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的夏流吹了個口哨，給予還擊。顯然無權無勢的夏流和他們無法相提並論，他們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即使發怒也不會搬在臺面上。只是深深地看了他幾眼，便又聊了起來，彷彿剛纔的事不過是場鬧劇，而夏流不過是個小丑。
“您好，夏流，我想認識你，可以嗎？”見那女的沒說自己的名字，夏流只好重複一遍，說着還來到了她身旁。
“很獨特的搭訕方式，陳萱。”聽到陳萱說出了名字，夏流笑道：“美麗的女士能邀請您喝一杯嗎？”
陳萱莞爾一笑：“當然可以。”
“這裏太吵，能去外面嗎？”
“咯咯，有意思。走吧！”
端着酒杯的兩人來到了會所的陽臺，欣賞起了天空中被人忽視的明月。
“相比於裏面嘈雜的聲音，我更向往外邊安寧的環境。你呢？”靠在欄杆的夏流看着眼前的陳萱，心中很好奇她的回答。
陳萱：“我啊！相比於那些虛僞的面孔，我比較喜歡你這種好爽的人。”
“我也是這麼覺得。”看着笑的花枝招展的陳萱，夏流不禁被她的笑容吸引。他看過無數的笑容，卻沒有誰的笑容像她那般，直達心靈。
最後，變成了夏流聽，陳萱講。聊着聊着，兩人便聊起了軍人。說起一個話題，兩人的興趣不是一般的高。話題也投入了許多，最後看着陳萱雙手合十，夏流只好道：“我們回去吧！天冷了。”
見她點頭，夏流這纔想起自己的目的，連忙道：“你電話多少？”
交換了電話的夏流趁陳萱不注意，輕輕地拉着她的手，順手取下了她的耳環，笑道：“我這個惡作劇你不會介意吧！”
“你覺得呢？”見陳萱聲音有點冷，“我想明天見，你不會讓一個優雅的男士苦等一天吧！明天地址由你選。這個耳環是我們約定的見證。明天見。”說完的夏流一遍往後跑，一遍笑嘻嘻地看着陳萱，一不小心撞到牆上，惹得身後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和自語聲。
“約定的見證嗎？有趣，有趣。”
出了舞會，走在街上，環顧着來來往往的人羣，最後消失與茫茫人海。
夏流心中苦澀：“對於這座城市而言，我終究只是一個過客。對於她而言，我又算什麼呢！小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