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領導的貼身男祕 >第1016章 七日之約
    寧菊花的聲音裏都是委屈,如同又軟又糯的桂花糖糕一樣甜絲絲、軟綿綿,一點點鑽進趙慎三的耳朵裏:“趙領導,你這個大壞人,怎麼不守信用呀你這麼大的領導,幹嘛騙人家一個小女人呢”

    “哦我怎麼不守信用又怎麼騙你了呀講話是要證據的,你可不能誣賴我哦。”趙慎三被這聲音弄得一柱擎天,哪裏狠得下心不接聽,不自覺的就帶着調笑的意味問道。

    “上次你走的時候,明明說好了一週之後再來找我的,以後要不要我都給我一個交待。可人家苦苦熬過了一個星期,你卻不來你算了沒有,整整一個星期呀

    七天呀七天呀你知不知道人家怎麼熬過來的天天盼夜夜等,等着你這個冤家來解解饞,可是你就是不來,到底什麼意思呀”寧菊花的話帶着小女人特有的一驚一乍,特別是“一個星期”跟“七天”這兩個詞,被她特別的加重了語氣,彷彿能忍耐七天對她來講,不亞於紅軍十萬八千里長征一樣艱難跟偉大。

    趙慎三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我還真沒記起來今天就是七天了,那麼說你還真爲了我忍了一週真難爲你了,那你現在給我打電話想幹什麼是不是想告訴我你不願意再忍下去了,要找男人了”

    “呃,趙領導,你是不是你這麼說是不是打定主意以後再也不來跟我玩了其實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對一個男人這麼動心,如果你嫌我要求你一週一次太勤了,半個呃十天也成,只求你別不要我好不好我不是想賴上你,我只是想跟你睡呢”寧菊花一下子變得楚楚可憐起來,帶着央求低聲下氣的說道。

    趙慎三覺得自己的形象一下子高大起來,有一個女人願意卑微的祈求他的雨露恩賜,跟他需要無條件的等待做市委書記的妻子忙完了召見,無形中形成了極大的反差,讓他的腦子一熱,做出了一個決定。

    聽着寧菊花焦灼的聲音,還有那種僅僅透過聲音就傳遞過來的對他身體的渴望,那女人玲瓏魅惑的身體就奇異的出現在趙慎三眼前,上次她施展十八般武藝調動他的所有興趣發生的癲狂也無比的清晰,讓趙慎三的身體瞬間背叛了他。

    鬼使神差般的,趙慎三改變了遠離這個女人的初衷,開口便說道:“既然你睡不着,現在起牀收拾一下到花都,等下我告訴你房間號。”

    寧菊花那邊一聲歡叫:“耶,萬歲”就掛了。

    趙慎三放下手機,嘴邊還帶着一絲輕鬆地笑容。是啊,面對寧菊花這種彷彿專爲牀鋪、專爲男人而生的極品女人,他真的沒理由不輕鬆。

    面對這種女人,他不需要做絲毫的防範,更不必要絞盡腦汁的思考對方是否會給他下什麼套。她就是一個動物化了的人,除了身體的本能,腦子彷彿嬰兒般單純,這一點在官場經歷過無數風雨後,閱人無數的趙慎三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判定。

    約好了寧菊花,趙慎三去簡單沖洗了一下換了套衣服,就出門打車去了花都,上去開好房間剛想給寧菊花發短信告知房間號,那小蕩婦就猴急的自己先打來電話說她到了。趙慎三帶着皇帝召見妃子般的高高在上說了房號,沒多大一會兒,門鈴就響了。

    打開門,那小女人做賊般的“刺溜”鑽進門,那身打扮可謂石破天驚

    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寬鬆短袖衫,鈕釦扣得嚴嚴實實的,下身穿着一條几乎蓋住腳面的超長大擺裙,她人原本就生的嬌小,這樣一弄,好似一個不大的洋娃娃被裝進一個大麻袋裏一樣晃盪着。

    最可笑是大黑天的,臉上還帶了非常大、非常誇張的一個墨鏡,巴掌大的小臉就只剩下嘴巴還露在外面了,說她像佐羅吧身材沒那麼威武,像蜘蛛俠吧穿這麼大一麻袋也爬不上牆,天知道她這麼一副尊容在門口門童怎麼會讓她進來的

    看着已經換好了浴袍,被她那不倫不類的打扮逗得忍俊不禁看着她大笑的趙慎三,寧菊花丟掉墨鏡,解開了鈕釦脫掉上衣,裏面倒是穿着一件黑色的緊身吊帶衫,很容易就能看出她裏面

    並沒有第二件胸罩了。

    這下子,女人的媚惑撲面而來,她毫不客氣的撲過來,八爪魚般就纏在趙慎三身上,小嘴貼上來就吻了個昏天黑地。

    趙慎三心裏充滿了新奇,連日淤積的煩悶此刻都化成了慾望,肆無忌憚的瘋狂發泄在這個女人身上,弄得寧菊花大呼小叫,那聲音是那麼的直白,粗俗不堪卻又十分順耳,讓他幾乎是在大笑着進行完了一次衝擊。

    爲什麼好多人都喜歡把男人稱爲“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雖然不乏貶義,但也還是很有幾分道理的。因爲男人對於男女之愛,最高的享受跟最大的收穫就是最終的男歡女愛,這跟女人奢望兩心相依,心心相印等等超脫形而上出來的精神愛戀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覺。

    男人還是一種虛榮的雄性動物,在日常生活中,希望睡美女,睡高位置女人,睡名女人,睡處女,其實這樣滿足的都是社會地位帶來的榮耀感,身體享受是有,但“極致”二字是斷然談不上的。

    要跟高階層的女人那個呃,姑且按照寧菊花的詞彙稱作“玩”,跟高層女人玩,需要男人陪着小心伺候,一舉一動都要看人家的臉色,就算帶着幾分“你是大人物怎麼了,還不得讓老子操”這樣的yy心態,可騎着的那是誰那可是一言可以讓男人的地位發生天翻地覆變化的頭頂天呀,萬一那句話說錯了那個姿勢不對了惹惱了人家,雷霆暴雨狂風黑雪的劈頭蓋臉而來,可是夠你喝一壺的,所以男人的內心一定是戰戰兢兢飽受壓抑的。這種狀態的交合,就算是“玩”,差不多玩的是前程,稱得上“玩命”了,快樂肯定打折扣。

    而名女人呢,大多有幾分架子幾分矯情,講究情調追求高雅,對情感享受遠遠高出身體享受。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男人又必須拿捏着不顯得太過粗俗,還得顯露出來一些才情顯示檔次,甜言蜜語吟詩頌詞的哄着拍着,才能夠配得上雅緻的女人,有慾望也得忍着,有狂躁也得壓着,這才能勉強塑造出“才子佳人”、“郎才女貌”這樣的意境來。可是天可憐見,需要兩人赤、裸裸做的事情,原本就是火爆上演動物本能,怎麼高雅的起來真高雅了還能有幾分欲死欲仙的享受故而也是不能盡興的,玩的就是情調而不是充分的暢快,只能說檔次上去了而已。

    睡處女就更簡單了,青蘋果一個,疼的吱哇亂叫的,固然能滿足男人那種強烈的征服慾望,有一種老牛喫嫩草般的扭曲滿足感,但小青瓜蛋子扭扭捏捏的放不開,羞羞怯怯的軟語求饒,弄到底還是不忍心太過野獸,想讓她配合男人動作更是做夢,也只是單方面找樂子罷了。

    反過來說,如果一起歡愉的是一個熟透了的女人,她絲毫不掩飾對男人的渴望跟索求,一舉一動都能夠完全投入進去,不顧忌任何歡愛之外的客觀因素,她不會在被男人弄得比男人還飢渴時,兀自想着要維護高雅的姿態。

    她也不會明明心裏想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卻又怕被男人當成下賤女人而口是心非的扭扭捏捏裝純情。她獲得了美好的享受就大聲的喊了出來,更能跟男人一起達到快樂的高峯,讓男人覺得累死累活吭哧半天沒有白費勁,其實男人最激動的時刻並非他自己噴射,而是看着身下的女人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這樣才顯得自己能幹,這樣纔會給男人以最高境界的享受。

    男人們在對比之下就發現,睡名氣跟睡女人真的不是一個概念,差別大了去了。也不外有個成功男人得到女人的機會衆多,卻獨獨寵愛一個長相平平,沒胸沒屁股的下屬。朋友譏笑他的時候他很鄭重的說道:“我喜歡她是因爲,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都是我在喫她們,而跟她在一起則是她在喫我,我就喜歡她那歇斯底里的投入,那是真需要我,真想做愛,不是爲了我的錢或者權做表演。”

    趙慎三位置越高,對自身行爲的壓抑越嚴重,心裏反而更希望能夠自暴自棄般的放縱一下,脫掉高官必須道貌岸然的外衣,返璞歸真到伊甸園裏連衣服都不需要穿的亞當狀態。

    平常這種想法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已經徹底被壓抑的湮滅在骨子深處,等閒就不可能露出來,但有了寧菊花這個強大的誘因,終於把他這種情緒給成功的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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