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觸到內衣的暗釦,卻是半天解不下來,急的他開始胡亂拽,寧夏原本還沉溺在他的吻,最後忍不住笑場了。
寧夏下巴擱在薄司言的肩膀處,嗓音裏止不住地笑意,“歐巴,說好的萬花叢過呢?你別是外強幹吧?”
薄司言的男性尊嚴受到了質疑,一怒之下竟被他解開了,寧夏只感覺到胸口一鬆,隨後覆了那灼熱的大掌,她不由地狠狠倒抽了口氣。
男人冷哼着,“等下你別求饒!”
他會好好向她證明,他外強,內也強!
完蛋了,她爲什麼要嘴賤,爲什麼要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寧夏內心浮一丟丟後悔,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男人攬腰抱起,將她放坐在鞋櫃,抵住她的脣,把她所有的話都壓了回去。
男人的攻勢越來越猛,毛衣被他脫掉丟到一邊,他的襯衣釦子也全都解開了,一邊吻着她,一邊拽掉襯衣,丟到了腳下。
兩個人的體溫節節攀升,周圍的空氣都彷彿燃燒着火苗,寂靜的夜裏只響着他們脣一齒一間曖昧不已的聲音。
陌生的欲一望在寧夏的身體裏衝撞着,她心跳得極快,腦子裏格外凌亂,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期待多一點,還是害怕多一點。
兩個人擁吻着,跌跌撞撞往房間裏走,走至牀邊的時候,寧夏被牀腳絆倒,直接將薄司言撲倒在了牀。
薄司言勾脣,低沉的笑聲格外地性感,指尖輕撫着寧夏被吻得紅腫的脣,啞聲道:“這麼着急?”
“……。”
誰着急了,她纔不着急呢!
寧夏紅着臉瞪他,但這種時候,輸什麼也不能輸了架勢,她乾脆跨坐在他的腰間,以女王範兒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沒錯,是要喫掉你!”
“歡迎之至!”
薄司言一個翻身,天旋地轉間,寧夏人被壓到了他的身下,那雙幽沉的眸子深深地鎖住她,眸底印着她那迷醉魅惑的模樣,是世界最美的樣子。
他的動作忽然間溫柔了下來,沒了剛纔的急躁,而像是一點一點地品嚐着她的美好。
然而這樣的溫吞剛纔還要磨人,寧夏很快全身發軟,身體裏有說不出的焦躁和難受,喉嚨間都不自覺地溢出輕輕的呻一吟。
她無意識地抓着薄司言的肩膀,手指輕輕釦着,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薄司言見狀,眸底暗光閃現,邪氣慢慢,故意逗着她,“想要了?”
寧夏越發用力地抓了抓薄司言的肩膀,嚶嚀着,“我,我不舒服~”
具體哪裏不舒服,她說不出來,總之感覺全身不對勁,只想要一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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