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寧夏頓了下,吊足了胃口,才繼續說,“你更好,你更帥,你更有錢的男人啊。”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我更好,我更帥,我更有錢的男人了。”
“……自戀狂。”寧夏毫不猶豫地吐槽,然後道:“誰說沒有了,我認識一個!”
“誰?”薄司言黑眸危險地眯起。
這個女人要是膽敢說約翰.希爾試試!
黑乎乎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寧夏紅脣輕啓,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小哭包啊。”
呼之欲出的醋意頓時被這四個字給堵住。
薄司言氣笑了,捏着寧夏的鼻子,“你會氣我。”
“氣氣更健康!”
“好了,你不是想要出去玩嗎,今天出去吧。”
寧夏怔了下,隨即直起身體,蹙着眉頭看他,“你的身體可以嗎?”
“有你在,很好。”薄司言大掌揉了揉寧夏的腦袋,脣角微彎,“別擔心,嗯?”
寧夏知道,薄司言估計是因爲最近他都在昏迷,知道她很擔心,所以想要哄她開心,不過他今天……看着確實之前都要精神,像是……迴光返照一樣的。
這幾個字閃過腦海,寧夏的心像是被一把尖銳的利器狠狠地插入心臟裏,疼得呼吸都停滯了半拍。
只是她臉還保持着笑容,不讓薄司言看出半分不妥。
雙手死死攥緊,她彎曲着脣角,片刻後才緩慢地點了點頭,“那好,我們今天出去玩吧。”
寧夏眨了眨烏黑的大眼睛,“等一下你知道了。”
-
回房間換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寧夏還稍稍地化了一個淡妝,看着鏡子里美美噠自己,她微微一笑,繼而出了房門。
薄司言已在樓下等待,因他不能長時間站着和走動,何副官爲他尋來了輪椅,讓他坐在面。
寧夏推着薄司言出了別墅,兩個人了車,寧夏不讓何副官打擾她和薄司言的約會,所以她開車,薄司言則坐在副駕駛座。
車子徐徐地在路行駛着,薄司言側過臉看向寧夏,一身白裙的她越發的美麗,燦爛的陽光斜斜打在她的身,她的身後都宛若張着透明的翅膀,如同天使般耀眼。
似乎無論何時,前路多麼黑暗都好,在她身邊,永遠都是一片光明。
在她的身邊,他的心總是安寧和平靜,空氣都溢滿淡淡的幸福。
那是用任何東西,他都不會換的。
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寧夏斜了他一眼,打趣道:“幹嘛盯着我看?怕我把你拐賣了?”
“不怕。”
頓了下,他又補了句,“天堂入地獄,都隨你。”
天堂入地獄麼……
寧夏握着方向盤的手,止不住地顫了顫。
雙手微微攥緊,她揚起脣角,笑道:“誰要和你天堂下地獄了,我還要好好地活着,長命百歲呢。”
話落,她往左一拐,前進了一分鐘,便踩下剎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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