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射性地搖頭,“薄……薄上校,您真是說笑了,我怎麼敢對您進行批評教育呢。”
“哦,是嗎?”薄司言長腿一邁,直接拉着寧夏坐到了沙發上,他懶洋洋地靠着沙發,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說:“可我在外面聽得一清二楚,怎麼?難不成是我耳朵壞了?”
校長額頭上的冷汗不住地冒,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怎麼招惹上這位鐵血上校了。
要知道,他可是史上最年輕最有影響力,也是最肆無忌憚,手段殘酷的一方霸主,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他,否則下場會極其悲慘。
校長一邊抹汗一邊快速否認,“薄上校,我的確是說過要對寧夏的家長進行批評教育,可並不是您啊……。”
“呵。”
薄司言似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一般,勾脣笑了笑,然下一秒,俊美的臉龐上浮上一層寒意,他薄脣輕啓,一字一頓,“瞎了你的狗眼了?看不見我就是寧夏的家長嗎?”
寧夏的家長??
校長猛地瞪大雙眸,黑色的瞳孔驟然收縮,整個人都狠狠地震驚了。
薄上校竟……竟是那個無名小卒寧夏的家長?那他豈不是欺負了薄上校的人?
當下,校長的雙腿發軟,有些站不直了。
可是不對啊,他昨天分明讓人調出寧夏的入學資料,上面沒有半分提及她有特殊背景,而她的親人一欄也只填寫了她的母親。
他強撐着鎮定,視線掃向薄司言和寧夏,這才發現,薄司言的手一直牽着寧夏的手,大大的手掌牢牢地裹着那柔軟的小手,佔有慾十足。
莫非……寧夏是薄上校的情人?
薄上校的風流韻事他倒是聽說過不少,他身邊的女人從未斷過,寧夏是他的情人並不奇怪。
不過他從未對那個情人另眼相看過,寧夏肯定也不會是例外,那麼她對於對於薄上校來說就是個無關緊要的玩物,所以他只要好好認個錯,再將寧夏的惡行數落一通,薄上校自然不會再怪罪於他。
至於寧夏,她丟了薄上校的臉面,薄上校不可能再護着她,到時候他想要怎麼處置她都可以!
“薄上校,我如果知道今天寧夏帶的是您來,我是怎麼也不會說那樣的話的,但是您聽我說,寧夏她入學第一天就恣意鬧事,侮辱同學,毆打同學,行爲極端惡劣,想必……也就是仗着您的權勢,才這樣目中無人。”
薄司言聽着聽着,忽地就笑了,他擡眸看着校長,懶聲道:“所以,你是在向我控訴我女人犯的錯?”
頓了下,他饒有興味地勾了勾脣,繼續道:“你知道寧夏是我的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