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領導的貼身男祕 >第905章 都是橙子惹的禍
    她不由得想起兩人在教委的時候在丹桂園幽會,有一次趙慎三切了一盤臍橙給她喫。她嬌嗔的說橙子被刀子一切,皮上的苦味就沾染到了果肉上,而且一瓣瓣完好的橙子味道跟被破壞成兩半的味道是不一樣的。

    從那以後,趙慎三就每次都費勁的把不好剝的橙子剝好了,再分成一瓣瓣給她喫,這習慣到現在依舊沒忘。

    雖然門僅僅開了能遞進去一個盤子這麼大的縫隙,趙慎三的臉還是清晰的出現在鄭焰紅面前。看着他那塌陷的眼窩裏,那雙眼依舊是飽含濃濃的愛憐,鄭焰紅一陣心跳加速,勉強冷着臉生硬的接過了盤子,吃了槍藥般的說道:“謝了”就要關門。

    “不聽話的妞兒,還是不穿睡袍,看明天肩膀疼誰難受。”趙慎三看着妻子雪白的香肩全部露在外面,一如既往的帶着疼憐埋怨完,真的並沒有糾纏,慢慢轉過身就離開臥室門口了。

    “喂,你明天是上班還是繼續去醫院打針”鄭焰紅突然在身後叫道。

    趙慎三轉過身說道:“我已經沒事了,拿了口服藥不需要去醫院了。明天上班。”

    “你的衣服都在臥室裏,你進來拿吧,拿了趕緊上樓睡去。”鄭焰紅貌似全不在意的說道。

    “哦哦哦好的好的”趙慎三臉上掠過一絲狂喜,趕緊轉身走近了臥室。

    鄭焰紅端着橙子若無其事的轉身先進去了,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跳的擂鼓一般,臉也已經紅豔豔的煞是好看,那心情簡直趕上談戀愛的時候了。她坐在梳妝檯前低着頭只管喫橙子,其實耳朵裏卻聽着趙慎三走進來了。

    突然,一件睡袍就落在了肩膀上,趙慎三嘆息着說道:“聽話乖,披上衣服喫。”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似太軟弱了一般惱羞成怒了,把肩膀一抖摔掉了睡袍,把正在喫的橙子往盤子裏一摔,站起來柳眉倒豎厲聲說道:“讓你進來拿衣服而已,哪來那麼多虛情假意趕緊拿了出去”

    趙慎三看着她氣的胸口起伏,帶動酥胸微露的浴巾泛起一陣陣波浪,不假思索的猛地伸出雙臂就把她摟進了懷裏,緊貼着她的額頭,一邊親吻一邊流眼淚道:“寶貝,你千萬別生我的氣,我馬上出去,我馬上就出去還不行嗎但你一定不能虧待自己,這我會心疼的啊好寶貝”

    鄭焰紅被麻醉了一般一動不動,聽任趙慎三一邊呢喃一邊瘋了般越來越緊的抱住她,渾身每根神經都蘇蘇麻麻的,簡直比兩人歡好時還要舒服。雖然心頭依舊緊繃着不能給他好臉色的那根弦,怎奈身子不爭氣已經軟的不會動了,就算想掙脫,甚至想給他一巴掌也無能爲力了。

    趙慎三越親越上臉,親完了額頭親眼睛,突然就落在她脣上了,狂霸的就佔據了她的口腔,彷彿用上了全身的力氣不顧一切的吻着她。

    迷亂,這是怎樣的迷亂鄭焰紅的腦子一片漿糊,想掙扎又無比的貪戀這種瘋狂的掠奪,想推開他又聚攏不起絲毫的力氣,只能是保持住最後的底線不章應他,就那樣布娃娃般被他拘在懷裏猛吻。

    親吻着,趙慎三感受到妻子冰涼滑膩的肌膚,這直接燃起了他多天的狂熱,他的大手早就突破了妻子身上那條形同虛設的浴巾長驅直入。

    突然間,他雙臂一緊把她直接拎起來就抱到了牀上,拉開被子裹住了兩人,她的浴巾早就在他拎起她的剎那間落在地上,被他壓在身下了。

    鄭焰紅自然感覺到了這一切出乎她意料的變化,她也在這個過程中間掙扎着想要開口抗拒。

    怎奈整個過程趙慎三的嘴都死死地佔據着她的嘴,那親吻簡直不要命般的一陣猛似一陣,哪裏還有她能說話的空閒

    防線一寸寸失守,鄭焰紅卻越來越軟弱無力。

    趙慎三的強悍一直是她的驕傲,今晚,卻成了她的夢靨。他根本不顧她的掙扎,漸漸的,鄭焰紅感到臉上溼溼的,她覺察到這是趙慎三的眼淚時,那顆心越發軟的不像話了。

    驟然間,被趙慎三親吻的變成了一團乾渴蓬鬆的海綿的鄭焰紅,無奈的想還是不合因爲一盤橙子心軟了,放了趙慎三這頭餓狼進來,此刻着了他的道,被他進入身體了還能怎麼樣

    “親親寶貝,我愛你

    別拋棄我”趙慎三一邊瘋狂的流着淚,一邊瘋狂的親吻着鄭焰紅。

    鄭焰紅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時間,趙慎三輾輾轉轉的那肯放手一直把女人折騰的骨軟筋酥,一個時辰方纔罷休,等他也嘶吼着結束之後,鄭焰紅已經一灘泥般的連小指頭都擡不起來了。

    趙慎三熟稔的把身子一側翻下來,卻連帶着把鄭焰紅的身體也搬轉過來緊貼在心口處,跟無數次這樣疲極而眠的姿勢一樣,兩人又如此混沌的睡着了。

    黎明時分,趙家的臥室裏響起一聲脆響:“啪”緊接着,鄭焰紅的聲音怒不可遏又冰冷無情的響了起來:“趙慎三,你真不要臉我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了是不是我就讓你進來拿衣服,誰讓你這樣子對我的我都給你最大的寬宥了,跟你保持夫妻關係各不相干,誰讓你要我的你他媽的還以爲我在放屁是不是我就不該信了你這個沒骨頭的狗,就被你得寸進尺的得逞了

    哼,你是不是很得意呀覺得我鄭焰紅也就這麼點本事,被你一番發狠折騰就軟了這有什麼呀我是個正常的女人,當然有正常的需求,被你不要臉的勾引上火了,權當你是個工具發泄一下慾望也好啊你可別以爲這樣就滿天烏雲散盡了,你的無恥下流就被我原諒了,做你的美夢行了,現在我不需要你了,你可以滾出去了”

    鄭焰紅被折騰的疲極而眠,一覺醒來居然天都矇矇亮了。她看着趙慎三那張讓她恨不起來的臉,熟睡中帶着甜蜜的滿足,嘴角那絲幸福的笑意簡直讓她癡迷,但轉瞬間這種癡迷就導致了她的惱羞成怒,一種被侮辱的想法油然而生,更想到有了昨晚的癡狂,沒準趙慎三以後會更加行事肆無忌憚,覺得她反正好欺負,被他按倒一頓“嘿咻”就萬事大吉了,那可就給他臉了

    越想越怒,她終於聚集起力氣重重的打了他一耳光,看着他驚詫的睜大了眼睛就開始破口大罵了。想起以前曾經因爲她說過他一句“工具”而導致他傷心欲絕,自尊心倍受打擊,今天她覺得自己受了欺負太過膿包,急於找章面子,就故意說狠話,又舊話重提把這個侮辱性極強的字眼罵了出來,想讓趙慎三知恥而退,趕緊恢復兩人的冷戰狀態。

    沒想到趙慎三被她打了罵了,臉上沒有絲毫受辱的窘態,反而逆來順受的貓咪無辜被主人打罵後,依舊圍繞着她腳邊轉悠的可憐相。

    他身子動都沒動,還暗暗把抱着她的兩隻手臂緊了緊免得她掙脫他的懷抱,滿臉可憐相的低聲說道:“你罵的對老婆,我就是無恥下流。我知道你是一個自尊自強的女人,更沒有奢望你能夠諒解我的無恥行爲。

    昨夜的荒唐也是我實在想你得狠了才犯錯的。原本你砍死我我都沒話說的,多虧你想得開把我當工具了。

    老婆,你以後就把我當工具好不好我保證乖乖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絕不奢望能夠恢復以往的夫妻平等關係,以後就是你的奴僕,你的工具,你每當有需求的時候只要一個招呼,我保證伺候的妥妥當當舒舒服服的,還還不要錢行不行求你了老婆,就把我當你的專用工具好嗎”

    鄭焰紅被他這番不要臉的話氣的無計可施,想要掙脫又掙脫不開,氣急了趴在他肩頭上重重的咬了他一口接着罵道:“趙慎三,你好歹還是個縣委書記,要是剛剛那番話被別人聽到了,我估計你趙書記的下賤程度,比搔首弄姿拍不雅照出名的那些什麼姐姐還要高段吧行啊,既然你自甘下賤想當我的工具,現在你可以滾了,我現在沒有需要”

    趙慎三也不說話,只是更緊的抱着鄭焰紅,身子輕輕的蠕動着,這女人只顧罵得痛快,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頭

    鄭焰紅怒打怒罵,趙慎三逆來順受,他其實心裏已經笑成一朵卑鄙的雞冠花了

    只要妻子要了他,接下來被窩裏又不能打道牆隔開兩人,他有的是法子讓妻子先從身體屈服,慢慢的再從思想上感化她。反正經過了這件事,他已經下定決心痛改前非再也不犯類似的錯誤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先得逞再說。

    看着那傻女人連打帶罵的,身體的奧祕卻被她忽略了。趙慎三是個男人,男人就是絕對以身體反應爲最終目的的動物。

    妻子氣咻咻罵着的時候,一下下輕輕的隨着她的氣憤掻動着他的胸口,這當口莫說是鄭焰紅打他罵他咬他了,就算是她真拿把刀子割他的肉,只要能夠活下去,他就要奮力保守住這男人的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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