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這小妞會不會記得我。”蕭奇心裏正想着呢,他突然看到有一個鹹豬手伸向了白苼苼。
哎喲喂,這在什麼年代呀?原來就已經有這麼混帳的傢伙了,蕭奇很着急可是他卻擠不過去,面前橫着一個黑大漢不說,就在那黑大漢的旁邊居然還站着兩個胖子,天氣很熱,車裏面完全散發着這些人身上的汗臭味兒,夾雜着一絲一縷的腳臭味,實在難以向前挪動半步。
“怎麼辦?總不能看着她受別人欺負呀。”蕭奇心裏着急,看到站在門邊的一個猥瑣男,伸出了一隻手,就想摟在白苼苼的肩頭上。
開始的時候,白苼苼還真就沒有注意到,當他發現的時候,那個猥瑣男已經把自己的手縮了回去,但是畢竟車裏的人實在太多,像他這樣穿着一身藍裙子的漂亮女生,誰挨着誰高興。
車子前行時,人流晃動,那個猥瑣男時不時的用自己的手臂撫摸一下白苼苼後背和肩頭。蕭奇看了之後,恨得牙根直癢。
“哎呀,這是誰掉的一元錢。”蕭奇靈機一動,大聲喊道,站在他周圍的那幾個人馬上向着腳邊望了過去,有人就很自然的閃開了腳邊的空隙,蕭奇三下五除二從那空隙當中急忙就鑽到了白苼苼的身邊。
一元錢。可千萬別小看了這一元錢,現在這一元錢可相當的貴重,畢竟這還是一個物質相當匱乏的世界。
至少蕭奇看到了一元錢的魅力,他並沒有把自己的錢扔到地上,而是喊了一嗓子,居然大家就都讓開了腳邊的空隙,他生生的從那擁擠的車上從第一個車門擠到了第二個車門的位置。
“你幹嘛。”猥瑣男看到蕭奇直接把白苼苼攬在了自己的身邊,很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
蕭奇根本沒當回事,反而是用自己的胳膊肘有意無意的在車晃動的時候,刺中了那傢伙胸口上的幾個穴位。
“咳咳!”就連那傢伙自己都嚇了一跳,因爲他一直在乾咳不止,車上出了這一元錢的風波之後,所有人的目光和耳朵都被這乾咳的聲音抓住。
猥瑣男見蕭奇,直接擋在了他和白苼苼之間,他現在是對白苼苼無從下手,所以也是乾着急,尤其是在車流晃動了幾下之後,他感覺自己的胸口麻木了幾下子,然後就不斷的咳嗽。
開始咳嗽的幾聲還好,後來越來越強烈。
就連自己都覺着胸口疼的要命。
“哎呀,你這人是不是有什麼傳染病啊?怎麼還敢乘坐公交車呢。”本來旁邊就站着幾個一臉嫌棄的中年婦女,當蕭奇把這話小聲了,傳了出去之後,那幾個中年婦女更是瞪着那個猥瑣男。
“啥?咳咳。”他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因爲他的嗓子眼裏就是癢,一下都停不了。
正巧公交車在某站停下,車上的司機也發現了這裏的躁動不安,於是狠按了幾下喇叭,這個猥瑣男實在是扛不住那些人很毒的目光,只好下車了。
蕭奇得意的站的白生生的身後很自然的把自己的手搭載了白苼苼的肩頭上。
可是他卻根本不知道,這白苼苼是不是真的記得自己。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爲…我認錯人了。”慌忙之中,蕭奇這才注意到白苼苼看到自己的眼神是陌生的,他總不能說自己在平行世界裏見過他,而且與他還有過很親密的接觸。
而且很有可能這個白苼苼就是平行世界裏的,與那邊的那個白苼苼根本沒有聯繫。
也對。要不是自己是一個理工科的高材生,這樣的計算方式和對等關係,他還真就有些適應不來呢。
“嘿嘿。”蕭奇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笑得很尷尬,伸手去抓上面的扶手,然後努力向後挺了挺身子,有意與白苼苼隔開點距離,但是無奈車上的人實在太多,後面的車門還在不停的上人,所以這裏顯得更加擁擠。
一個不小心蕭奇居然就,又擠到了白苼苼的身上。慌忙之中,他的手想去抓住什麼,卻不小心落在了那一片柔軟上。
“啊,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蕭奇的臉通紅,卻又不知道怎麼解釋,他真害怕白苼苼在公交車裏也給他下不來臺。
剛纔自己是把那個猥瑣男氣走了,可是現在卻輪到自己要尷尬了。因爲白苼苼現在成了一種極其惡劣的眼神望着自己,而且還是透過公交車玻璃上的影子,那眼神足以殺死他了。
還好蕭奇的擔心是多餘的公交車晃來晃去,終於到達了醫科大
學的門口,雖然是物質匱乏的年代,可是也有富家子弟,就在公交車停下的那一個瞬間,蕭奇看到校門口停了兩輛紅旗轎車,還有一輛是夏利。
蕭奇下車,白苼苼也跟着下車,蕭奇看到白苼苼也是向着醫科大學的方向走過來,心中別提多高興了,他真沒想到自己與白苼苼有着這樣的緣分,居然在這個世界裏兩人還有機會在同一所學校就讀。
“你好,白小姐,我在這裏等你很久了。”一朵紅色的玫瑰花,從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孩的手中遞到了白苼苼的面前。這穿着白色西裝的男孩子打扮得十分洋氣,就連頭髮也被梳得光溜溜的,還散發着一種異樣的味道。
夏天的天氣太熱,估計他是噴了香水,可是這香水混合着汗臭味兒就變成了一股異味。
白苼苼看也沒看他一眼,揹着自己的小書包,直接穿過幾個守在門口的女生跟前,向前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
我喜歡。
蕭奇笑得有些邪惡,不過他並沒有急忙跟上去,反正已經來到這個世界裏了,估計也會在這裏生活一段時間,慢慢去了解白苼苼在這裏的專業背景,也許還有發展空間。
不着急。
蕭奇心中雖然這樣想,可隨後自己看到那輛紅旗轎車裏的面孔的時候,還真的心肝兒都顫了一下。
“葉霸羣。”蕭奇神經都跟着緊繃了起來,他還記着自己之前與葉霸羣進行最後決戰的樣子,這傢伙最後仍舊沒有在自己力量之下死去,相反他只能憑藉自己最後的一點力量打開時空通道來逃命,在雲夢城裏他差一點死在葉霸羣的手上。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當時他通過血煉陣,已經把自己的修爲提升到了42級,這是到目前爲止他所瞭解的最高的層次,與自己當時的41級實在是相去甚遠,根本不可與他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