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洗了把臉,她稍稍平靜後,重新回到牀,抱着軟乎乎的小哭包陷入了夢鄉。
本夢半醒的時候,寧夏忽地感覺到身體騰空而起,她一驚,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眸。
男人熟悉的臉龐映入眼簾,她看了一眼,腦袋下意識地倚到他的胸膛前,輕輕蹭了蹭,又安心地閉眼睛。
然下一秒,她似是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猛地又睜開眼睛。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她看着薄司言抱着她出了小哭包的房間,朝着主臥的方向走,剩餘的睏意都沒有了,微微掙扎道:“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無恥小人!”
難怪他之前答應小哭包答應得這麼爽快,根本是敷衍,趁着小哭包睡着,把她逮回去了。
薄司言將她抱得緊了些,絲毫不介意她的話,甚至更無恥地低下頭,在她紅脣吻了下,“沒有我陪睡,我怕你睡不着。”
哇……
她真的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
居然還把鍋甩到她的身了?
寧夏惱怒地捏他的耳朵,“沒有你礙手礙腳的,寶寶睡得可香了好嗎!”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回到主臥裏,男人將寧夏放到柔軟的大牀,高大的身軀隨之覆,他又在她微嘟的紅脣偷了一吻,嗓音壓低,悅耳魅惑,“嗯,是沒有你陪睡,我睡不着。”
“……。”
薄司言這驟然示弱,蹙着眉心,語氣甚至帶着一絲委屈巴巴的口吻,瞬間讓寧夏滿腔的憤怒,全部化作水了。
媽耶……
如果薄司言來硬的,她可以和他剛到底,可他來軟的,她懟不起來了,特別是他這個模樣,讓她很容易和小哭包對號入座,哪裏還能生得了半點氣……
心裏雖這樣想,寧夏面還是故意冷着臉,說,“你走開,我纔不喫你這套。”
薄司言哪能看不出她是個紙老虎,捏着她的下巴,親了一口,被嫌棄地推開,他又親了一口,再被推開,繼續親……
“哎呀你煩死了!”
寧夏嗔怪地瞪他,卻還是被他的無賴鬧得沒脾氣了,最終妥協,“僅此一次啊!”
薄司言心滿意足地把香香軟軟的女人摟在懷裏,躺到了牀。
然他的嘴雖停了,大掌卻還是無意識地在她的身遊移撫摸,甚至手已經順着她的衣服下襬滑進去。
寧夏毫不客氣地拍開他的手,“給我老實點,不然你去睡地板!”
昨天她都被他弄得腰痠背痛的,今天一整天都還暈乎乎的緩不過來,哪來還能承受得了他啊?
薄司言驀地笑了下,“你以爲我想做什麼?”
寧夏切了一聲,他想做什麼還用想嗎?
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薄司言笑意更深,薄脣湊到她的耳朵,一字一字地道:“我不過是想……。”
/44/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