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若是你因這種理由推開我,我絕不接受。”
“可是。”寧夏輕舔了舔乾澀的脣瓣,沙啞的音線裏藏不住的低落,“靠近我,你真的會受傷,會發生不好的事情,甚至有可能還會沒命。”
她並不是憑空捏造的啊
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掉入了茫茫大海生死未卜。
而小哭包呢,也是差一點就被刀刺中。
他自己也同樣親身經歷過了,從死亡的邊緣走了一圈啊
“靠近你會不會沒命我不知道。”
薄司言再次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眉眼,才啞着聲音繼續道:“但失去你,我纔會沒命。”
失去她,纔會沒命
寧夏眼神有剎那間的失神,怔怔地看着男人俊美的臉龐,滿腹的話,滿心的不安,竟全被壓了下去。
“薄少爺。”
“叫我的名字。”
“。”
薄司言的視線在他們之間轉了一圈,意有所指地說,“我們都如此坦誠相待了,稱呼是不是也得改一改”
寧夏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兩個人幾乎都是赤一裸着的,肌膚相貼,彼此相對。
濃濃的羞澀涌了上來,白皙的雙頰瞬間漲紅,她連忙扯過一旁的被子,慌張地遮住自己的身體。
薄司言挑着眉看她的一系列動作,脣角噙上笑意,“你全身上下,我都看過了,摸過了,還親過了,每一個地方都在我的腦海裏,有必要遮嗎”
就算他們之間早已經不純潔,擦槍走火那麼多次,但她內心還是一個保守的女人,聽不得他說的這些話。
她將自己裹得更加嚴實,掩耳盜鈴般。
“不讓我說”薄司言嗓音懶懶淡淡的,“那得看你的表現。”
寧夏蹙眉,不由警惕地盯着他,“什麼什麼表現”
之前傷心難過過度,她的理智都下線了,所以不管不顧地撲倒薄司言,尋找着安慰。
現在理智回籠了,心裏的顧忌也就全都回來了。
薄司言黑眸故意慢悠悠地從上到下掃視着寧夏,看得她緊張地抿起脣瓣,他才道:“叫我的名字。”
她向來都是喊他薄少爺,暗地裏喊他小霸王,只有那麼幾次氣得狠了才喊他薄司言。忽地讓她改口,感覺很彆扭。
“薄。”僅僅說出一個字,紅脣張張合合,憋足了勁兒,才一鼓作氣地道:“薄司言”
頓了下,嚥了口唾沫,說:“行了吧”
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名字,足足花了她兩三分鐘。
然她還沒有來得及鬆一口氣,薄司言卻不滿意地搖頭,“不對。”
“哪裏不對”她喊的就是他的名字啊
薄司言勾脣一笑,眸底閃過邪氣,眼波流轉間,有着絲絲縷縷的魅惑,不答反問,“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