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女人遇到這種情況,不是被嚇哭,就是瑟瑟發抖,她倒好,居然還能冷靜地爲自己解繩子。
要說不怕那肯定是假的。
即使她學過跆拳道,平時對付一兩個普通男人是沒有什麼問題,但眼前這羣男人明顯是受過專業訓練,甚至是她能夠感覺到他們的身上有着一種亡命之徒的氣息。
這樣的男人,她的花拳繡腿根本動不了他們半根汗毛的。
可是害怕無濟於事,她必須要讓自己保持冷靜,這樣才能保全自己,也儘量不會拖累到其他人。
寧夏狠狠地嚥了口唾沫,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弱弱地說,“大哥,你們這麼多人,我就一個弱女子,我當然怕啊不過大哥您這麼英俊帥氣,威武有力,肯定不糊欺負我一個小女人吧”
“呵。”男人被逗笑,扯了扯脣角,“你有點兒意思啊。”
“是吧我也覺得我挺有意思的,我很多才能的,會說會唱會跳舞還會逗人笑,所以大哥你就別殺我了,不然這個世界上就少了我這麼一個有趣的靈魂,多可惜呀~”
她這個話一出,不僅藍眼男笑了,連同他的手下都跟着笑了。
寧夏暗暗舒了口氣。
讓他們對她放鬆警惕,利於抱住她的小命,畢竟一羣大男人,她又和他們沒有仇,不至於真的爲難她一個小女人。
她的頭髮有些凌亂,白皙的臉頰上也蹭了些許地上的灰,看着有些灰頭灰臉的,但她的五官秀美俏麗,皮膚細膩嬌嫩,即使狼狽也掩飾不住她的美麗。
“長得不錯,說話還很有趣,膽識也夠,我的確有點捨不得你死了。”
寧夏黑眸猛地瞪大,閃着亮盈盈的光,“既然捨不得,那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將你供起來,早中晚定時定點給你上香”
“。”
“呸呸呸,我的意思是,我會永遠銘記你的不殺之恩”
“可惜你是薄司言的女人”
藍眼男念着薄司言的名字,臉上玩味的笑意散去,濃濃殺氣瀰漫上來,他看着寧夏的眼神陰森至極,好似透過她看到薄司言一般。
寧夏脣角的笑意僵了僵,身體都止不住冰冷起來,幾乎是花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剋制住內心的害怕,她低低聲地開口,“大,大哥,我,我想你搞錯了,我和薄司言沒有關係的,我不是他的女人,那個啥,冤有頭債有主,你要算賬也找對的人算啊”
“少廢話你若是不想死,最好能把薄司言叫來,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藍眼男扭頭示意手下,“給薄司言打電話”
“是,少主”
一手下掏出手機,撥打了薄司言的電話,嘟嘟嘟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