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摟着薄司言的脖子,腦袋歪在他的肩膀上,聲音軟綿綿的,“我又累又困你還非要拉着我散步,要散步可以,這樣散吧。”
“耍賴”
寧夏紅脣微微嘟起,不可置否。
反正她就要膩在他身上了,愛散不散。
薄司言勾了勾脣,低低聲地笑了出來,“難怪你體力這麼差,昨天還沒有怎麼樣呢,就哭着求饒了。”
“你閉嘴我,我什麼時候哭着求饒了”寧夏臉頰漲紅,憤怒反駁,“你別造謠”
“哦我造謠”
薄司言笑意蔓延至眼底,嗓音越發地慵懶,“那我只能情景重演,幫你回憶回憶,看看是我在造謠,還是事實。”
話語一落,他的手也不知道怎麼動作的,寧夏整個人就被他從身後拽到了身前,下一秒,她就被推到了旁邊的樹上了。
寧夏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人就被禁錮在男人懷裏了,而後她的下巴被修長的手指擡起,男人幽暗的眸子映入她的眼眸,帶着強勢的侵略性。
薄司言邪氣一笑,薄脣就壓了下來。
“唔。”
寧夏雙眸猛地瞪大,雙手揪住他的衣服,下意識地去推他,然她那軟綿綿的力道,不但推不動薄司言,反而多了一抹欲拒還迎的味道。
男人輕笑了聲,攥住她的手腕,摁在她的臉頰兩側,手指還緩慢地與她十指緊扣。
若說昨天他的吻強勢而又霸道,現在這個吻,則是充滿了挑一逗性,誘一惑性,舌頭在她的口中與她嬉戲着,沒有強勢進攻,卻也能夠讓她欲罷不能。
媽耶
薄司言到底是吻過多少妹子練出來的技術
寧夏手腳漸漸發軟,腦袋發脹,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走了。
夜風輕輕吹拂而過,院子裏的男女在樹下擁吻,月光照耀下,唯美得如同一副畫。
不過這幅畫,很快就被破壞了。
一個憤怒的小身影攥着拳頭遠遠地跑了過來,尖叫着,“混蛋爸爸,不準欺負超人姐姐,你放開她”
衝過來之後,身高只到薄司言長腿的薄樂樂,不管不顧地對着自己爸爸拳打腳踢,“放開超人姐姐有事衝我來”
薄司言和寧夏皆是一怔。
薄樂樂喫完飯後去寫作業了,寫完作業就應該去洗澡準備睡覺了,沒想到他會跑出來,還被他撞個正着薄司言“欺負”寧夏的畫面。
寧夏又羞又惱,她也是一時忘了家裏還有個小孩子,在公衆場合是不能少兒不宜的。
不過都怪薄司言這個混蛋,到處都能發情
昨天就是,牀上,浴室,沙發,甚至陽臺他都一一試了個遍。
想比寧夏的慌張無措,薄司言僅是蹙了蹙眉,還是因爲被兒子打擾了好事而不爽的。
他拎住薄樂樂的衣領,把他拉開,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正欲開口,薄樂樂漲紅着臉,率先地開了口,憤怒地一字一字地道:“壞蛋爸爸,我要和你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