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早早弄來了兩張邀請函,陪同她一塊兒去。
晚八點,兩個人來到了薄家老宅。
薄老爺子六十大壽的宴會極是隆重,幾乎整個名流圈子的人都來爲他祝壽,不僅是因爲薄家的地位,更是因爲薄司言去了帝都,與總統派系走得極近,又聽聞總統有意將孫女許配給他,若是這事兒真成了,薄家可謂是更上一層樓,當然是能巴結就來巴結一下。
薄家老宅燈光絢麗,宅子前的雕花噴泉噴發着美麗的水柱,名車絡繹不絕,賓客們皆衣衫華貴,特別是那些女士,一個個爭先鬥豔,儼然成了春天的花園
寧夏打扮得很素淡,淺紫色的長裙,隨意挽起的長髮,落了一縷絲髮下來,溫婉淡然。
這些日子的經歷,讓她褪去了原本的青澀,多了一分味道。
乍一看不怎麼起眼,卻是極其耐看,越看越舒服。
以前她還是個小女孩,現在已蛻化成小女人。
蘇早早和寧夏都是低調的人,兩個人進入宴會大廳後,徑直朝着安靜的角落走去,蘇早早從經過的侍應手中的托盤上拿了兩杯香檳,遞了寧夏一杯。
碰杯後,蘇早早抿了口,饒有興味地打量着寧夏,調侃着,“怎麼說又是“第一次”見面,你也不好好打扮打扮這麼素雅,恐怕引不起薄少爺的注意。”
男人嘛,基本上都是視覺動物,首先得對你的外表感興趣,纔會想要進一步瞭解你。
寧夏彎脣一笑,“我的確是可以靠臉喫飯,不過呢,我向來喜歡靠腦喫飯。”
寧夏喝了口酒,眯着眼細細地品了一翻,嚥下去後,才搖頭,“沒有啊。”
“沒有”
“嗯,順其自然吧,我不着急。”
“。”
蘇早早止不住地搖頭失笑,“看你這麼有信心,我也就放心了。”
女人的信心,從來都是男人給的,她能夠這麼淡然篤定,就是因爲她相信薄司言對她的感情,所以無所畏懼。
她曾經,也是如此的。
只是很可惜,她的結局並不好,甚至說是悲慘。
不過寧夏與她素來不同,她幸運得多,希望這一次,幸運之神同樣眷顧着她。
有情人終成眷屬這種事情,她也想要看到。
賓客漸漸全部到齊,作爲主人家的薄老爺子帶着薄夫人四處應酬,他雖已六十,卻聲音洪亮,笑容滿臉,意氣風發,可見他的身體狀態是極好的。
有生意夥伴試探道,“老爺子是越發精神奕奕了,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最近是不是要有什麼喜事了”
薄老爺子與薄夫人對視一眼,皆神祕一笑。
生意夥伴似是明瞭般的,連連點頭,“老爺子,看來以後還要請你多多關照我們啊。”
“好說好說。”
“對了,不是說薄少爺也回來了嗎他在哪兒呢”
他話語剛落,便見到身姿挺拔,俊美無雙的薄司言從旋轉樓梯上緩步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