:“奇怪了,你愛笑了。”

    “我本來就愛笑。”我說,黑鯉魚便說:“那不見得。”

    說完黑鯉魚一個猛子回到水裏,我還以爲是怎麼一回事,沒想到竟是有人來了。

    車子停下我便朝着門口看去,紅色的敞篷跑上面,下來了一位年輕氣盛的驅鬼師。

    他身上有和我一樣的靈氣,這說明他和我一樣,是一個驅鬼師。

    剛剛黑鯉魚知道他來了,立刻回去了水裏,說明他是有些來頭的。

    “他是南宮瑾?”我問歐陽漓,朝着歐陽漓那邊看去,歐陽漓朝着我點了點頭,我才朝着南宮瑾看去。

    此時南宮瑾也走到了我面前,我猶記得我那棵姻緣樹的遠處確實有一棵南宮瑾的樹,只不過那樹離的太遠,還隔着幾棵樹,必定不是我的老樹根長出來的,這麼來看就是他自己找上門,不小心撞上黴運了。

    “你沒事了?”南宮瑾走來停下,低着頭便問,我看了他一會,想到歐陽漓與我說南宮瑾這人不好相處,想必他是個尖酸刻薄的人,不然怎麼不好相處,想來我是多好相處的一個人,他連我都相處不了,他得是多刻薄的人了。

    不過南宮瑾與我說話,我自然是不能給他臉色看了,怎麼說他是在跟我問好,也算是關心我,於是我便朝着他笑了笑說:“沒事了。”

    我哪裏知道,我這麼說南宮瑾會意外的愣住,跟着他便看向歐陽漓,而且那眼神明顯的不好。

    “爲什麼?”南宮瑾不知道問的是什麼,不過歐陽漓似乎是知道,於是他便回答:“我說過,封住了寧兒一部分的記憶,所以不記得也不足爲奇。”

    “但她記得你。”南宮瑾這就好像是在質問歐陽漓,儼然在說,爲什麼偏偏我把他忘記了,卻記得歐陽漓。

    歐陽漓則說:“寧兒的記憶,只有來嶺南府的這些日子忘記了,其他的都還記得,你來的是這時候,自然不會記得。”

    南宮瑾的臉色難看起來,而後便說:“把寧兒記憶還給她。”

    “這段記憶不會那麼快回來,要靠慢慢想起來,寧兒也忘了一些其他的東西,損失的不僅僅是你。”歐陽漓這話許是在陳述,但我總覺得這話裏還有些其他的意思,只不過歐陽漓沒有那麼明白的說出來而已。

    過去了一會,南宮瑾看着他說:“你是故意的,讓寧兒忘了我?”

    “即便不忘記,你與寧兒之間有什麼?”歐陽漓這話毫不留情,我都覺得他不留情,何況是南宮瑾了,南宮瑾的臉色便不好起來,但他卻沒有說些什麼,只是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站着,許久他才轉過來看我,說了句該說的話。

    “身體不好就好好調理,喜歡喫什麼就買些什麼,我去給你買,你想喫什麼?”我到也不是愛喫的人,但南宮瑾這麼說我還是很高興,於是便說:“沒什麼想喫的,你們聊好了,我去躺躺。”

    說到躺躺,轉眼天就亮了,我擡頭看看,心裏想着,大清早的南宮瑾怎麼就來了,難道他每天不睡覺,只等着我回來不成?

    不管怎樣,我是有些困了,便回去休息去了,進門便躺下了。

    等我睡熟,歐陽漓纔回來,而此時外面的遊客也陸續的多了起來,我被吵醒便有些睡不着了。

    本以爲南宮瑾已經走了,哪知道睜開眼睛南宮瑾竟然坐在門衛室裏面坐着,看我醒了他本打算起來,但歐陽漓坐在一旁,先問了我一句醒了,南宮瑾便又坐了回去。

    此時我才坐起來,看着外面,歐陽漓便說今天人多,要實在是睡不着就出去透透氣,我便說睡得着,於是回去睡去了。

    “寧兒不喫飯?”許是看到已經快要中午了,南宮瑾便問,歐陽漓則說:“睡醒了喫也一樣。”

    而後我便繼續睡,睡到了下午我下來,南宮瑾還沒有走,我便有些惆悵了,於是下來要歐陽漓去睡一會。

    “你睡,我去外面走走,順便喫些東西,晚上還要出去。”說完我便去了門口,我與南宮瑾不熟,自然沒有多做理會,但我出來南宮瑾便跟着我出來了,我在前面走,他便在後面跟着我。

    他跟着便跟着,我閒來無事把我的龜殼和銅錢拿了出來,我對這個東西很熟悉,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歐陽漓說封住了我的記憶,怎麼把我的卜卦能力也給封住了。

    我一邊走一邊晃,結果銅錢掉了一枚,南宮瑾便彎腰撿了起來,隨手給我送了過來,我也沒客氣,伸手便拿了過來,而後朝着他說了聲謝謝。

    南宮瑾頓了頓,便笑了:“不客氣。”

    看南宮瑾笑,我也笑了,而後便朝着要喫飯的地方走去,但我還沒走到,就看見路邊蒸出來熱乎乎的大饅頭了,於是便掏錢買了幾個大白饅頭,飯也不喫轉身回去。

    看我就這麼回去,南宮瑾問我:“你就喫這個?”

    我看了他一眼:“你沒喫過?”

    南宮瑾沒回答,似乎是有些不高興,但他並沒有發火,而是和氣的問我:“你不賺錢靠什麼維持生活?歐陽漓養着你?”

    “他哪裏會養着我,他自己都不會養,都是我賺錢養着他。”說來歐陽漓從來沒有養過我吧。

    不過歐陽漓不像是個沒錢的人。

    “你養着他?”南宮瑾俊臉滿是意外,我一邊走一邊說:“嗯。”

    “他不賺錢,你養着他?所以纔沒錢喫飯,只能喫饅頭?”估計南宮瑾是誤會了,不過我也沒和他解釋,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好了。

    看看天色還早,摸摸饅頭還是熱乎乎的,我故意放慢了腳程,打算讓歐陽漓多睡一會,晚上也能精神許多。

    “你要不要一個?”我買了六個饅頭,足夠吃了,於是給了南宮瑾一個,估計南宮瑾是喫不下去的,看他穿的公子哥一樣,不稀罕饅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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