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的雙手反射性地環抱住自己的胸,警惕地後退了兩步,果斷拒絕,“不,我不要洗澡。”
薄司言冷眼看過去,“嗯?”
“額……我的意思是,我沒有其他衣服可以換啊,今晚就將就一下吧,我又不髒……。”
“呵。”
薄司言毫不客氣地譏諷出聲,“你可以將就,但我不可以,你現在這幅鬼樣子,不僅玷污了我的眼睛,還玷污了我的房間,要麼你去洗澡,不然我也不介意親自動手!”
說着,他起身下牀,走向衣櫃,從裏面取出一件他的白襯衣,丟向寧夏,“換這個。”
頓了下,他又補充了一句,“出來的時候,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幅鬼樣子!”
寧夏覺得,剛纔之所以小霸王能夠放過她,大部分歸功於她這副鬼樣子,要她去洗乾淨她是一萬個不願意,更何況還要換上他的襯衣??
女人穿上男人襯衣的時候,可是最性-感最誘-惑的時候呀,那她豈不是白白送羊入虎口?
寧夏試圖掙扎,“真的不能不洗嗎……”
薄司言笑了,他懶得再與她廢話,邁開長腿就朝着她走過來。
我擦咧,他真的要幫她洗啊?死變態!
“我洗,我洗,我立即洗!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寧夏丟下這句話,然後轉身,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入了浴室,關門,落鎖,那動作叫一個乾脆。
寧夏背靠着門板,確定小霸王沒有變態到要破門而入,才拍着狂跳的心臟不住地舒氣。
寧夏磨磨蹭蹭地洗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澡,才輕輕地打開浴室的門,慢慢地走了出來。
房間裏很安靜,燈光也被調成昏黃的色調,她擡眼望過去,小霸王正倚着牀頭,膝蓋上放着手提電腦,他專注地看着屏幕,似在看什麼文件。
寧夏躡手躡腳地往衣櫃那邊走,想着以最快的速度拿出被子,往地上一鋪,她就可以順勢睡下了。
然後腳下沒注意,不小心踹到了茶几,疼的她悶哼一聲。
薄司言眼皮輕掀,視線望了過去,黑色的瞳孔微微收縮,喉嚨都不自覺地緊了緊。
女人纖瘦的身軀裹在那寬大的白襯衣裏,只露出了白嫩纖細的四肢,雙腿又長又直,在燈光下白晃晃的極是惹人注目,而她的襯衣釦子全部繫上了,一路繫上了脖頸處,遮得嚴嚴實實,瞬間,誘-惑與禁-欲的感覺都涌了上來,越發撩撥人心。
薄司言定定看着,黑眸深深地眯了起來,身體裏被壓制下去的火熱又不受控制地急速竄了起來。
寧夏一看到小霸王這個眼神心裏就感覺不妙,男人果然都是禽-獸,她也顧不得腳疼,三兩步跑至櫃子前,一把把被子拽了出來,然後往地上一丟,徑直躺了下去,翻滾,將自己裹成了木乃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