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才發出一個字,她的手便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不由分說地往下。
手心觸到某個火熱堅硬的東西,寧夏的腦袋唰地一下空白,她的手狠狠地哆嗦了下,想要抽離,卻絲毫抵不過薄司言的力氣。
接下來的整個過程,寧夏都暈乎乎的,呆滯僵硬,只有耳邊不斷地傳來男人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喉嚨裏溢出低沉的一聲悶哼,高大的身軀微癱在她的身上,灼熱的呼吸不住地噴在她的頸側,惹得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寧夏不敢亂動,任由薄司言靠着,約莫三分鐘後,她才微動了動僵硬的脖子,有些不確定地開口,“你你好些了嗎”
好
薄司言緩慢直起身體,幽沉的黑眸里布滿怨念,死死盯着女人那怯生生的小臉,絲毫不掩飾他的不滿,“一點都不好”
明明她這個大魚大肉就在他的面前,偏偏只給他一點點肉沫喫,存心想要憋死他
越想越惱,薄司言低下頭,張口,恨恨地在她的脖子處咬了下去。
“唔疼”
“就是要你疼”
薄司言黑眸危險地眯起,“下次,我絕不會再放過你”
丟下這句話,薄司言鬆開寧夏,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向浴室。
寧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都能夠摸到牙印了。
臭男人
他都這樣欺負她了,還不滿足
如果真槍實彈的話
寧夏腦海裏不由地浮起她剛纔不經意地瞄到的男人某處,猛地搖了搖頭,簡直可怕
就算她沒有五年前的陰影,估計都不敢輕易接受他
足足花了十幾分鍾,寧夏才勉強地緩下情緒,她拉好衣服,將自己重新裹得嚴實,再把頭髮整理好,手腳仍有些發軟地走至沙發那邊,從她的包包裏拿出手機。
剛纔的電話因爲沒有接聽,自動給掛斷了。
誰給她打電話呢
一邊想着,一邊看向手機屏幕,隨後眉眼含笑,動了動手指,回撥了回去。
薄司言站在花灑下,衝了將近半個小時的冷水澡,終於將身上的燥熱壓了下去,他關掉開關,拿過毛巾擦拭了下身體,然後裹上了浴袍。
隨意地在腰間打了個結,大半個的胸膛幾乎袒0露着,走動的時候,長腿若隱若現,魅惑又性0感。
他出來的時候,正好寧夏掛斷電話,嬌俏的小臉上揚着明媚的笑容,如同燦爛的陽光。
薄司言眉心一蹙,啓脣,“誰的電話笑得這麼開心”
就是這個該死的電話,打斷他的好事
寧夏側目看向他,眸底閃過一抹狡黠,笑道:“是我喜歡的男人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