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蘇早早一巴掌拍在了桌面,那掌風彷彿都將那桌子震了震,她涼涼地掃了施佳茵一眼,冷聲道:“哪來那麼多蒼蠅,嗡嗡嗡地吵死了。”
“你……”施佳茵抿了抿脣,終究還是住了口。
以前她或許不怕蘇早早,可今時不同往日,她對蘇早早還是頗爲忌諱,畢竟她算和秦夜離婚了,她擁有的金錢和人脈還是很多,她不想多一個麻煩的敵人。
見施佳茵閉嘴了,蘇早早才輕拍了拍寧夏的肩膀,道:“她故意的,認真你輸了。”
寧夏自然不會傻到去在意施佳茵的挑釁,只是……她不可能不在意薄司言與艾琳走得那麼近。
算是很好的朋友和兄弟,畢竟男女有別,該避諱的還是要避諱的。
像是她,從來都與異性朋友保持着距離,不會越過那條線,這是對自己伴侶最起碼的尊重。
寧夏壓下了想要去質問的心,她還是選擇相信薄司言。
她不想變成那種一有風吹草動懷疑他的感情,這樣的質疑,不應該存在於相愛的兩個人之間,因爲會格外地傷感情。
只是,心情難免受到了影響。
錄完節目後,左離見她心情不太好,又想着大家好久不見,邀請她和蘇早早一塊兒去酒吧喝一杯,聚一聚,順便放鬆放鬆。
寧夏也不想回酒店裏坐着發呆,點頭同意了,蘇早早自然是捨命陪君子。
一坐下來,寧夏便喊了最烈的那種酒,嚇得左離連忙按住她,“你怎麼回事啊?該不會真的和薄司言之間出現問題了吧?”
“今天,只喝酒,ok?”
寧夏撥開左離,堅持點了那最烈性的酒,左離拗不過她,只好求助於蘇早早,“你也不管管你家藝人?”
蘇早早聳肩,“除了工作時間,其他時間,她不歸我管。”
“……。”
這樣任性的經紀人,難怪出了這樣任性的藝人。
人家當媽的都不操心,他這個旁觀者,更是沒不要去瞎操這份心了。
於是,他也打了一個響指,“服務員,來一打!”
既然要喝,那喝個痛快吧!
寧夏頓時笑了,“好兄弟!”
酒過三巡,三個人的臉都有了醉意,好在這裏光線暗淡,烏漆嘛黑的,各自都在喝酒玩耍,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所以可以放肆地喝。
寧夏抱着酒瓶子,一口一口地喝着。
薄司言沒有回來的時候,她數着日子盼着他回來,而他現在終於回來了,可那個深愛着她的薄司言,似乎丟了。
她真的不理解,也真的不明白,爲什麼忽然間變了這麼多呢?
寧夏定定凝視了左離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地揪住他,把他拽到跟前,開了口,“左離,你是男人,你應該瞭解男人在想什麼的吧?你幫我解答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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