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摟着她纖細的腰肢,漸漸收緊,而他的下巴也擱到了她的肩膀處,鼻子裏的熱氣一下一下地灑在她的脖頸處,惹得她不由地抖了下。
她下意識掙扎,薄司言卻低聲阻止,“別亂動,小心吵醒樂樂。”
一句話成功地讓寧夏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只是開口的聲音十分不自在,“那你你放開我。”
薄司言自然沒有鬆開她,反而抱得越發地用力,那力道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鑲進身體裏一樣。
“薄司言”寧夏又疼又惱地直呼他的名字
他這是持子行兇知不知道
“寧夏。”
男人緩緩啓脣,聲音低低的,沙沙的,透着淺淺淡淡的深情,莫名地讓她平靜下來。
“我。”他說了一個字,喉結上下滾動了下,才接着說下去,“我認輸了。”
我認輸了
寧夏愕然地睜大雙眸,眸底波光盪漾。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這麼喜歡一個人,喜歡到我可以不介意她所有的過去,只想珍惜她的未來。”
“我不介意你是不是處女,不介意你心裏還沒有忘記那個男人,我還是想和你在一起。”
原來,當你遇到了對的人,曾經他以爲很重要的,都變得無關緊要。
沒有男人會真的不介意自己的女人不是清白,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心裏想着別的男人,但是比起失去,這些介意就一點份量都沒有了。
黑色的瞳孔狠狠收縮着,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肩膀被扣住,她整個人被轉了過去,與薄司言面對面。
修長的手指輕捏住她的下巴,擡起,呆滯的目光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子,黑如墨,燦如星,他的眼裏彷彿跳躍着光亮。
“寧夏,我們和好吧。”
當她選擇告訴薄司言,她不是清白之身的時候,她就做好了這輩子與薄司言形成陌路的準備。
因爲以這個男人的驕傲,他是不會容許自己喜歡“骯髒”的她,更加不會接受她做他的妻子。
他們見面,不過是因爲薄樂樂,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或許薄司言對她還有些許留戀,但也不過是男人的劣性根子,得不到的總會有些記掛。
可是她絲毫不敢想,他竟說他不介意。
不介意她不是處女,不介意她心裏還想着別的男人,還是想要和她在一起
她是在做夢吧
即使是做夢,她都做不出這麼大膽的夢啊
寧夏就像是魂魄被抽走了,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應,眼神都是沒有焦距的。
臉頰被掐了一下,疼痛將她的意識喚了回來,薄司言額頭抵住寧夏的額頭,呼吸都交纏在了一起。
“寧夏,你錯過了我,你肯定找不到更喜歡你的人了,所以答應我,好好考慮,給我你最真心的答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