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薄司言眉心輕蹙起來,儘管難受,卻還是剋制着,耐心等待她的回答。
寧夏知道,這種事情不是裝死能夠過去的,該說的還是得說,而且……長痛不如短痛。
她閉了閉眼,深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後生怕自己後悔,一口氣快速地把話說了出來,“你沒有恢復記憶,那你忘了之前我和你說過的那些話,我……我不是第一次!”
“……。”
本來還以爲,她也許是生理問題,還是沒做好準備什麼的,沒想到她會說出這個話來。
因爲過於驚訝,以至於薄司言怔住,一時間半會兒沒有反應。
最怕空氣忽然安靜……
寧夏悄咪咪地睜開一絲眼縫,看到男人毫無情緒的俊臉,她那懸到半空的心又急速地下沉。
他介意麼?
雖說他失憶前說不介意,但失憶後,在沒有感情基礎的情況下,他還是會介意的是麼?
寧夏垂下眼簾,眸底的光也暗淡下來。
她驀然想起之前薄司言對她說的那些話,失憶之前喜歡她,失憶之後會喜歡她麼?
算他的心仍舊記得愛她的感覺,但他們的曾經忘了,有些事情還是會改變的是麼?
寧夏越想越喪,手已經下意識地拉起自己的衣服,想要從薄司言的身下來。
然下一秒,男人的嗓音忽地響起,“只是這個麼?”
“嗯?”
“啊?”
寧夏無意識地對男人的眼眸,他的眼神裏沒有半分的嫌棄,反而淡然而平靜,彷彿她的話對他掀不起任何波瀾。
她呆呆地看着他,呆呆地點頭,“是,是啊……。”
“傻瓜。”
這回輪到薄司言“嘲笑”她了,他勾着脣,驀地道:“我是第一次麼?”
“你當然不是啊!”
特麼的他的娃都已經五歲大了,他哪來的第一次啊!
“那我們都不是第一次,不扯平了麼?”男人理所當然地說着。
“……。”
寧夏呆滯地眨巴着大眼睛,眨了又眨,脣角緩慢地,一點點地揚。
這句話,似曾相識啊!
“你知道嗎?”寧夏情不自禁地又低下頭,吻了吻男人的薄脣,開口的聲音裏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悅,“你之前,也是這樣說的。”
這一回真的是她傻瓜了,原來這個世界,只要足夠愛,愛是可以永恆不變的。
“是麼?”
薄司言嗓音壓低,眸光又覆了那層暗涌,侵略性十足,帶着濃濃的危險,朝她壓來,“那你準備好了嗎?”
“啊?”
男人忽地又一下翻身,重新將她壓到了身下,捧着她的臉頰便是一記深吻,直接將她的呼吸全部奪走。
寧夏還沒能反應過來,腦袋又暈乎乎的了。
這一回,天王老子也休想讓他再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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