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胖子,怎樣,好了沒?”“早就準備好了,現在那附近有一隻蒼蠅經過我都能看到”
把通訊切到另一個頻道,“聲望,黎塞留,你們現在狀況如何”
“已經到達指定位置,我們的艦裝也已經具現化完成了,周圍一切正常”耳麥裏傳來聲望的聲音。
目前爲止一切都按計劃進行中,網安的專用網絡中也沒有數據突然增大的情況,看樣子這不是一次釣魚,不過…
於星突然想起昨天的通訊中,Gman說如果見到自己要把自己吊起來打的事情,自己這次去到該不會真的被吊起來打吧?
想起以前自己和胖子與Gman的一次合作,黑入一間跨國財團的主數據庫,因爲胖子不知爲何得罪了Gman,然後Gman幫助兩人成功入侵之後主動觸動數據庫的警報,導致三人在網絡中被網安的人追了整整13個網區才成功逃脫,那次回憶,真是刻苦銘心…於星都以爲自己要被逮捕了。
所以在這之後,於星對Gman都是敬而遠之。
從車上下來,工作日的中央公園人不多,基本都是晨練的老人們,像於星這樣的年輕人算是稀罕動物了。
“胖子,有沒什麼發現?”看着廣闊的公園廣場,於星沒有找到疑似Gman的人,一眼看去全是年齡60以上的,Gman總不能還是個老頭吧?
“暫時沒有,你到處走走看吧”耳麥對面傳來噼裏啪啦的鍵盤聲,“好吧,如果有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
記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早出過門了,空氣還真是清新啊,伸着懶腰,看着幾隻小鳥落在草坪上覓食,微風輕輕撥動着草地上的野花,一切都是如此的祥和,這種感覺好像也很不錯啊,看來以後自己要多出來走走了。
就在於星享受着陽光與清風的時候,耳麥裏傳來了胖子着急的聲音,“於星,我控制的一部分攝像頭剛剛失去了連接,我正在嘗試重新連接,我估計是Gman出現了,你那邊注意”說完耳麥裏就傳出了比剛剛還要密集的多的鍵盤聲。
過了沒多久,耳麥傳來胖子略帶喘氣的聲音。
“於星,剛剛那批失聯的我已經重新控制住了,看來Gman也…我擦,到另一批了,失聯區域正在逐漸接近你的位置”
“哈羅~你們好啊~”耳麥裏突然傳出陌生的聲音。
於星和肖玉腦中同時閃過一個名字,Gman,居然這麼快就入侵到了兩人的加密通訊中,於星突然感覺自己今天出來赴約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於星是吧?居然敢讓我看到那麼辣眼睛的東西”Gman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生氣,於星再一次覺得自己果然不應該出來。
算了,現在走也沒意義,硬着頭皮上吧,還能把我咋滴,真的吊起來打不成?
“你在哪裏,我過去”於星詢問道,向躲在一旁的聲望打了個手勢,剛剛發現自己的通訊被入侵的同時,於星就切斷了和聲望她們的連接,現在只能通過手勢交流了。
“往前走”於星往前走了大概100米,耳麥裏再次傳來聲音“左轉50米”於星照做
,“再左轉100米”
於星:……
“你耍我呢?”“哎喲,這麼快就發現了,我還沒玩夠呢”耳麥裏傳來Gman的笑聲。
臥槽,什麼時候放的陷阱?而且Gman是怎麼知道自己一定會往這裏走的?不管過程是怎樣的,現在的結果就是於星被吊在了一顆樹上,“哈哈哈,果然中計了,不枉我昨晚佈置了三個小時”
“你還真夠惡趣味的…”於星覺得自己已經吐槽不出來了,“我說過要把你吊起來打的…”身後傳來樹葉被踩動的沙沙聲,於星扭着身子想看看是誰走了過來,但沒有成功,“胖子,你能看到走過來的人的模樣嗎?”
“不行,那一片的攝像頭都被控制了,我這邊收不到任何畫面”“要你有何用…”於星略帶絕望,算了,不就是被打一頓嗎,聲望和黎塞留在不遠處,大不了自己向她們求救就是。倒着看世界也算是一種新奇的體驗了,於星耐心的等着身後的人接近,心中想着各種見面的對話方式。
“哼哼,準備接受我的懲罰吧,你這讓我一晚上沒睡好的傢伙”一個稚嫩的蘿莉音在背後響起,然後於青覺得自己的屁股似乎被什麼東西夾了一下,“Gman?你是女的?”忍受着屁股上的疼痛,於星扭動着身體,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站在自己背後的人,一個穿着黑色洛麗塔連衣裙的女孩正站在那裏,略帶嬰兒肥的臉上掛着戲謔的笑容,手上拿的是…撿垃圾用的鉗子?
“臥槽,你就是Gman,和我想象的一臉陰森,帶着兜帽,說話陰陽怪氣的腦補形象完全不對啊!”衝擊性的事實讓於星直接忽略了在屁股上作惡的伸縮鉗,“什麼?於星,你說Gman是女的?”耳麥對面的胖子也發出來哀嚎,“而且聽聲音好像還是隻蘿莉?”胖子持續哀嚎中。
“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男的,而且你說誰一臉陰森陰陽怪氣的?”小蘿莉的聲音中多出了些許惱怒。
“額,好像也是”於星這麼一想,對方好像的確沒說過自己是男的,只不過居然比自己還年輕,這也太變態了吧,這時,於星感覺原本夾着自己的伸縮鉗從屁股瓣上鬆開,轉而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徘徊。
咕嚕,於星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如果對方真的夾下去,那不就…下面的事情於星不敢去想象,“我說…那啥…能放我下來不?我有點頭暈”
“好啊”“真的?”“嗯”於星喜出望外。
早上的公園中,一個被倒吊在樹上的少年,一個穿着洛麗塔裝的少女,一個位于于星腦袋落點處的裝滿白色粉末的臉盆,嗯,讓我們把鏡頭對準正在鬆開繩結的少女。
“哪來的臉盆…”話都沒說完,於星就栽進了臉盆裏,揚起一堆白色的粉末,耳邊傳來少女銀鈴般的笑聲,“現在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了吧?哈哈哈”
於星抹着臉上的粉末,就味道來看應該是麪粉。
於星有點無語的坐在地上,看着在捧腹大笑的Gman,心中五味雜陳,你說我是該打她的屁股好呢還是屁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