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唐極品紈絝 >第31章 賭局的危機
    “不錯,據說這傢伙還找到了正在楊州逍遙的曹千金。至於他是否拿到了曹千金的新作,這小弟就無法得知了。”

    “這可怎麼辦?”豆蔻娘手掩在漲鼓鼓白膩如雪的酥胸前,顫顫微微的旖旎景象煞是誘人,珠圓玉潤的俏臉一臉惶色。“曹公子若是出手,莫說是咱們蘭亭,便是整個江南,又有幾人可敵?”

    “這曹千金是誰?”段少君一臉懵懂地悄聲向身邊清麗女子問道。

    “曹千金乃是江南最有名的四大才子之一。”清麗女子之言讓段少君差點一頭栽倒在跟前的酒盞裏,心裏邊有一萬頭草泥馬列着整齊的隊型邁着正步而過。泥瑪,江南四大才子?居然在這個時空也有。

    趙橫眉點了點頭插話道:“賢弟不知,曹千金本名曹仲德,其才名在十六歲時便以聲蠻江東,而其詩詞之作,更是被諸從花間魁首視之爲珍,更願意自薦枕蓆,得其一作。更有雅人願以千金相購。故爾,曹千金之謂便由此傳遍江南。便是當今太子,也稱讚其詩才溫婉,綿纏切切……曾欲詔其爲侍,不過被其所拒,據說其理由就是居於廟堂,不若居於閣館,依紅偎綠來得自在。”

    段少君不由得有些悠然神往,流連青樓,還被花魁們自薦枕蓆,不愧是風流人物。千金買一詞,自然是虛數,一金也就是一兩白銀,總不能據實叫曹千兩吧?太難聽,再加上古人喜歡浮誇風,所以弄出了個曹千金的美名,不過既然只是千兩,那也是好大的手筆,想想那吝嗇的老賊禿夢惑纔給了自己幾兩銀子,而跟着野獸兄在賭場裏邊鬧騰了一陣,也不過才掙了二三十兩。

    自己豈會滿足於小富即安?更何況,身爲堂堂男兒,就算不能馬上覓封侯,至少也得美女成羣、兒孫滿堂、青史留名纔是,方不負自己走來這一遭。

    “他奶奶的,若真是曹千金出手,咱們哥幾個還有什麼戲唱?”胡驚飛不由得皺眉低喝道。“劉長卿那小子,還不得騎到咱們哥幾個頭上撒尿?”

    “他敢?!”野獸兄猛一瞪眼。“就那風吹就倒的傢伙,老子兩根手指頭能把他捏細了。”

    “大公子,不知你們可有熟識的才子,若有佳作,我們怡香閣願意重金相購。”剛剛去繞了一圈又走到了近前的七娘湊到了近前咬着牙道。“雖不敢說千金以購,可奴家也得爲了這怡香閣,還有幾位公子的捧場,爭上這口氣。”

    別看七娘已近五旬,人老珠黃,可是這話卻說得凜冽,極有擔當,怕就是尋常男兒,也做不出這等決斷。

    身邊那位布商幼子則一臉傾慕模樣看着七娘,那滿臉滿眼的愛慕之情,看得段少君差點把已經落胃的酒也給噴出來。

    只可惜,野獸兄哥仨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臉爲難。野獸兄撓了撓臉上那猶如野草橫生的鬍鬚。“不是哥幾個不願意,只是咱們哥幾可全是抄刀子玩命的漢子,胡驚飛這小子雖說算是個讀書人,倒也認得幾個窮酸,可那些傢伙卻多是自命不凡的眼高手低之輩,又如何能跟那聲名遠江南的曹千金可比?”

    胡驚飛頗爲認同地點了點頭,一副頗以爲然的模樣,也覺得自己那票只知道無病呻吟的狐朋狗友才華不是聞名江南地曹千金的對手。

    一詞可值千金?那我肚子裏邊那些名垂千古的詩詞沒有五六百,也得有三四百首,照這麼算來,本公子豈不成了億萬富翁?段少君暗暗盤算到。

    七娘看到這三位後臺公子如此,黯然一嘆,強笑道。“無妨,今日小女子再去着人尋訪,就算是比不得他曹千金,怎麼也不能太差,不然,若是輸了這一陣。別說怡香閣被那羣芳軒踩了一頭

    ,更會落了幾位公子的臉面。”

    七娘告退而去,席時一度有些沉默。這時候,平臺之上,已然開始出場,連續出場七位女子,猶如春蘭秋菊各有出彩之處,或嫵媚動人或清麗可人,或衣着雍容,或扮着俏麗男兒,或做僧尼打扮,總之各有千秋。

    雖然不如後世大腿細腰盡露那般*裸,但是這樣一來,卻別有一番風情。或舞或歌,或是操琴弄蕭,最後是那扮着女道士,白紗裹頭透紗覆面,身着卦衣的女子最是出挑。方出一場,輕袖一揚,亮出了一雙長約尺半的秋水短劍,單腳而立盈盈一轉,便迎得了滿堂喝彩。

    “蘇酥姑娘出來了,加油蘇酥!”野獸兄渾然不顧附近的觀衆,大模大樣地揮起鉢大的拳頭高聲疾呼,身着道袍,姿容絕色的蘇酥衝這邊掃了一眼,微微頷首,雙劍開始緩緩擺起來。

    隨着一聲琵琶奏響,但見此女提着兩袖短劍,當空而舞,劍如秋水,迎着那燈火,繁複如星,琵琶錚錚,與那劍光交匯,滿堂皆是叫好喝彩之聲絡繹不絕於耳停。便是武家子弟出身的趙橫眉與野獸兄也是巴掌險些拍紅。

    胡驚飛一個勁地搖頭晃腦,似乎想要吟詩作對來描述當下場面,可惜肚子裏邊除了****就沒半點墨水,只能瞎吭哧。

    但見那蘇酥姑娘劍舞輕靈又不失剛強,雙手舞動着秋水劍在燈火下攪起一道道眩目的流光。檀口輕吐,鶯聲在伴着琵琶響聲。一首劍舞詩篇隨之而出,奈何詩意纏綿溫婉,宛如無病呻吟。實在是不配這蘇酥雖爲女兒,卻慷慨激昂的劍舞。

    “玉玲瓏、趙秋兒皆不算出彩,唯有蘇酥今日這番亮相,實在引人矚目,可惜舞劍舞靈動慷慨,卻過佳作相佐,實爲憾事。”不遠處有一位中年人搖頭晃腦地評價道,此言倒是贏得了不少的附合之聲。

    “我說趙賢弟,你久在楊州,莫非連個相熟的詞人都沒有不成?”胡驚飛大浮一白後,朝着趙橫眉問道。

    “有是有,可哪及得上這曹千金出手,唉,別人一聽曹千金,雖有爭強好思的心,可都扭扭捏捏,生怕拿出來的玩意,與曹千金一比,徒自讓人恥笑。”趙橫眉擊膝嘆道。

    “那這可怎麼辦?咱們哥仨可是跟劉長卿那龜孫子打過賭的,咱們兩邊,誰若是輸了這蘭亭花魁之首,償但日後相見,輸者需先行禮,然後主動退避三舍,而且不得踏足楊州半步。”胡驚飛苦着臉道。“這劉長卿還真不是個東西,居然使出這樣的手段,去請曹千金出手。”

    “不管怎麼樣,咱們哥幾個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輸吧?”野獸兄大掌落在案几上,濃眉緊攏。

    “段某尚未知娘子名號,不知可否告之?”段少君手微擡,輕落於身畔清麗女子跪坐的翹臀之上,入手滑膩,彈性驚人,倒不想這看起來清廋的女子,底子着實丰韻。

    看這位俊俏郎君終於把注意力落在自己身上,感覺到了撫在自己翹臀上大手的熱度,清麗娘子心頭一酥,一雙眸子似乎浸進了一絲媚意。“公子喚小女子夜蓉便是。”

    “夜蓉,夜月照芙蓉,果然好名字。夜蓉小娘子,這曹千金居然有這等才名,不知他有何佳作,讓世人如此稱頌?”段少君眯起雙眸低聲問道。雙眼本是有神,眯起之後,能分明看見他那眼尾略彎上翹,眼神朦朧而又幾許深遂,令人醺醺欲醉。

    看着段少君,夜鶯輕啓朱脣,用她那柔媚的嗓聲輕誦道:“曹千金最爲世人所知的乃是便是一首《蝶戀花、蘇堤春曉》十里樓臺花霧繞,宜雨宜晴,山色籠春曉。楊柳梢頭殘月小,海棠枝上猶鳴鳥。蘭帳玉人初睡覺,試問樓前,畫肪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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