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大爺最受不了的就是糖寶寶喫疼,那樣他的心也會疼。
“其實還有一種方法是可以治療的。”
凌墨弦忽然走到藍墨池的身邊,說道。
“什麼方法?”
只要能不讓這個小丫頭這麼疼,藍大爺都是會去嘗試的。
“嘿嘿嘿。”
這個時候,凌墨弦猥瑣的一笑,湊到藍墨池的身邊,對着他的耳朵說道。
“據說痛經的女性只要生完孩子還是有一部分的人是不會疼的,你懂的。”
拍了拍藍大爺的肩膀,凌墨弦笑得一臉*******藍大爺冰冷的瞳眸微微動了動,沒有在說話。
“等再過個一年半載的,我看你到時候還忍得住。”
調笑一般,凌墨弦曖昧的撞了一下藍大爺。
“你想死的話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冰冷的聲音,藍大爺眼瞳掃過來,這語氣可不是再說笑。
“好了好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記得泡一點紅糖水喝。還有着一段時間不要讓她碰冷得,這樣就不會這麼疼了。”
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凌墨弦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提着醫藥箱子就走了出去。
“糖寶,你怎麼了?”
凌墨弦剛走不久,聽聞糖寶寶身體不舒服的夜棋趕了過來,一出口就是關心的語言。
“我沒事。”
在牀上蜷縮着的糖寶寶睜開眼睛,輕輕的說着。
看着這個突然闖進來的人,而且還是被藍大爺視爲頭號危險人物的人,藍墨池不由得眯眼。
“寶貝已經沒事了,不用太擔心,有我在,現在寶貝需要靜養。”
糖寶寶現在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月經給弄得一點力氣都沒有,這個人,真的是。
夜棋當然是聽得清楚藍墨池的話。
“誒?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信不信我上糖寶的母上大人那裏去告你?”
本來就和藍大爺有仇,夜棋當然是不肯依着藍大爺的意思來了。
“好啦,不要吵了。”
看着那兩個人又有要吵架的趨勢,糖寶寶連忙的勸解。
“哼,這會就看在糖寶的面子上不和你吵架,放心,我這就走,給我好好照顧好糖寶,不然我去母上大人那兒告你去。”
“糖寶,記得要好好休息哦。”
對着糖寶寶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夜棋臨走前關心的說了一句,接着就將門給帶上。
“你呀。”
無奈的對着藍大爺說着,這個人啊,總是對她的事情這麼敏感,自從上一次夜棋說了和糖寶寶一起長大的事情以後。
藍大爺那是天天都在防備着他。
就拿剛纔來說,還是咱夜棋闖進來才見着糖寶寶一面,這不生氣纔怪呢。
“丫頭,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他承認他是很霸道,藍墨池對於糖寶寶有一種瘋狂的佔有慾,絕對是不允許任何人覬覦。
要不是夜棋是糖寶寶珍視的人,恐怕藍大爺早就不會讓這個人出現在糖寶寶的視野裏了。
“嗯,我還好。”
糖寶寶輕柔一笑。
“紅糖水馬上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