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子,你們武當七子被我追的像狗一樣的四處逃竄,難道連昔日的英名都不要了嗎哎想過去的武當七子是何等的風光,萬萬沒有想到,今日卻是晚節不保,就連我想想,都替你們覺得悲哀啊”黃旗旗主的喊聲又傳了過來。
“放你孃的狗屁”如柏狂吼了一聲,身形如電般的從密林中射了出來,擡手揮出一掌,將離他最近,反應又偏偏最慢的一個黃旗手下一掌斃命。同時身形狂掠,在空中劃出一條精緻巧妙的弧線,斜斜的飄了出去。
“nnd終於忍不住啦哈哈哈一給我抓住他”黃旗旗主見如柏衝了出來,心中大喜,狂笑幾聲,驀然喝道。
“殺啊”伴隨着黃旗旗衆的喊殺蘆人流如潮般的向着如柏追了過去。
“如柏大哥”看到如柏轉瞬陷入了重圍,鍾妙和涵雅無不眼中含淚。丹陽子也是不勝啼噓,只是他知道,時間寶貴,機會難得,不是傷感的時候,否則就要白白的浪費如柏用命換來的生機,於是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沉聲喝道“雲飛,帶着大家火離開這裏。”
白雲飛重重的點了點頭,回頭衝着喊殺聲傳來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一揮手,衆人扶起受傷未愈的武當七子,隱祕的穿過密林,向少林寺的方向狂奔。
“小子,哪裏逃”見到如柏如同一頭出籠猛虎似的無人可擋,接連幹掉了十幾個自己的屬下,黃旗旗主大怒,飛身向着如柏逼了過去。
如柏巴不得黃旗旗主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他的身上,好讓武當七子他們有更充裕的時間逃走,見他追來,心中不急反喜。一邊擇路奔走,一邊回頭衝着黃旗旗主譏諷道“你這條裂無痕的狗,還不快點兒追裂無痕讓你追殺我們,你非但沒能做到,反而自己損兵折將嘿嘿一若是計裂無痕知道了,非把你撕碎了不可。”
“臭小子滿口胡言,找死”黃旗旗主這一路上,幾次可以抓住如柏他們結果都被如柏巧施妙計,得以逃脫,心中早就憋了一口氣,此時再被如柏這麼一譏諷,豈有不怒之理身形一動,勢若奔雷,轉眼間便將與如柏之間的距離縮小到只有十幾步之遙。
如柏雖然跟着唐明得了不少好喫,武功也增進神,但是和黃旗旗主來比,還要差一些。感覺到後背傳來如同針扎般的寒冷氣息,如柏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黃旗旗主逼近了。正尋思着如何脫身,劍娜裏一道勁風向着他的胸口疾襲而來,如柏轉頭一看,只見一名黃旗部屬,手握長刀,正奮力的向他劈了過來。
正當黃旗部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如柏的左掌帶着隆隆的掌風,出其不意的印在了他的胸口,內力狂吐間,鮮血狂噴,那黃旗部屬登時了賬。如柏順勢從他的手中將長刀奪了過來,看準黃旗旗主的來勢,狂猛一刀狠劈了過去。刀鋒在空氣中閃爍着銀光,猶如一道隨着如柏心意而動的閃電,目標黃旗旗主的喉嚨,直撲了過去。
如柏雖然不擅長使刀,但是他的內力深厚,這一刀卻也威力十足。如同悶雷般的破空聲,讓黃旗旗主還真的不敢小覷。趕忙頓了頓身形,向一旁避了避。他這一避,如柏的喉嚨中立即出了一陣充滿輕蔑的笑聲“哈哈哈什麼黃旗旗主也不過如此嘛敢情裂無痕是養了一羣廢物”
說罷,手腕一抖,將長刀收了回來,一技橫掃,將剛剛逼到他身前的一名黃旗部衆給懶腰砍成了兩段。看那黃旗部衆倒地後,依舊是滿臉的驚愕,恐怕他到了,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沒弄清楚。
“雜種”黃旗旗主被如柏如此戲耍,怒火中燒,一張臉漲得通紅,雙眼爆出彷彿要喫人的寒光,緊抿嘴脣,閃身一掌,向着如柏的天靈蓋,以雷霆萬鈞之勢劈了下去。
黃旗旗主的掌力驚人,那隆隆的掌風差點兒讓如柏窒息,如柏即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硬接黃旗旗主這一掌,倒拖着長刀,身形機敏的向着左側躍了過去。之所以選擇左側,一是因爲左側不再黃旗旗主的攻擊範圍之內,二來那裏黃旗部衆少,只有兩個在那裏裝腔作勢。
見到如柏如同天神般高高躍起,然而從天而降,那兩名黃旗部衆只顧着喫驚,哪兒還知道其他,如柏毫不客氣,手中長刀挽了個漂亮的刀花兒,只聽璞璞兩聲輕響,這兩名黃旗部衆便魂歸西天。
“我cao”見己方這麼多人圍攻如柏一個,非但沒能拿住他,反而被他接二連三的殺了不少自己人,黃旗旗主差點沒被氣的吐了血。當下不等右掌內力完全卸盡,便重做調整,向着如柏追了過去。
如柏此時將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逃的游擊戰術揮到了極致,看署嘮旗旗主一技蒼鷹博兔,從空中直撲了下來,急忙施展了個懶驢打滾,從黃旗旗主的掌下滾了出去。不待黃旗旗主追來,便調整了一下,折身椅相反的方向狂奔。又被如柏逃脫,黃旗旗主惱的只想殺人,見到自己的屬下一個個宛如泥雕木像似盯;站在那裏呆,狂怒的吼道“都t傻愣着幹什麼,給我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