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柳函正被兩人擡着進了一家娼妓館的後門。
這家娼妓館規模非常龐大,大門正上方懸掛一塊紅木牌匾,上面鐫刻着三個燙金大字——南月樓。
這裏正是之前柳函所想打探的地方,是這個鎮上最大的娼妓館,也是唯一一家收兔子爺的娼妓館。
並且是高價收買,所以也導致了像他們這種貪財之人對一些俊美的男子起了不好的心思。
兩個人美滋滋的進了南月樓的後門,接應的人詢問了一下情況,班子將蒙在柳函臉上的麻袋拿下,接應人滿臉喜色,心想這是一筆大單子,所以讓兩人稍等,然後小跑着去找來了南月樓的老闆娘,也是傳說中的媽媽桑。
媽媽桑聽聞有絕美的貨色送了過來,連忙邁着小碎步往後門走,胸前的兩個圓球跟着一顫一顫的。
班子和虎頭看見媽媽桑來了,滿臉堆笑地把柳函放到她面前,方便她仔細查看。
媽媽桑來就被柳函那俊美的臉給吸引了,忍不住伸出那罪惡之手摸了一把那滑溜的臉蛋,順便還捏了捏。
手感自然是極好的,媽媽桑笑得一臉滿意,對這兩人點點頭,然後往後吩咐:“取給這兩人10萬金幣,快點。”
兩人一聽這價錢一臉的興奮,10萬金幣啊,這都夠他們花一輩子了!
接應人點頭應下,忙去取了10萬金幣遞給二人。
兩個人接下袋子,沉甸甸的手感讓兩人激動得不能自已,連連給媽媽桑道謝,然後離去了。
媽媽桑蹲下身子,眼神貪婪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柳函,看他的頭用布包着,影響了美觀,於是她一把將布扯了下來,待看清了那耳鰭時,先是一陣驚訝,隨後就是狂喜。
接應人在一旁看見了,驚地嘴都沒合上,驚叫道:“我的天吶,居然是鮫人!這是撞了多大運氣才能一睹鮫人的風姿啊!老闆娘我們這是發了啊,剛剛那兩個愣子肯定不知道吧,要知道鮫人在大陸是有多珍惜,就算賣了幾百萬的金幣都不爲過。”
媽媽桑哈哈大笑:“這真是賺大發了!才用了10萬金幣就買到了一隻珍惜鮫人,要是把這個鮫人拍賣出去,那幾千萬的金幣豈不是手到擒來?”
媽媽桑喚人來把柳函擡進樓裏,送進了一個空房間,怕他醒來逃跑,在房間門上落了鎖,派了兩個護衛在門口守着,一旦鮫人醒來就讓他們通知她。
過了不久,柳函就醒了過來,一醒來就聞到了各種胭脂水粉的味道,混在一起特別悶人,柳函伸手扇了扇風,才稍微好點。
這裏是哪裏?外面下方似乎很吵雜,有這麼濃厚的胭脂水粉的香味,大概只有娼妓館了。
柳函皺了皺眉,那兩個人不會是把他賣到了娼妓館吧?爲什麼這些人的套路總是如此,都沒點新意的嗎?
想着柳函就對着空氣翻了個大白眼。
柳函坐起身,左右看了看,抓了抓頭髮,忽然想起什麼,伸手摸了摸耳朵,發現那裏包着的布沒了,心裏一緊,糟了,被發現了。
他站起來,手在空中劃了劃,殃魚浮現出來,他握住長匕首式的殃魚背在背後,輕輕靠近房門,推了推緊閉的門,發現外面落了鎖,嘖了一聲。
外面的人似乎聽見了動靜,這邊的人對另一邊的人使了使眼色,那人點頭,然後轉身去找老闆娘了。
他把殃魚先收了起來,然後坐了下來,等着人過來。
不一會兒,就聽見房間外面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聽起來似乎人還挺多。
房門咔嚓響了幾聲,然後被人從外面推開,柳函擡起頭望了過去,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材有些臃腫的大嬸,後面跟着幾位侍女,似乎侍女手上的盤子上還有一些衣服飾品,甚至胭脂水粉。
媽媽桑進來看見已經清醒的柳函,在看見那深邃的藍色眼睛,更是心動不已,內心那是一個滿意。
“哎喲我的小郎君,閉着眼這麼美,睜開眼更美了,媽媽我真是開心。”媽媽桑走過來坐在他旁邊,想伸手摸上他的手,柳函嗖一下把手從桌子上收了回來。
手上落空的媽媽桑臉色未變,依然笑眯眯的,自然地把手收了回來。
“你們想如何?這裏是什麼地方?”柳函冷着一張臉如此說道。
媽媽桑自以爲風情萬種地將手撐在自己的臉頰上,拋了個媚眼給柳函,後者身體一抖,差點沒甩出一地雞皮疙瘩。
“小郎君,你已經被人賣進了我們南月樓,現在已經是我們這裏的兔兒爺了。”媽媽桑笑眯眯地說。
柳函眉頭跳了跳,不禁笑了一下:“呵,你以爲你們有能力把我關在這裏?”
就算他自己逃不出去,他也知道,奧斯維德是絕對不會放過這些人的。
媽媽桑故作驚訝:“哎呀小郎君,南月樓也是這鎮中最有名的地方了,自然也是非常安全的地方喲。”
這句話是在提醒他,這裏的治安是非常嚴格的,輕易逃不了。
柳函聽後也只是笑笑,他走了這麼多個世界,什麼地方沒見過?就這娼妓館,他覺得並沒有人能打得過他。
媽媽桑看他笑了,雖然不懂爲何笑,但是不妨礙她對着這豔麗的臉有所垂涎。
對方的眼神實在讓人不喜,柳函撇開眼不去看她,省的犯惡心。
“你們大可以試試關不關的了我。”柳函一臉平淡。
媽媽桑哼笑一聲:“我們自然有法子讓你聽話。”
隨後媽媽桑從懷裏掏出一把扇子,對着自己扇了起來,也沒說話,柳函奇怪地看了一眼她,沒管。
隨着扇子的擺動,一股甜膩的香味從那邊飄過來,柳函皺了皺眉,想撇過頭坐遠點,哪知突然渾身無力,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柳函心裏一驚,雖然渾身無力,但他的意識還是清醒的,有些慌了。
“你們到底想要幹嘛?”
媽媽桑看他已經倒下了,低低地笑了起來:“這扇子上我塗了祕藥,沒想到吧。”
柳函氣得閉了閉眼,沒有說話。
媽媽桑看他放棄了掙扎,笑着招呼侍女們過來,開始給他換衣服,戴上繁雜的首飾,最後再給他擦上一些胭脂水粉。
打扮好之後,媽媽桑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滿意地點點頭:“小郎君如此模樣真是讓人心動,我都想先享用了再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