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才跑了兩步,就被氣急敗壞的男人抓住,他用力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拖至身後,開口的聲音滿是戾氣,“給我閉上你的狗眼!”
閉眼?閉什麼眼?
寧夏正困惑着,就聽到何副官惶恐至極的聲音,“是是是,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他捂住雙眼,利索地爬了起來,腳下抹了油一般的,飛速地消失在門口。
薄司言回頭,兇狠的眼神像是要把寧夏生吞活剝了般,“穿成這樣,你還敢亂跑?就這麼喜歡讓別的男人看嗎?”
“……。”
穿成這樣?她穿成哪樣了?她穿的可是正經的舞蹈服,又沒有袒-胸-露-乳的,哪裏有毛病了?他至於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嗎?
寧夏故意反駁道:“眼睛長在別人身上,要看我管得着嗎?長得漂亮身材又好,怪我咯。”
薄司言氣笑了,和這個女人說話,真是白費脣舌!
他的黑眸危險地眯起,不再說話,而是大掌猛地伸出,抓住她的衣襟,“撕拉”一聲,裙子竟被他硬生生全部撕開。
“啊——。”
寧夏尖叫一聲,雙手捂胸,正準備豁出去和這個該死的臭流-氓大幹一場。
下一秒,一個外套朝着寧夏丟了過來,男人冷冷的聲音響着,“穿上!”
這是小霸王的外套,衣服上還帶着他的溫度,沾着他的氣息。
寧夏寧死不屈,“我不穿你的衣服!”
薄司言站在那裏,雙手環胸,黑眸在她的身前掃了幾眼,眸底流露着毫不掩飾的壞意,“你可以不穿。”
“……。”
啊啊啊啊,她好想把小霸王幹掉啊腫麼辦!
寧夏迅速地背過身,利索地將外套穿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而薄司言的外套也足夠大,幾乎快遮到她的膝蓋處了。
薄司言勾了勾脣,眼前的女人穿着自己的衣服,莫名的合適,就像是她天生下來,就註定是他的東西!
他的手搭上寧夏的肩膀,將她整個人轉了過來,手無意識地爲她繫着外套的鈕釦,嘴裏卻毫不客氣地放着狠話,“以後你再敢穿那樣的衣服在男人面前晃悠,可不止今天這樣了!”
以後?
寧夏聽到這兩個字,雙眸猛地發光,不禁道:“薄少爺您不追究今天的事情了?”
剛纔還讓她交代遺言,她還以爲自己的小命肯定要交代了,沒想到這麼峯迴路轉的嗎?
“……。”
薄司言額角的青筋直跳,頗爲咬牙切齒,“我的重點是,不準再穿這樣的衣服!”
只要能夠保住小命,其他的都是浮雲好麼?
寧夏點頭如小雞啄米,立即笑眯眯地回着,“不穿,不穿,保證以後都不穿了!”
舞蹈服有那麼多款式的,她大不了不穿今天這一款了,倒下這一款,還有千千萬萬款呢!
薄司言看着她秒變諂-媚的小臉,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他定定看了她幾秒,忽地道:“你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