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領導的貼身男祕 >第1146章 劍指盧博文!
    另外盧博文僅僅跟鄭焰紅說了一半,據他了解到的情況,從他下手的對手不單單利用他的所謂經濟問題,連他的私生活都被拿出來做文章了。整他的黑材料裏面,涉及到他如何喜新厭舊,爲了達到另娶新歡的目的,惡毒的用冷暴力將好端端的老婆逼成了抑鬱症,並在老婆在國外養病期間金屋藏嬌,開了家般若堂把情人藏在裏面,後來又帶着乾女婿兼狗腿子幫兇趙慎三到國外,威逼結髮妻跟他離婚,最終達到了把“小三”扶正的目的,還借生兒子的時機大肆收受禮金,表面上假惺惺的不待客,其實暗地裏收的賀禮就高達五百萬元以上,其中實名顯示有個國企領導一次性就送了八十萬

    私生活之外,還提到盧博文早些年因爲膝下空空,並想利用收養女兒達到拉鄭伯年爲政治聯盟的雙重目的,就把前組織部長鄭伯年的親侄女鄭焰紅收爲養女,並不遺餘力的把一個資歷、能力都平平的小女子一再提拔,現在已經擔任河陽市主管。連這個女兒後來的小丈夫趙慎三,也是一路青雲扶搖直上,從一個小小的總監級單位辦公室主任達到了雲都市紀檢部總監的高位,這次更是利用查案之機,替岳父掃清障礙,排除異己,還利用職務之便替某些關係商人謀取國有資產。

    此外,還提到盧博文其人老謀深算,陰險狡詐,他替某位省主要領導鳴鑼開道,培植私人,不數年間,把大多數常委都拉到一條線上去,徹底架空了另外一條線上的領導,導致h省形成一邊倒的政治格局。而盧博文的後臺也想利用盧博文龐大的社會關係左右一切,就跟他聯手打壓另外的一條線,其行爲之霸道令人髮指。

    這些材料送達高層之後,最初並沒有形成大的影響,這也正是下手之人計算好的策略,先投石問路讓高層對這件事有個大概的印象,然後逐步加深這種印象,以及用證據證明這種印象,才能達到春雨細無聲,卻能潤物深入土的效果。隨着雲都案件進一步深化,黎姿這個關聯到盧博文清白與否的女人再次出現想問鼎雲都圖書館項目,還一出面就帶着必勝的態度,趙慎三因檢舉被逼的發配集團校。在這個絕妙時機,整材料的人二次出手,正是從黎姿牽出了盧博文,言明這次黎姿之所以能如此篤定,是她輕車熟路的找到了“老合作伙伴”盧博文,讓盧博文出面授意主管此案和圖書館整改項目的女婿趙慎三,必須把這個項目交給天源瑞通。這僅僅是一個方面,在案件的審理過程中,省內某一方領導利用查案的機會,進一步排斥異己,甚至逼死非自己人的重要幹部,把身邊重要人物頂替上去,達到徹底換血的目的。故而,這個案子並非簡單地資產套購案,也並非簡單地非法融資案,而是一起典型的官商勾結,上下聯手準備一石數鳥,達到排斥異己、中飽私囊、安插私人等齷齪目的而展開的重大政治陰謀。

    還別說,經過別有用心的人這麼一整理,這個案子還真有了這種跡象,特別是一開始誰都不找,偏偏把趙慎三這個跟盧博文有着千絲萬縷關係的小人物拎出來主管這個案子,後來又把喬遠征換到死去的陶天國位置上,緊接着黎姿就出現,把視線直接帶到盧博文身上,又因盧博文再次回到李文彬身上。這些看來不經意間發生的事情細細推敲的話,驟然間會讓人萌生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難道,這一切的過程都在一隻看不見的手中步步落子,巧妙安排之中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得是多可怕的一隻手啊

    其實這一切,盧博文也不太明瞭所有的背景,他僅僅是聽到了關於他的指控這一塊,隱隱猜到對方的最終目的是李董事長,但這個案子跟自己的關係他還是不大瞭解。可就算這樣,也夠盧博文憂心忡忡的了,畢竟連部長帶隊出馬就象徵着事態絕對嚴重,偏偏還根本不跟省裏打招呼就悄然入駐,這足以說明總部對h省已經不再信任了,這次是準備奇兵突襲,調查一個底掉了

    關於連月冷的到來,若說是省裏完全不知道,那也太小看省集團領導們的信息渠道了,畢竟連部長這次組成的是多部門聯合調查組,其中有高檢的、中紀檢部的、監察局的,甚至還有江州紀檢部跟京城紀檢部的同志參與,因爲這個案件從肖冠佳案件作爲切入點,地方紀檢部的參與都是與當地有牽連的,還通過公安部直接異地抽調多名武警進行安保防護,這種陣勢的確是聲勢龐大,威勢驚人,趙慎三看到的僅僅是一個駐守組,好幾個外圍調查組他根本就沒看到。

    這麼多人組成的陣容效益自然很顯著,但人多嘴雜,也就難以保全保密措施了,故而,連部長到達南州,h省大多數高層都是知道的,卻都諱莫如深,誰

    都不加以談論,畢竟冷月大人的逆鱗誰都不敢觸及,她老人家嚴令不許走漏風聲卻被外面知道了,雷霆震怒起來誰都擔當不起。

    這次趙慎三神祕的被帶進連部長的駐地音訊全無,陳偉成三緘其口一字不提,盧博文縱然是心裏再着急,也想不出法子來扭轉這一切劣勢。他畢竟是一個非常謹慎的文化官員,書卷氣跟知識分子的孤傲之氣是一點都不缺少的,缺少的卻是變通跟機巧,對待這種緊急狀況的應變能力更是差到極點。大家不會忘記當初他榮升常委的時候,若不是趙慎三對他連哄帶騙幫他運作,很可能就那麼說說就黃了。這次他又自持問心無愧,也就只能是坐困愁城悶悶不樂,根本沒做出任何的防範乃至防護措施,直到今天,鄭焰紅闖上門來。

    面對着鄭焰紅要闖省紀檢部要丈夫的想法,盧博文委實有一種無法決定的無奈,職場智慧他不缺少,缺的是不太光明正大的陰謀。故而,這種類似撒潑的做法他打從心底是不贊同的,可是,他卻又覺得這也不失爲一個突破的法子。畢竟,現如今連部長在南州之事如同一件誰都不敢揭開蓋子的祕密,李董事長就算知道,也只能跟他一樣保持這種鬱悶的裝不知道狀態,若是鄭焰紅出面一鬧使的連部長公開,那麼李董事長就有了跟連部長面談的機會跟理由,該分辨之處自然會有所分辨,其後也不至於太過被動。

    可是,以盧博文的修養,讓他答應鄭焰紅去鬧,又實在張不開口,也就無奈的看着鄭焰紅不語了。

    鄭焰紅早就明白這個老爹的假斯文脾氣,她是什麼人物啊那是個堪比花木蘭的鐵娘子,凡是她想幹的事情,很少去顧忌有什麼影響,雖然近年來隨着官職高升,整個人深沉淡定了許多,但那種潑辣果敢的性格早就深入血脈,根本不可能更改了。

    盧博文剛剛跟她談到他身上的麻煩時,一種強烈的保護心態已經在鄭焰紅心裏油然而生,她太瞭解盧博文對這種事情的應變能力有多差了,也不想跟他商量惹得他更擔心,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謀劃一下該如何行動,就算一次找不到趙慎三,最起碼也要逼的上面給她一個明確的態度。換言之,就是使的連部長公開露面,給她一個趙慎三沒事的承諾,那樣,老爹跟李董事長就不至於太被動了。

    “算了爸爸,我相信連部長的調查能力,她老人家一定能夠徹底查清楚一切,不會武斷的驗證那些莫須有的材料,讓您太過被動的。您先去休息吧,我回去了。”

    鄭焰紅說道。

    “這麼晚了,小三又不在家,你回去幹嘛自己回你們屋裏睡去吧。”

    盧博文明白無法勸解鄭焰紅,只好讓她去睡。

    鄭焰紅搖搖頭說道:“不行的爸爸,我需要回家去整理一些資料,你放心吧我沒事的。”

    盧博文嘆息一聲說道:“唉,丫頭,對不起,你老爹真的是無法幫你了你不要衝動,凡事要小心謹慎,做任何事情之前就要充分的考慮後果,可不要因爲莽撞,小三子沒拉出來,連你自己也陷進去了你要知道,你有我這個老爹,還有趙慎三那樣的老公,連部長在南州,你能夠獨善其身已經不容易了,再衝動起來出面鬧騰,一旦使的連部長覺得被動,你可就很危險了”

    鄭焰紅眉毛一挑說道:“切,那是您的想法,我可不認爲激怒了連部長會帶來災難的,連部長是個典型的對事不對人的領導,這次她既然帶隊來南州調查,引發了矛盾她會很重視的,根本不會跟您說的那樣。不過我會謹慎的,爸爸你睡去吧,我走了。”

    盧博文憂鬱的看着女兒風風火火走掉了,一種無力感第一次充斥了他的內心,他慢慢的走到桌子前面,又一次坐下來,拿起筆繼續寫他剛剛沒寫完的東西,手裏那支筆彷彿有一千斤那麼重,每個字落下都彷彿讓他耗費極大地精力。

    鄭焰紅始終都不是一個心細如髮的女人,否則的話,她剛剛一定會湊過去看看父親寫的是什麼,如果她看到盧博文寫的標題是盧博文個人問題陳述材料內容一二三四的都是針對這次指控材料的認真辯述,顯然是在做必要時陳述的有備無患工作,寫的事實又沒有絲毫的變通跟技巧性,就那麼老實坦白的全部寫了出來時,她已經會驚叫起來,責怪老爹這是主動授人以柄,是蠢不可及的行爲,然後一把拉過來“擦擦擦”撕個粉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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