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這麼一叫,隱藏在四處的三個人立刻竄了出來。
看見她時,同樣大驚的震了震。
據他們觀察,這個女人應該是在洞裏睡覺的啊?可是她什麼時候出來的?
被傷了手臂的人看着眼前的女人,忽然心裏有些不安,於是慌忙靠到了自己的隊友身邊。
他現在臉上有些了冷汗,剛纔那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是什麼時候接近他的?他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道。
寒毛瞬間直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糖寶寶她就算拳腳在厲害,是個打架的高手,但是她也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力量,沒有經過專門訓練的人,不可能有這樣的技巧。
風乍起,吹蕩一地****。
女人手中匕首滴下的鮮紅,泛出甜甜的血腥味緩緩的隨風飄蕩。
“你怎麼搞得?”對於隊友被傷,長官皺眉的掃了他一眼。
“她……這個女人她……剛纔……”
被傷的人震驚中有些結巴,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說清楚自己的猜測。
長官看他的樣子,頓時沒了什麼耐心,轉過頭舉着手槍,冷笑的看着糖寶寶:“我們又見面了。”
糖寶寶也笑,冰冷無比:“是啊,我說過再見面一定會殺光你們。”
長官聞言立刻仰頭哈哈哈一陣大笑,殺光他們???越笑越大聲,眼睛裏都沁出淚花來了。
而他身邊除了剛被傷的那個人,其餘的兩人也是一陣抖動的大笑。
糖寶寶冷冷的站着,眼光緩緩掃過四周,看着他們笑,嘴角突然挑起一抹似笑非笑,很淡,淡的讓人看不清楚她裏面夾雜着什麼意思。
可是面前不遠處的人卻不見了,長官皺眉的一愣。
笑着的幾個人也同時止住笑意,朝四處可能去。
可是……
察覺不到,就算就在她附近,也都察覺不到有人的存在,好像她是一個隱形人,隱形在這四周的景物裏。
月夜下,情勢一瞬間的逆轉,對象卻是一個猛烈的轉換。佔據主導權利的人落了下風,消失不見的人到成了獵人。
“糖寶寶?”長官愣愣後惱怒,然後對着四周一陣槍響。
“你在打哪裏?我在這!”聲音在身後忽然響起,幾人一驚同時拿起手槍朝後開去。
可是隻見一片草葉被打斷,卻依舊不見人的影子。
“糖寶寶。”長官咬牙,眼睛慢慢轉紅。
“叫我啊?”說話的人就站在不遠處,手指一點一點的,那臉上是淺淺的笑容,妖嬈而讓人寒至骨頭。
幾人看見同時再次開了槍,噼裏啪啦子彈在夜色中飛濺一陣的火花。可是過後依舊什麼都沒有。
“賤人,你給我出來。”長官怒的沙啞了嗓子,眼睛李的紅色也越來越重了。
糖寶寶這樣做分明在告訴他這是她的狩獵場,而他們只是圍獵圈裏的獵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