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睜眼撞鬼 >第六百三十章 問了也是白問
    第六百三十章 問了也是白問

    如今我和紫兒也住在陰陽事務所這邊,但我偶爾不習慣還是會跑去棺材鋪那邊。

    如今陰陽事務所裏面只剩下宗無澤了,婆婆和公公早就離開去了別的地方,聽說又去天山了。

    公公那樣子有時候我看也沒什麼事情了,可婆婆卻非要帶着公公跋山涉水去天山泡溫泉,說起來也不知道是爲了哪般,這可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話說回來,婆婆走的時候鬼眼倒是跟着婆婆一起走了,我還在睡夢中,便覺得手腕晃動了一下,隨即我睜開眼睛去看,鬼眼便跟着去了門外,眨眼便沒影了。

    那時候我還和紫兒說起這話,紫兒便說是婆婆走了,等我出去看,婆婆果然是走了,而且頭也不回的走了,好像是個小媳婦一樣跟在公公身邊,公公去到哪裏,她就去到哪裏。

    走一步跟一步,就好像是個孩子。

    都走了,陰陽事務所裏面就剩下宗無澤一個人了,我和紫兒在這邊住下,也是爲了宗無澤的事情。

    往裏面走去,天已經大亮了,紫兒在我後面,我先去了廚房裏面,準備着要去做飯,哪裏知道,進了門,飯菜已經做好了,我看看,是水易寒在裏面。

    “師兄,你怎麼來了?”

    我問道,水易寒便說:“剛剛義父過來,我也過來,早飯要在這邊喫,看你不在,我先做出來了。”

    “那謝謝師兄了。”

    水易寒邁步端着飯菜出去,叫我去叫宇文休和宗無澤。

    我轉身去叫,剛進門就看見宗無澤吐了一口血在手裏,一邊的宇文休也在,但宇文休並不說話。

    我倒是愣了一下,隨即進門走了過去,先是拿了一些紙過去給宗無澤,宗無澤一邊擦一邊跟着我扶着靠在一邊靠着。

    宗無澤坐下喘了一口氣,宇文休起身站起來說道:“你運功,我把真氣給你。”

    “不用了,給了也是白費。”

    宗無澤不肯,宇文休說:“你不肯,你想死。”

    宗無澤開始沒有說話,後來說:“就算是有了真氣,也是一樣沒有用,死了也好,就不會再難過了。”

    宗無澤捂住胸口,像是心口疼。

    “宗叔父。”我叫他,宗無澤看着我:“紅兒,你別和紫兒說。”

    “哼,你不告訴他也知道,他比你厲害。”宇文休說道,臉色極差。

    宗無澤到是在等着我,不理會宇文休,我這才說:“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什麼事?”聽我說宗無澤便認真起來,隨後我和宗無澤說了蛇寶是白毒龍的事情,被我一說宗無澤的臉色都變了。

    “白毒龍?”

    宗無澤擡起手掐算了掐算,微微一滯,回頭看着宇文休:“這怎麼可能?”

    宇文休也認真起來,擡起手掐算。

    “確實是毒龍。”

    宗無澤本來已經穩住了,此時聽見我這麼說,擡起手開始咳嗽,咳嗽了一陣,宇文休拍了一掌在宗無澤的身上,宗無澤這才覺得好一些。

    過了一會,宗無澤看向我,臉色稍微好了好,紅潤了一些。

    宗無澤擡起手推開了一些:“好了,不用了。”

    宇文休拿開手,兩人相互看了看,宗無澤按住桌子起身站了起來,朝着外面走,一邊走一邊喘息。

    我看宗無澤就

    像是要不久人世了一樣。

    出了門紫兒站在外面,揹着手,目光注視着外面。

    我們出去紫兒也轉身看向我:“兩位叔父早。”

    “嗯。”

    “喫飯吧。”

    水易寒站在一邊,叫我們過去,我們一起過去喫飯。

    坐下了大家喫飯,宗無澤看向紫兒:“紅兒和我說蛇寶的事情,可是真的?”

    紫兒點了點頭:“是真的。”

    “……”

    沉默,桌子上面開始不說話了,我看來宗無澤就算是爲了蛇寶也不會輕易的就這麼撒手人寰。

    人總要有個支撐,就像是葉綰貞要離開前的時候,如果沒有支撐,也拖不到後來。

    紫兒沒有隱瞞,宗無澤反倒越發的不高興。

    “真是不像話,做叔叔的要吃了侄女,等他來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正說着幾個孩子從門口跑了進來,身後跟着蚩尤子。

    蓮兒好動,進門最先到了這邊,而後問宗無澤:“宗爺爺,你爲什麼生氣?”

    “爲什麼?爲了你那大鵬鳥的叔叔,等他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他,我還以爲這二十年他學好了,沒想到還是不通人氣。”

    “什麼是大鵬鳥?”蓮兒此時是個孩子,便有許多的事情不知道了,紫兒則是說:“喫飯了麼?”

    “喫過了。”

    三個孩子都說,紫兒看向蚩尤子:“是要去學校讀書?”

    “已經拖延了一段時間了,他們今天要去學校,我過來看看。”

    蚩尤子如今似乎不是很關心其他的事情,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這上面了。

    “路上小心,還有你們幾個,也要記得聽話。”紫兒叮囑,蚩尤子帶着幾個孩子去了外面,蓮兒本性調皮一邊走一邊朝着外面看,直到從門口出去。

    等蓮兒他們走了,宗無澤繼續不高興,我這才盛了一碗湯給宗無澤,宗無澤喝了湯起身站了起來,回了他的房間裏面。

    門關上宗無澤便不出來了,我看向宇文休,宇文休和我說:“既然有危險,那就少出去走動。”

    “我知道了。”

    “把手給我。”

    宇文休說着我把手給了他,宇文休隨即拿出一根紅線綁在我的手腕上面,又拿出了幾根,紫兒,水易寒和他,我們每個人都有一根,綁好後宇文休說:“你有事我們就會知道。”

    我看看,紅線一下沒有了。

    但倒也不奇怪,這種事經歷的多了也就不在意了。

    紫兒隨即道了謝,水易寒問:“師妹怎麼了?”

    “沒什麼,不要多問,你只管保護她。”宇文休起身站了起來,說道:“走吧,我們回去準備一下,準備一個捕鳥的網子。”

    聽宇文休說要去弄個捕鳥的網子,水易寒有些奇怪,跟着水易寒說:“義父,我們要弄捕鳥的網子幹什麼?”

    “不知道的不要問,問多了也不知道。”

    宇文休說着已經離開陰陽事務所,我注視着宇文休離開的背影,整個人都是一陣無語,這人真是,要是知道還問什麼,就是不知道纔會問,他還說什麼問了也是不知道,那可真是奇怪了,問了怎麼還不知道,莫不是他這個師父本身就不行,問了也是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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