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在有說有笑的走着回了宿舍後,對着對面的女生宿舍放聲高歌了起來。
如果你愛我就跟我走,
風雨也跟我走。
……
對面的女生也迴應了起來。
是你想太多,
你總這樣說。
劍南春也笑嘻嘻地唱道:
妹妹的聽我說啊!
哥哥我是真的愛你。
女生們也迴應道:
我笑着對你說,
童話裏都是騙人的。
劉虎也不甘示弱地唱:
我最不忍看你,
背向我轉面。
這時另外一間宿舍的女生也唱道:
聽媽媽的話,
不要在鬧了。
快回家去吧!
宿管要罵了。
“我靠。這口才,絕了。”
“虎子,你遇到對手了。”
“這女的666啊!”
這時夏流的聲音傳遍了四周,經久不息。
帶着你的心,
帶着我的愛。
帶着身份證,
我們進賓館。
“呸,無恥。”
“下流。”
“流氓。”
“混蛋。”
“我擦你大爺的。”
……
終於已經聽不下去的女生宿舍紛紛打破了沉默,不斷罵道。
看着衆人用那崇拜的眼神看向自己,夏流只好道:“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
衆人:“……。”
“可是這動靜也太大了吧!”胡漢三看了看衆人,不禁說道。
遙遠建議道:“是有點大了。要不咱撤吧!”
“走不了了,同志們。你看。”順着劉虎的手勢看了過去,便看見保安已經過來了。
衆人:“完了。”
保衛科裏……。
“是誰聚衆鬧事的?”保衛科科長郭威打量着衆人,問道。
“老師,我們沒有,只是和女同學聊聊天。”張軍小聲的說道。
“你有見過十多個人陪女同學聊天的嗎?你們那是聚衆耍流氓。知道嗎?班主任是誰?快打電話。”郭威看着夏流一行人,嚴厲的說道。
“二哥,你打吧!”
“爲什麼是我?”
“我們和老班不熟啊!”
聞言的遙遠在衆人的推舉下,慢慢打通了班主任陳徵的電話……。
深夜十點,匆匆忙忙趕到的陳徵,看着保衛科的衆人,不禁無語,的氣急敗壞地道:“還大學生,聚衆喝酒,還集體耍流氓,我這張老臉都讓你們給丟盡了。”
郭威也無奈道:“這事兒是宿管打給我的電話,並聲明一定要嚴懲啊!不然往後誰都像他們一樣,那女生宿舍不就亂套了嗎?”
思索了好一會兒的陳徵才說到:“那處罰能輕點嗎?畢竟人太多了,不是嗎?”
郭威也無奈:“這事兒就這樣吧,找一個同學出來做個代表罰一下,記一個處分,全校宣告一下。這事兒就過了,你看怎麼樣?”
說完拿出宿管寫的紙條,上面寫着:“帶着你的心,帶着我的愛。帶着身份證,我們進賓館。”
看了看紙條,陳徵不禁頭大:“那行,就這麼辦,但不要太重了,畢竟是年輕人嘛,血氣方剛也挺正常的。”聞言的郭威點了點頭,畢竟有關學校的臉面問題,也不好宣揚。
陳徵問了問:“這次是帶的頭,這不重要。最重要的事是誰說的這首詩。”說完便拿出了夏流說出的那四句話。
聞言的衆人紛紛看向了紙條,隨後又看了看夏流。
望着衆人的模樣,陳徵那還不知道這是夏流的傑作。
陳徵恨鐵不成鋼道:“你說你,想想就好了,幹嘛說出來。而且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你要氣死我啊!”
“老師,對不起我錯了。這是我寫的,與他們無關,有什麼事我忍就是了。”夏流也不辯解,直接把責任攬了下來。
“老師,這事兒我也有責任。”
“對呀!要罰就罰我好了。”
……
見衆人吵鬧不停,陳徵大喝道:“這事就這麼決定了,夏流同學明天等通報吧!”
一刻也不願多待的陳徵領着衆人出來後,告誡了一番,便離開了。
回到家中的陳徵氣的大半夜睡不着,讓他的愛人徐某好奇不已,問到:“老陳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鬱悶的陳徵無語道:“班上那幫兔崽子公然在學校的女生宿舍樓下調戲女生,還寫了些進賓館這樣的事情。你說這哪是大學生啊!分明就是一羣流氓。你說這讓我臉往哪擱啊!”
妻子聽完後笑道:“這年頭的孩子不都這樣嗎?你當年幹過的事兒也不少啊!”
聞言的陳徵老臉一紅道:“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算了不想了,鬧心。睡吧。”
……。
“流哥,謝謝你。”
“沒事兒,小事一樁。”
“以後有什麼事說一聲,兄弟們立馬走在前頭。”
“就是。這次你幫我們頂。下次有什麼事我們一定會走在前頭。”
“對,還有我。”
“我也是。”
回到宿舍的衆人對夏流說道,夏流不禁嘆道:“人吶,都是將心比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