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漓起身坐了起來,將我拉過去拍了拍:“沒事了。”
“它走了?”我忙着問,歐陽漓四處看看:“走了。”
“看來它是專門衝着我來的。”要不是衝着我來的,它怎麼不去對付歐陽漓,剛剛歐陽漓睡的比我還真。
“寧兒,今晚你睡在裏面。”歐陽漓全身都是力氣,將我抱起放到了裏面,既然他要睡在外面,我自然是不會拒絕,於是便躺下來休息了。
但即便如此,這隻鬼也折騰了一晚,看我睡着便來害我,可惜它卻靠近不了我,害我一次摔出去一次,歐陽漓便摟了摟我,怕把我吵醒似的,拍我兩下繼續睡覺,結果過去不多久女鬼又起來來害我,害不了便又是摔回去。
我睡了一夜沒安生,女鬼便摔了一夜,等天亮女鬼匆匆忙忙的走了,我也總算是睡了一會好覺。
等我醒了,歐陽漓便起來開始穿外衣了,我看他那樣子分明是睡了一夜的好覺,哪裏像是我,困的一直打哈欠。
不過起來洗把臉也就好了。
喫過了飯歐陽漓要我給女漢子打了個電話,好笑我連女漢子是誰都不記得了。
而且我對自己有手機的這事也是十分的意外,我竟然還有一部手機,而且這麼心潮的,自然愛不釋手的玩弄起來,至於打電話的事情,早就忘到腦後去了。
歐陽漓只好帶着我去了重案組那邊,順便給我介紹一下我和他現在的工作性質。
經過歐陽漓的概括,大致我是瞭解了,重案組就是一個專門接手重案的地方,別的地方不要的案子,偵破不了的案子都歸重案組管。
我原本以爲重案組的人很多,結果去了才知道,算上我和歐陽漓,總共七個人。
其中南宮瑾是重案組的組長,女漢子是重案組的組員,我和歐陽漓也是,格外還有其他的幾個。
“你真不記得?”女漢子從我來了開始就一個勁的拉着我問,我要不是看在她對我不錯的份上,哪裏會和她說幾句話。
她說她叫聶小倩,問我有印象嗎,我忽然想起那部電影來了。
後來她便鬱悶的不說了,我則是繼續坐在重案組裏面坐着,結果沒過多久歐陽漓從南宮瑾的辦公室裏面出來了,顯然兩人是說過什麼話了,而且還達成了共識。
出來之後南宮瑾便看我問:“身體好些了麼?”
原本我也沒什麼事,南宮瑾問我,我便說:“好了!”
“好了也要注意身體,中午我請客,都過去。”南宮瑾忽然的要請客,女漢子眼睛都圓了,好像南宮瑾就不會請客一樣。
不過南宮瑾也沒理她,而是把手裏的文件扔給了女漢子:“好好看看,一會進來跟我說。”
女漢子拿過去忙着去看,估計是什麼重要的案子。
而後南宮瑾說:“別讓她在出事了。”
說完南宮瑾便轉身回去了,辦公室的門關上,百葉窗也放下了,我朝裏面看去,歐陽漓擡起手擋住了我的眼睛,我把歐陽漓的手拿下來說:“看看而已。”
等我睡醒,也到了中午喫飯的時間,女漢子急忙的叫我起來,說起要喫飯去了。
估計是南宮瑾請客的關係,女漢子才這麼高興,要不她會這麼積極。
果然,一邊摟住我的手臂朝着外面走,女漢子一邊小聲和我嘀咕,說什麼南宮瑾從來了開始就沒有請客喫過飯,突然請客,不知道安的什麼心。
我看女漢子:“你什麼意思?”
女漢子朝着我這邊笑了笑:“你說什麼意思?”
我哪裏知道?
爲這事我便把手從女漢子那邊拿回來了,我本打算去歐陽漓的身邊,哪知道剛走了兩步南宮瑾叫我,我便停下了,也就是這停下的時候,邊上疾馳而來了一輛車子,呼嘯着朝着我撞了過來。
歐陽漓邁步便衝了過來,想來歐陽漓的速度見長,我自然是輕而易舉躲開了,哪知道南宮瑾爲了救我也跑了過來,但他速度不如歐陽漓,便擦傷了腿,而且人摔倒了。
歐陽漓將我鬆開我便去把南宮瑾扶了起來,此時南宮瑾不顧自己的傷勢,反倒朝着開走的那輛車子看去。
“你怎麼樣?”歐陽漓走來問他,南宮瑾則說:“沒事,你們去喫飯,我去醫院,馬上過來。”
“我們陪你去。”歐陽漓本身就是豁達的人,南宮瑾又是爲了我,他便打算負責南宮瑾的傷勢,可惜南宮瑾卻拒絕了。
“不用了,你們喫飯好了,這點傷我還不放在眼裏。”不管怎樣,歐陽漓說什麼,南宮瑾都是拒絕,我便拉了歐陽漓一下,沒有再說些什麼。
南宮瑾這纔拿了一張卡給女漢子:“喜歡喫什麼喫什麼,別喝酒。”
女漢子也沒客氣,隨手便把卡拿走了,南宮瑾轉身
朝着自己車子走去,好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上了車啓動車子便走了。
我在後面看着,問歐陽漓:“他真沒事?”
歐陽漓則說:“走吧。”
轉身我們去喫飯了,結果吃了飯南宮瑾纔回來,但回來之後南宮瑾回到辦公室裏就坐着沒出來。
到了晚上,所有人都走了,南宮瑾還沒走。
最後我和歐陽漓也走了,南宮瑾還在裏面坐着。
出了門我便問歐陽漓:“不會是撞瘸了?”
“寧兒要是不放心,我們去看看。”歐陽漓看我,我想了想:“不管怎麼說,南宮瑾是爲了救我,這事我們要是不管,便有些忘恩負義了。”
“這幾日剛剛過了七月十五,夜裏外面亂,這一片都是南宮瑾來掌管,他要受了傷,晚上也做不了事,幫他也算盡責了。”
歐陽漓這麼說了,我便帶着他去裏面看了一眼,結果正趕上南宮瑾從辦公室裏面出來,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趴在地上負氣的砸了一下地面,看他那樣子還有點可憐。
我忙着跑去扶他,南宮瑾擡頭看我臉色難看起來,但他到沒對着我發火,估計他要發火我會一把推開他不管。
“你們怎麼來了?”此時歐陽漓從外面進來,蹲下看了一眼南宮瑾的傷口,南宮瑾便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