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巧合,無名又怎麼能夠在魔鬼一般的詭奇戰隊中佔據一席之地。
還是僅次於隊長的存在?
接下來的比賽就深深的證明了這一點。
有籃球的地方,就有無名。
有無名的地方,橙隊的人就無法持球!
無論是自己運球,還是傳球。
在球出現的那一刻,無名的身影就好像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他的身邊。
沒有任何猶豫,伸手斷球。
籃球在無名的手下已經被帶上了只屬於奇蹟時代的標籤。
一開始出現這個情況的時候,橙隊隊長還懷抱着一絲僥倖。
在無名斷球的時候,身體故意晃動了一下。
哪怕籃球被斷掉,但是無名犯規也好。
只要能把無名弄下場,他們還害怕什麼東西?
事實卻讓他絕望。
無名彷彿能夠看透她的動作一般,從頭至尾都沒有觸碰到他半分,就連他故意招惹無名的動作,都被他完美的躲去。
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每一次的動作,必然能夠斷下橙隊的籃球。
“靠,這樣的比賽還能打麼!”橙隊的一人實在是無法忍受這種詭異的事情發生,大聲罵道。
隊長此時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了。
只是擦去了汗水。
“接下來誰離易無名比較遠,就去得分!”
這已經是唯一的方法了,他們現在不要說打配合了。
連球都傳不出去,還打的毛線的配合啊!
唯一的方法,就是趁着無名還沒有趕上,儘快的得分。
只是,奇蹟時代又怎麼可能只有無名一人。
有配合的情況下,他們都不是奇蹟時代的對手。
此時配合被無名打亂,他們整個都已經慌了。
奇蹟時代滅掉他們,不費吹灰之力!
這一次比賽的結果,當真如無名之前所說。
沒有讓橙隊,再拿一分!
189:0.
這個看起來絕對不可能出現的比分,就這麼出現在了球場上。
最終結束看到這個比分的時候,就連奇蹟時代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可置信的看着對方。
他們竟然能夠打出來如此比分?
就算是以前的奇蹟時代,也沒有出現過吧。
更不用說這一次他們的對手,可是身體素質比他們整個高出一截的大學生!
“喂。如果沒有他的話,我們可以讓對方一分不得麼?”黃瀨頷向無名,朝着青峯輕聲問道。
“他們的實力不是很強,如果只是讓對方一分不得,我們還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像這一次如此,打的這麼輕鬆。
甚至出現這麼大的比分,如果只是我們,做不到。”
青峯雖然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但是現在也只能如此說道。
“一開始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如此強悍。”黃瀨目光一暗。
“是啊,誰能夠想到,這個看起來非常普通的孩子,竟然會有這麼強的實力,包括那個羅哈德,他的蓋帽能力真的是我前所未見的,就算我發揮出全部的實力,能不能突破他得分,都是一個未知的事情。”
  青峯是一個很驕傲的人,能夠讓青峯自己承認這個人的強大。
“喂,我說,你們這樣說,不會是已經怕了那個詭奇的人了吧。”火神睨向兩人。
粗神經的他只知道,遇到強敵只需要打敗對方就行了。
幹嘛想那麼多?
青峯皺眉:“我什麼時候說怕了他們?只是,很興奮啊!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此時都已經按耐不住的跳動着,真的非常想和他們好好的交手一把!這樣的對手,纔是最有價值的對手!”
青峯目光中閃爍着野性的神色,他的戰意,也在發現了無名的強大之後,提升到了極限的層次。
黃瀨沒有接口,只是緊握的雙拳和認真的神色,也在默默地說着他的選擇。
“比賽結束,高中隊獲勝。”
在橙隊隊長几乎要喫人的目光中,裁判淡定的說道。
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此時他已經不用擔心其他事情。
而且他訝異的發現,這一次,在他認真的按照規則來計分之後,他的心中一片坦然。
而且,鬆了一口氣。
看向觀衆臺。
小光的目光一直放在他的身上,看到父親回頭,立刻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
朝着父親伸出大拇指,由衷的開心。
裁判看到兒子的笑容,更加確定他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看向奇蹟時代的時候,複雜萬分。
是因爲奇蹟時代,如果沒有他們到來,他就可以不用面對兒子,也許和橙隊繼續下去,他就可以送兒子出國治療了。
但是現在,一切都泡湯了。
雖然心中無悔,但是他的心中依舊有着小小的失落。
他神色複雜的看了像一個王者一般站在一旁,赤司的身影。
落寞的回頭,走向兒子。
比賽已經結束,接下來沒有他的事情了,他現在只想和兒子一起聊聊天。
顏教練適時走上去:“你們輸了。”
橙隊的人暗暗咬牙,他們可以囂張,但是面對顏教練,他們還沒有囂張的勇氣。
況且,這一次輸球是事實。
而且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可以說,這一次丟人,丟大發了!
他們甚至覺得以後都無臉繼續在球場上走下去了。
被一羣高中生吃了零蛋。
這將會成爲他們一生的恥辱。
“我知道了!”橙隊隊長只覺得此時無論是誰,面對他們的時候,都帶着濃濃的嘲笑,這種感覺很不好,他甚至想要把這些人一個個全部都撕碎!
顏教練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做了一個請出去的動作。
他們都知道,這一次,是下了逐客令了。
橙隊隊長不甘心。
他來到這裏,是因爲他的家裏有錢,這個訓練的贊助商。
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是如此猖狂。
他知道,沒有人能夠把他從這裏趕出去。
通過他的權勢,看到一個個在外面的天才,都在他的手中喫虧,他的心中非常興奮。
甚至比真正打起來獲勝還要興奮。
但是這一次彷彿不是這樣了。
被一羣高中生吃了零蛋,他怎麼可能有臉面繼續待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