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心裏都藏着不想要說的祕密,又怎麼會去深究薄司言不想要說的祕密呢
她只要確定,現在的薄司言的確對施佳茵沒有感情,心裏只有她,那就足夠了。
而且,她有一點還是要感謝施佳茵的,因爲她將這麼可愛的小哭包帶到了這個世界來。
如果她和薄司言沒有曾經,也就不會有小哭包了,這一點,還是值得慶幸的。
寧夏摟住男人的脖子,擡了擡頭,回吻着他的脣瓣,“暫時先放過你,我要睡覺了,不然明天得盯着兩個黑眼圈去參加宴會,會被施佳茵比下去的。”
本來很煩亂焦灼的心,與薄司言互懟了兩句,竟慢慢地平靜下來,睏意也就跟着襲了上來。
薄司言笑笑,大掌輕揉着她的腦袋,然後將她摁入懷裏,柔聲道:“睡吧。”
寧夏依偎在男人寬厚溫暖的胸膛前,臉頰蹭了蹭,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閉上眼睛緩緩睡去。
薄司言摟着她,感覺到她的呼吸慢慢綿長均勻,才小心翼翼地將她挪開,從牀上起了身,走出陽臺外。
他點燃了一支菸,夾在長指間,懶懶地倚着欄杆,漫不經心地抽着。
霧氣瀰漫,模糊了他的俊臉。
片刻,他壓滅菸頭,摸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寧夏再一次睡到了日上三崗,醒來的時候,薄司言和薄樂樂又不見了。
自從兩父子住入公寓之後,她被照顧得,喫得好睡得也好,人都變懶了,身上都長肉了。
我送薄樂樂去學校了,早餐記得喫。
寧夏捏着那張紙條,微微有點臉紅。
本來應該她送小哭包去學校的,結果自己呼呼大睡,成了甩手掌櫃。
飯薄司言煮,人薄司言照顧,不僅照顧了薄樂樂,還照顧了她
同時心裏又升起了滿滿的甜蜜,脣角的弧度上揚,臉上盡是笑容。
喫過早餐後,寧夏又接到了蔣明霞的電話,提醒她要來參加生日宴,還問她是否需要司機去接她。
寧夏忙道:“不用了乾媽,我自己去就行,我會準時到的,您放心。”
“嗯,那我就等着我的乾女兒了。”
晚上八點,寧夏帶着禮物,驅車到了施宅。
施家一家人老早就移民了國外,但老宅一直保留着,此次爲了給蔣明霞慶祝生日,施家的家主施震與施家的老爺子都特意回了國。
施家也是名門望族,歷史悠久,圈內的人基本上都會給予他們薄面,皆紛紛來祝賀道喜。
寧夏沒想到宴會舉辦得如此盛大,在門口定了好幾分鐘,才慢慢地走進去。
蔣明霞一見到她便走了過來,開心地握着她的手,“小夏你來了,我真擔心你不來。”
“乾媽,生日快樂。”她將禮物送上。
“乖孩子。”蔣明霞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將禮物遞給助理後,對着她說,“小夏,今天干媽非要讓你來,是因爲我想要正式把你介紹給所有的朋友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