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副官僅怔了幾秒,就明白過來他話裏的意思了。

    能夠僱得起傭兵的人,不會是普通人,而國家的傭兵團,是專門爲家族服務的,每個傭兵團的訓練方式不一樣,出招自然也會不一樣,只要查出是屬於哪個傭兵團的,就能夠查出背後相對應的家族。

    那個男人,要麼是大家族的人,要麼就是與大家族有關係的人,那麼調查的範圍就可以大大地減少。

    何副官毫不猶豫地拍馬屁,“真不愧是上校大人,腦子就是轉得快”

    如果他追寧大腿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智商,就不至於現在還抱不到美人歸了~

    薄司言似是看出他在想些什麼,瞟過來的眼神涼颼颼的,驚得他背脊發涼,當即拋掉腦海裏的胡思亂想,輕咳了聲,開口,“上校,我和那兩個人是這樣。”

    寧夏回到酒店房間後,第一時間將那件襯衣洗了,擰乾,然後找了衣架把它掛了起來。

    她盯着襟口的位置,腦海裏不自覺地浮上了昨天晚上她在薄司言懷裏崩潰大哭的畫面,而他緊緊地把她擁在懷裏,溫熱的手掌一下一下輕拍着她的後背,告訴着她,她不是一個人。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要依偎在他的懷裏一輩子。

    可她知道,她這樣想是不對的,只是因爲驟然失去了她的孩子,她沒了僅存的依靠,就會想要去抓住手邊的溫暖。

    “我還以爲你昨天拿着槍出去做什麼了,原來是去和薄少爺約會麼”

    特有的低啞磁性的女音從身後傳來,帶着一絲調侃的意味,“不過,帶着槍去約會,你和薄少爺之間也挺重口味。”

    寧夏回過神,見到一身職業套裝的蘇早早站在那裏,顯然是剛從外邊回來。

    她搖着頭,“哪裏是約會啊。”

    根本就是一場可怕的噩夢

    蘇早早見她臉色不大好,收起了調笑,打量了她一下,微蹙了蹙眉,“你還好嗎發生什麼事了”

    她昨天一夜未歸,之後薄司言又打電話來讓她請假,她心裏就有不詳的預感了。

    寧夏已經不想再提及關於孩子的事情,她只彎脣笑了笑,輕描淡寫地回着,“沒什麼,一切都結束了。”

    “好,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再問。”蘇早早理解地點了點頭,“但我要確定,你是否有狀態繼續拍攝。”

    “嗯,我能繼續拍攝。今天真的麻煩你了。”

    “小事而已。”

    蘇早早打開公文包,拿出劇本,遞給寧夏,“這是你明天要拍攝的戲份,有一場飆車戲,會有一定的危險性,你一定要好好休息,養好精神,免得受傷。”

    “ok。”

    翌日。

    因昨天她缺席,所以一大早去了片場,和各方工作人員道歉,尤其是蔣明霞。

    蔣明霞眉宇間有一絲不悅,她不喜歡對工作不負責任的人,所以只是淡淡道:“希望你今天能有好的表現。”

    “我一定會的。”

    話語才落,旁邊就有一個悅耳的男低音插了進來,“蔣導,你確定要和我對手戲的是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她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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